君凰不禁皺眉,周尹匡怎么如此不識好歹?男人都想被萬眾矚目?還是說自己的笑,讓他瘋癲?
她是女王,她的笑容有著無窮無盡的魅力,高冷清傲仙子對著一個人笑,焉能不心動?
她見周尹匡好似迷失方向,眼中厭惡,搖搖頭便是想要離去,正好周尹匡把絕大多數(shù)目光吸引,這樣也方便她離去。
君凰再也不想多看周尹匡一眼。
“罷了,等此次活動結束,便是讓他離去。”
君凰在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周尹匡,絕對不能留在自己身邊。
她見著方小可,不禁又想起另一件事,她慢慢邁著步子,回到之前住所。
“還差兩味草藥。”
君凰從房間里找到幾味自己之前所存的草藥,她將藥草平攤在桌上,若是仔細觀看,還能發(fā)現(xiàn)草根處有細微泥土。
這是君凰苦苦收集而得,其中有一株草藥,是世上可遇不可求的神藥,這株草藥,咋眼一看通體冰藍,宛如琉璃,藥草上方,有著三支淡藍色散發(fā)著冰冷氣息的枝葉。
每一支枝葉上方都有一顆珠子,自然珠子也是藍色,不過在其三葉最中心處,有著一枚火紅色的珠子,樣子奇異,光怪陸離。
當初君凰為奪得這株其藥,廢九牛二虎之力,耗盡其所有才是獲得。
琉璃融心嬌,千年不遇,生長于寒冰地帶,草身通體冰藍,外表宛如琉璃形狀。
這些草藥,是君凰為她姥姥收集,她姥姥年輕時遭遇毒手,被人陷害,憑借一些藥物,以及身體的硬朗,存活至今。
然而近幾年,她姥姥身體愈來愈差,漸漸壓制不住那道毒,她去年去看望姥姥時,雖說自己姥姥是面帶笑容,不過臉上已經沒了絲毫血色。
她一定要救自己的姥姥,那是童年為數(shù)不多的溫暖。
“唉~姥姥!”
君凰趴在桌面,第一次覺得心無力,誰會知道,外表看起來冰冰冷冷、高傲要強的君女王,會有如此柔弱一面?
當年姥爺花其家產,請來京城名醫(yī),名醫(yī)開出一張及其復雜的藥方,上有無數(shù)藥材,其中有好幾味都是可遇不可求。
她多年收集,終于是收集的七七八八,還差最后兩株藥材,一株冰皇薄顏草,一株七情三生花,兩株都是同琉璃融心嬌一般的神物,可遇而不可求。
“還有一年時間,一定要全部收集完成。”
君凰在心中打定主意,務必要將冰皇薄顏草、七情三生花收集,不然姥姥的病,沒法醫(yī)治。
“叩叩!”
君凰在細細思考時,敲門聲響起,不待她說話,門被推開。
一白衣女子手拿折扇,施施然然而進,他進門望著打量著屋子:“君凰,你沒回來,這屋子可是我一直叫人收拾呢?!?p> “嘖?!?p> 君凰不屑,冷冷說道:“出去。”
“吶吶吶,君凰,你也太不給面子,讓我這個智囊怎么拿下你嘛?”白衣女子打開折扇,扇子上一副山清水秀畫面。
女子生的俊俏,臉上就像是涂了層雪一般白,面色如雪,劍眉星目,紅唇薄面,好似戲子里的小生。
長長的頭發(fā)管束在其身后,頭上捆著一根雕刻著花紋的黃色發(fā)巾。
“滾!”
“唉~”
白衣女子搖頭,嘆口氣,才是說道:“君姐姐,方才那個叫做周尹匡的小子,是你的人吧?!?p> “嗒!”
她一把收起折扇,慢慢的朝著君凰靠去,小聲說道:“我看了看他,他可不是個省油的燈,與他相處,你一定要小心!”
白衣女子靠近君凰,一雙眼睛悄悄朝著君凰腳上瞟去。
“喲!君姐姐,你在家中還會穿鞋?!卑滓屡诱{笑道:“哈哈,真是罕見!”
本來君凰還在思考,突然聽白衣女子如此調戲,瞬間回過神,偏頭看他,冷冷的道:“夠了?”
“???”白衣女子發(fā)愣。
“滾!”
君凰再次甩下一字,便是坐在椅子上,將藥材收在一個玉盒子中。
“喂!君凰,我好心提醒你,讓你小心,你怎的還讓我滾?”
“怎么?”
君凰收好藥材,斜眼瞟她:“還不走?非得我動手?”
“你!”
白衣女子好不生氣,她拿起折扇指著君凰,扇頭搖晃:“好,我走,我走行了吧!真是狗咬呂洞賓!”
白衣女子放下一卷卷軸,怒氣沖沖說道:“這是比賽順序!自己看!”
說完,便是轉身,一臉怒容朝著門外走去。
“戚。”
見白衣女子走后,君凰才緩緩從嘴中吐出一字:“傻?!?p> 白衣女子名為鳳漓煙,乃是殺手堂分堂的智囊,也是分堂堂主的御用軍師。
白衣鳳漓煙,精算存亡間。
她的智慧,整個殺手堂都是知曉,連著當年的總堂的副堂主,都是親自召見過她。
“這該死的君凰,每次都這樣,非得把人氣死?”
鳳漓煙出門,便是破口大罵,她把君凰當成自己可以征服的冰山,然而君凰卻是把她當成心智尚未成熟的小破孩,該氣不氣?
“怎么?沒見過仙女罵街?。 ?p> 鳳漓煙對著周圍人吼道,她真的是受夠君凰這脾氣,這不知那個周尹匡是怎的受得了君凰這大冰山。
君凰放下心思,細心研究著職位對戰(zhàn)表,她的第一個對手,是來自西海郡的使者,名為玖玖。
她又打開放在對戰(zhàn)表最上方的信封,上面詳細記載玖玖的攻擊招式,攻擊預備動作,已經她的弱點。
“嗯,還有點用?!?p> 君凰看到這封信,才是點頭,若是鳳漓煙還在此處,定是會被氣個半死!
老娘費心費力幫你弄著這些,你只是覺得有點用?
....
看著看著,便是沒了興趣,同等級別的對手,她根本沒放在心上,她關心的,是周尹匡,從周尹匡近日表現(xiàn)來看,這場新秀之戰(zhàn),必定是充滿著危機。
“怎么還不回來?”
她皺起繡眉,望著窗外,心中一陣煩悶,難道他就不怕自己一怒之下,將他趕走?
她要靠著周尹匡贏得新秀之戰(zhàn),當然也可以自己強行去搶,不過后者比前者要容易許多。
“人呢?”
君凰再次說道,她有些急,便是想出門尋找,誰知一只腳剛探出門,一藍衣少年便是走來。
“君凰,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