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我們快點走,找個地方休息吧。.”小柔跟在蒙鈞的身后,小心的問道。
“好,那快走吧?!泵赦x是點了點頭,朝著小柔笑了笑,說道。雖然蒙鈞一直叫小柔稱呼自己的名字,可小柔早已是習(xí)慣了,時間長了,蒙鈞也只好默認(rèn)了下來。雖然一直都把小柔當(dāng)作朋友,但是自從蒙鈞那日在豐樂樓高談闊論之后,小柔對蒙鈞更是敬重,卻是不敢有半分的逾越。
“唉,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啊?!泵赦x他們是剛剛踏進(jìn)一家客棧,一個小二便是滿臉堆笑著迎了上來,問道。
“小二哥,幫我開一個房間,再給我準(zhǔn)備一些飯菜送上來吧?!泵赦x看了看來人,說道。
“好嘞,您跟我來,我?guī)⌒值芟壬蠘?。”小二是伸手將蒙鈞肩上的包袱接了過來,走在前面,為蒙鈞他們引路。
“小兄弟,你們先休息,一會我將晚飯給您送上來?!毙《质浅鴥扇诵α诵Γ瑤祥T,退了出去。
小柔將包袱放到柜子里,又是就到了床邊,一陣悉悉索索之后,朝著蒙鈞說道:“少爺,床已經(jīng)鋪好了,先休息一會兒吧?!?p> “還是小柔姐好。”蒙鈞是朝著女孩笑了笑,也許只有這般時候,少年才會露出幾分小孩子心性,也只有這時候,女孩才覺得蒙鈞離得自己沒有那么遠(yuǎn)。
“咚咚咚?!?p> 林陽是剛想上床躺會,門外卻是傳來一陣敲門聲,隨之而來的便是小二哥的聲音;“小兄弟,飯菜來了。”
聞言,小柔是趕忙上前將門打開,只見小二哥正端著晚餐站在門口,女孩道謝將盤子端了進(jìn)來。轉(zhuǎn)身對著蒙鈞說道:“少爺,先過來吃飯吧?!?p> 蒙鈞走到桌邊,女孩將碗遞給蒙鈞,說道:“少爺您先吃,我去那邊收拾一下?!闭f著,便是從朝著柜子邊走去。
蒙鈞看了看,只是幾塊餅跟一些簡單的飯菜。蒙鈞將另一個空碗放到一旁的空位上,對著女孩說道:“小柔姐,一起過來吃吧。”
“???”
小柔顯然也是沒想到蒙鈞突然會這么說,也是愣了愣神,說道:“少爺,主仆有序,這樣不好吧?!闭f著,恭恭敬敬地朝著蒙鈞欠了欠身,又是忙活起了手頭的事情。
蒙鈞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身,走到女孩的身邊,說道:“那小柔姐,那我現(xiàn)在以少爺?shù)拿x命令你。今后我們以姐弟相稱。走吧,我們現(xiàn)在先過去吃飯吧。”說著,拉起女孩的手就要往飯桌邊走。
小柔也是被蒙鈞這突如其來的反應(yīng)弄得愣了愣神,一時竟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不知不覺便是被蒙鈞拉到桌前坐了下來。
“小柔姐,吃吧?!泵赦x是將碗筷遞了過去,對著女孩笑了笑,說道。
“啊?!?p> 小柔是被蒙鈞的動作拉回了思緒,對著蒙鈞說道:“可是,少爺......”
