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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刺客有個約會

第44章 初次見面

我和刺客有個約會 方援百里 3093 2018-09-16 20:33:31

  “公子,小女子慘遭奸人陷害,還請公子高抬貴手,救我一命,自古以來都是有錢的才是官,當官的只管有錢人的命是命,小女子出生微寒,萬一被那官兵帶了去,就是白絹掉進了墨缸,無論黑白都是死。不用旁的,且讓我躲一躲便是?!?p>  那位公子的臉上有了一絲變化,放下茶杯,冷冷道,“你可知你這是藐視官威?”

  花悅緊了緊心,丫的,這人不會也是當官的吧?

  “公子言重,我不過是個貧苦百姓,不愿攪這趟渾水罷了。家父老來得子,已是九十高齡,實在不敢刺激于他。若是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愿意一生跟隨公子,當牛做馬,為奴為婢?!?p>  屋外的官兵接踵而至,他給了一個眼色,旁邊那人就應聲出去。

  “方才有一女子跑了過來,你們可有見過?”

  “沒有?!贝巳苏f話淡而有力,在一群來勢洶洶的官兵面前,絲毫不畏懼。

  “她可是朝廷欽犯……不好意思,大人,打擾了,走?!睏詈瞥鍪疽粋€令牌,那人的語氣突然變得特別平緩,畏畏縮縮地走了。

  花悅剛剛微嘆一口氣,她大抵知道自己生的好看,天下男人有哪個不貪圖美色?這不是尋常女人慣用的伎倆么?

  不過下一秒,一把锃亮的長劍卻直直地抵住她的脖子。

  “說,是誰派你來的?”那手下拔出長劍對準她,“為何接近我們公子?”

  花悅雖是看不清背后拿劍的男子神色,不過聽著聲音,生硬決絕,感覺背后寒氣刺骨。

  害怕,也有些慌,無法靜下心來揣測他們問話的用意。

  畢竟在古代,死兩個人,都是很正常。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花悅賠笑道,“這位大哥,刀劍無眼,還望公子小心些好,”說罷,便小心翼翼伸手去移開劍鋒。

  這場景,好生熟悉!

  拿劍的人有一絲殺氣,花悅立馬撲過去抱住喝茶的男子的衣袖,誠惶誠恐道,“小女子遠行皇城花樂,世人皆說天子腳下繁榮鼎盛,治安嚴明。前幾日在街上初識衛(wèi)家公子衛(wèi)明,不知小女子前世修來何種福分,卻得公子垂青,不過我早已被家父許配良人,無意當場與那人發(fā)生口角,不知昨日死于何故,竟與我連上干系,小女子句句屬實,絕無虛言?!?p>  可笑,許配良人,這良人不就在眼前嗎?在宮外,他名喚為,南無邪。

  花悅一口氣說完了來龍去脈,這本就是事實,她也無需有什么隱瞞的。不知是真的害怕,還是慌亂之中故意博取同情,她嚇得連拜了兩拜。

  “哦?”一個字,若有若無的玩味。

  “你可以走了?!彼酒鹕?,不再看花悅一眼。

  就這樣沒了,不需要以身相許之類的?

  花悅有些疑惑,不過也算是大難不死,“小女子姓花名悅,多謝公子相救?!?p>  她出門的一刻,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瘸了半條腿,腰間的血也滲了一些。

  “如今商州動亂頗多,衛(wèi)世良之子死的不明不白,先看看在走吧。你去看了,如何一回事?”房間只剩他們二人。

  “是?!?p>  楊浩執(zhí)手作禮,黑夜里兩人的身影被拉地很長,空氣中囂張又霸道。

  到了河邊,輕水早就在張望了。

  輕水一邊落淚地給她敷著腰上的藥,一邊怪罪自己不應該先走。

  夜晚的水上還有些燈火閃爍,不過還是可以聽到草叢里的蟲叫。

  花悅額頭上隱隱約約滲出了汗水,無論是腰上還是腿上,都在作痛。不過她倒是沒有在想疼不疼的事,“我們要把事情弄清楚,不然就跟這件事脫不了干系?!?p>  次日,花悅帶著輕水重新?lián)Q了一身行頭,粗衣束冠,女扮男裝。

  “小姐,我們這樣行嗎?”

  “噓,是公子,小心,你的痣掉了,你們古代人都吃這一套,抬頭挺胸,爺們兒點,走?!?p>  她們先去包子鋪買了兩包子,見賣包子的老板沒有什么詫異之處,心里便笑著得逞了,花悅把包子全塞進嘴里,整個臉腫的圓鼓鼓的。

  二人蹲在遠處,看著人來人往的告示墻,“畫的真丑,這么丑的圖,居然還能認出我,也難為這么當兵的?!?p>  然后回頭,發(fā)現(xiàn)一個叫花子正做思考狀看著她,次奧,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

  然后她顫巍巍地把手里的半個包子遞過去,然后那乞丐跳著開心地跑了……

  “小——公子,那現(xiàn)在我們?nèi)ツ睦???p>  “案發(fā)現(xiàn)場?!?p>  按照以往的套路,這種情況下只要混進衛(wèi)府的家丁里面,或者跟著前來吊唁的人混進去。

  確實她進去了,不過和自己想的有些個出入。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現(xiàn)代的將軍去世一樣,每個崗位上都有人,然后她就在傳說中的后院洗了一整天的碗……

  皺著眉頭,遠遠的看著衛(wèi)府上上下下哭成淚人的女人門,和臉色難看的衛(wèi)大人,暗自忖度。

  夜已經(jīng)深了,她不知道躲在那個角落里睡了過去,來回幾次換班的人都把她驚醒。最后一次還模模糊糊看到一個婦女在傷心抽泣,然后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站在棺材前說了什么,然后又走了。

  再一次醒過來,門口的守衛(wèi)不知怎么靠在墻邊已經(jīng)睡了。

  放著尸首的房間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到處都是白綾,夜里風大,還是怪滲人的。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取下旁邊的燈籠,上面還有一個大大的“奠”字,屋子里透著慘白慘白燭光,正中央擺著一個大棺材,白日里又堆滿了莫名其妙又唱又跳的道士,花悅總感覺屋子里挺恐怖的。

  一個鋪滿白綾擺著尸體的屋子,幽白的光微微晃動,什么頭七回門,人死了靈魂還在,民間的七月半鬼敲門的說法,一時間都涌上心上。

  她閉上眼睛,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突然,她驚恐的睜開眼,為——為什么,總感覺有人在呼吸?花悅的瞳孔收縮,脊梁骨涼了半截,不寒而栗。

  “罪過罪過,我是為了替你洗刷冤情而來的,若是擾了清靜,你知會一聲,我這就走?!?p>  也確實的,雖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她確實沒有真真的見過死人,除了才去世的爺爺,想到這里,鼻子突然酸酸的。爺爺不再了!

  說不定爺爺在地府當了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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