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劍在春桃的手中,就猶如一圈一層的年輪,春桃淡粉色的裙裳像綻放的桃花,艷壓群芳。
華夫人看著心里就不舒服,這次自己的生辰,是必須給孟臨君一點顏色瞧瞧。
她對陛下說:“陛下,想必臨昆馬上就要來了,不如待會讓臣妾來辦下面的節(jié)目如何?”
“愛妃,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朕都隨了你的心意?!?p> 孟臨君一副享受的模樣,心里不知美滋滋了多少。
看來她這兩日沒有白忙活,自己給她丟門外的成效也不錯。
她也不埋怨,畢竟是他給了她一個機會。
一曲結束,春桃的舞也結束。
孟臨君道:“華夫人,杏兒的舞如何?”
“太子妃的舞……自然是好的。只是……太子妃,這舞劍又算是什么舞?”
春桃半彎腰請示,面不改色,從容地回答:“回華夫人,這舞劍是杏兒對于舞蹈的一種創(chuàng)新,打破原來舞蹈的規(guī)矩和姿態(tài),讓武功和歌舞結合。南岳提倡推陳出新,因此杏兒便想出了這個法子?!?p> 呵!
華夫人道:“太子妃果真無愧?!?p> 有小太監(jiān)喊“南平王到”,華夫人欣喜著起身看孟臨昆前來。
孟臨昆狐毛貂裘披身,來到這大殿。
“,父皇,母妃,兒臣路上有事耽擱,遲了一步,莫要怪罪兒臣。”
華夫人道:“能來便好,能來就好?!?p> 孟臨昆這一來,春桃就站在了孟臨君的身后,孟臨君給自己穿上了披風。
只聽孟臨君道:“天寒,披著。”
春桃坐在孟臨君身旁,看孟臨昆那嫉妒的眼神。
孟臨昆是厭惡這個場景的,于是他道:“母妃的生辰,兒臣準備了個比武大賽,還請父皇跟母妃能賞臉來觀看。”
“臨昆準備的節(jié)目,本宮好聲歡喜。陛下,不如就去看這個比武大賽吧?”
母子二人一唱一和,這比武大賽自然是要舉辦的。
孟臨昆的心思春桃倒是摸不透,不過孟臨君卻是將他看得清清楚楚,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春桃見了都汗顏三分。
擂臺之下,春桃問孟臨君:“這好端端的,南平王為何要舉行個比武大賽?”
“蠢。”孟臨君道,“待會你就知道了?!?p> “嗷。”
春桃似懂非懂,看孟臨君那胸有成竹的模樣,她大可放心。
因為孟臨君從來沒有輸過給任何人。
這比武大賽,孟臨昆和華夫人定是聯(lián)起手來為難孟臨君的。
既然他們想要刁難孟臨君,那春桃一定不會放過這對母子。
孟臨昆在擂臺上道:“諸位,今日是本王母妃的生辰,本王特地準備了這個比武大賽,好博得母妃歡心。希望各位踴躍參賽,勝者,本王賞前朝一古玩。”
那獎正是一塊羊脂白玉,上面的桃花紋路清晰,在陽光之下意外奪目。
“池鈞!”
春桃?guī)缀跻俺鰜?,那塊玉佩正是池鈞的貼身之物。
池鈞是死在戰(zhàn)場上的,所以這塊羊脂白玉定是遺失在了戰(zhàn)場上,然后被人撿起,輾轉至此。
臺下有人看不起這羊脂白玉,道:“南平王殿下,這古玩羊脂白玉可多得是,不知殿下為何要將它作為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