女孩是剛想說話,卻是被蒙鈞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乖乖地拿起一塊面餅,塞進(jìn)了嘴里,低著頭,不再說話了。
“小柔姐,別光吃餅啊,吃點肉嘛。”蒙鈞一邊說著,一邊是夾了一些肉放到了小柔身前的空碗里。蒙鈞一路上照顧小柔,倒也不是自己喜歡她,只是在二十一世紀(jì)活了二三十年,這突然來到這,尊卑之分這一套實在是適應(yīng)不了。
“謝謝少……蒙鈞?!毙∪峥戳丝疵赦x,意識到自己又是說錯了話,趕忙改口,說道。
“嘿嘿,這才對嘛?!泵赦x是笑了笑,說道。顯然心情頗為不錯。
吃飽喝足,便是有些犯困了。蒙鈞是打著哈欠走到床邊,小柔過來就要幫蒙鈞脫衣服,卻是被蒙鈞制止了下來,拍了拍床,說道:“小柔姐也過來睡吧。”
女孩也是應(yīng)了一聲,脫去鞋襪,便是上了床去。因為大家都是小孩子,自然也是不需要忌諱什么,兩人和衣而睡,一夜無話。
“唉,小二哥,跟你打聽個事?!泵赦x是坐在桌邊,對著一旁招呼的小二說道。
“客人,您要問什么,小的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毙《菨M臉堆笑地說道。
“小二哥可曾聽說過水鏡先生嗎?”蒙鈞是滿臉期待地看著小二,問道。
“哦,你說水鏡先生啊。這的人大多都知道,就在這西北方向的山里,一個叫白馬洞的地方就是了?!边@小二是靠到蒙鈞身邊神秘兮兮地問道:“怎么,小兄弟,想去拜師嗎?那水鏡先生可不是什么人都收的啊?!?p> 蒙鈞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只是仰慕水鏡先生之名久矣,想前去拜訪一下。”說著,便是拉起女孩的手,朝著門外走去。
“小兄弟,等等,別急著走?!泵赦x他們剛轉(zhuǎn)過彎,便是聽見身后有人在叫自己,趕忙是回身,見一個約莫二十歲上下的青年,其貌軒昂,豐姿俊爽,頭戴逍遙巾,身穿皂布袍。
“蒙鈞是朝著來人拱手問道:“不知先生剛才叫我所謂何事啊?”
“在下崔州平,剛才聽說小兄弟想找水鏡先生,特來引路?!鼻嗄晔枪傲斯笆?,還禮道。
“可是博陵崔州平?”聞言,蒙鈞是不禁問道。
男子是笑了笑,說道:“正是。不知小兄弟怎么稱呼???”
“叫我蒙鈞就好了,這是家姐小柔。”蒙鈞說著,又是指了指身旁的女孩,說道。
“哦?小兄弟可是那在豐樂樓里大談天下英雄國事的蒙鈞。”崔州平聞言,也是有些吃驚,趕忙問道。
“嘿嘿?!泵赦x是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笑道:“沒想到您也知道,那都是隨口說的,算不得數(shù)。”
“呵呵,小兄弟倒是謙虛了,許劭先生眼光毒辣,能得到他的贊許,蒙鈞小兄弟定然是有過人之處啊。”見蒙鈞這般模樣,崔州平也是笑了笑,說道。
兩人一路笑談著,當(dāng)真是天南海北,無話不談。蒙鈞也是暗自慶幸自己以前沒事就喜歡自顧自的看些雜書,對這些事情也還算知道一些。要不然,這次還真是要出丑了。
“唉,當(dāng)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啊……”蒙鈞是暗自嘆了口氣,想道。這只不過是被許劭先生夸了幾句怎么就成這個樣子了……
他哪里是知道,崔州平現(xiàn)在心里是涌去驚濤駭浪一般,甚是驚異于一個小孩竟能有這般見識……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很快便是到了一處山林之中。山上有一片房屋,屋前有一石,形似白馬,想來這便是水鏡先生的白馬洞水鏡莊了吧。
“德操兄,你看我?guī)дl過來了?。 贝拗萜绞乔昧饲瞄T,朝里面喊道。
蒙鈞見狀,心中也是頗為激動,司馬徽雖一生未嘗入仕,可其弟子如諸葛亮,龐統(tǒng),郭嘉,司馬懿等人,無不是推動三國歷史前進(jìn)的人物,可以說,三國正如戰(zhàn)國一般,是司馬徽下的一盤棋局,今日有幸能得嘗一見,也不枉此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