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骨氣的說道:“當(dāng)我沒說,我啥也沒聽到。”
說完就躺下去,如同死尸一樣,一動也不敢動。
雖說沈長安是宋予希的師父,可這情形怎么看都覺得宋予希應(yīng)該是沈長安的師父。
因?yàn)椤幪幎际苤朴谒斡柘5南拗啤?p> 蹲在角落里的黑影看著這一師一徒,偷偷的笑著。
沈師尊和主子吵了那么多次架,還從來沒有見過師尊贏過呢。
“江染,你個死丫頭,有本事你就大點(diǎn)聲笑,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沈長安躲在被子里沒好氣地說道。
聽到這話,江染立即毫不客氣的開懷大笑。
宋予希嘴角抽搐。
師父這不是誠心給自己找麻煩嗎?
江染這丫頭,平時(shí)總受師父的欺負(fù),這回總算逮著機(jī)會好好嘲笑嘲笑他了,怎么能不多笑一會兒?
“江染!”
沈長安猛地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咬牙切齒看著笑的正歡的江染。
江染也知道自己太過了,于是憋笑道:“師尊,我沒笑您,真的沒笑?!?p> 信誓旦旦的保證,沒有一點(diǎn)可信度。
沈長安吹胡子瞪眼的,連吸了好幾口氣才讓自己的情緒慢慢平復(fù)下來。
看著端著晶瑩剔透,雕工精美的茶杯小酌的宋予希,他皺了皺眉頭,“丫頭,榮千寒那邊你打算怎么辦?”
宋予希聞言挑眉,笑了笑,不語。
怎么辦?
不怎么辦。
見宋予希沉默,沈長安也不著急追問,而是把玩著自己腰間一枚乳白色的玉佩。
許久,宋予希開口,卻不是對沈長安說,“江染,我吩咐你的事情你先去辦吧?!?p> 江染瞬間變臉,收斂表情,恭敬的點(diǎn)頭,走了出去。
待江染走后,沈長安輕笑了聲。
手中不知何時(shí)多了一把玉扇,予希雖不認(rèn)識那是什么珍貴的,但卻知道這把扇子對沈長安的重要性。
“師父,放出消息明日晚來到南圣,是想讓榮毅為國捐軀?”
宋予希把玩著空的茶杯,漫不經(jīng)意的問道。
沈長安略微挑眉,語調(diào)上揚(yáng),“哦?怎么說?”
看著裝傻的沈長安,予希撇嘴,白了一眼他。
沈長安自討沒趣,暗自摸了摸鼻子,一想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他就有些莫名的興奮。
“希丫頭,你說榮千寒最近是不是要急死了?”
宋予希挑眉,輕笑了聲,依舊是漫不經(jīng)心的盯著手中精美的茶杯,只是聲音徒增了些冷意。
“急死就好了,可惜他一時(shí)半會兒不會?!?p> 她篤定的說。
榮千寒把江山看的那么重要,就算再喜歡榮毅又能怎樣,死了一個榮毅,還會有下一個榮毅。
悲痛過后,也就逐漸淡忘了這個兒子。
所以,他不會死。
頂多也就是有些怒氣而已。
沈長安聳了聳肩,“也是,不過你說我要不要學(xué)學(xué)你,也收點(diǎn)錢,只要價(jià)格合理,又不觸碰底線,我也都勉強(qiáng)可以接受?!?p> “學(xué)我可以,但學(xué)魅寒跟我可沒關(guān)系。”
宋予希淡淡說道,她是她,魅寒是魅寒。
雖然魅寒是她,可還是有區(qū)別的。
魅寒是天下第一毒醫(yī),而宋楚溪就只是墨王府的嫡長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