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已經(jīng)天明,孟臨君已經(jīng)沒了影。
“娘娘,殿下說他有事需出去幾日,魏淺留在你身邊保護你?!?p> 魏淺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門外,阿染進來通報一下春桃。
“那阿染,臨君可有說出去做什么?”
“好像是出去接見跨國夫人,和鄰國的一位公主?!?p> “為何不在宮里接見?”
“二位身份尊貴,太子殿下在十里外就得設宴接見,再一同回宮?!?p> 這樣也好,春桃這幾日也不想看到孟臨君。
春桃梳洗之后,魏淺便一直跟著春桃,除了上茅廁在外面守著以外,其他時間都跟著。
春桃問魏淺為何一直跟著。
魏淺回答:“太子殿下說了,怕娘娘紅杏出墻,叫魏淺守著?!?p> 紅杏出墻…
這樣荒唐絕妙的理由,怕是只有孟臨君想的出來。
紅杏出墻,春桃可不會。
自己又不是什么紅杏,也沒有墻可以讓自己出。
“皇嫂,一日不見,如隔春秋啊!”
孟臨昆的聲音又出現(xiàn)在自己的耳邊。
孟臨昆試圖在背后打一掌,春桃機靈避開,在他背后打了一掌。
孟臨昆與春桃又進行了一番打斗,這次孟臨昆竟反敗為勝。
春桃不想和孟臨昆有太多的交結,盡量避開這個南平王。
不過他好像陰魂不散,總是頻繁地在自己的身邊出現(xiàn)。
“你還來做什么?”
“我來,自然是因為想你了。你可知道本王想你想得發(fā)瘋?”
春桃就差給他一個耳光,她轉頭就走,又被孟臨昆拉住。
魏淺只好上前,道:“南平王殿下,太子殿下有令,所有異性不得靠近娘娘,請殿下放手?!?p> “太子殿下有令?可本王偏偏就是不想放手?!?p> “殿下,那就得罪了。”
魏淺只好對南平王出手,孟臨君特地囑咐他切莫要孟臨昆靠近春桃。
人心險惡,孟臨昆尤其險惡。
“魏淺,我來幫你!”
魏淺的武功雖然也不錯,可是卻不是春桃的對手,而今日春桃又不是孟臨昆的對手。
二人齊心協(xié)力,定要將這個孟臨昆打得落花流水!
“杏兒,你是打不過我的?!?p> “孟臨昆,我不知你究竟為何今日能勝我,但僅限剛才?!?p> 春桃折下一支柳枝,柳枝輕劃過水面,似蜻蜓點水。
沒有劍,以柳枝代劍,依然是她擅長的。
她雖然練功的時候會偷懶,可她是個練武的奇才,只需看一次,她便記得住。
“好一個以柳代劍?!?p> 孟臨昆贊賞道。
只是春桃滿臉的嫌棄與不屑,繼續(xù)抽打著孟臨昆。
孟臨昆輸了,他從來都不是春桃的對手。
興許是剛才春桃走了神,才敗給了孟臨昆。
“南平王殿下,請你自重?!?p> “自重?你我早已私定終身,為何要自重?”
孟臨昆一把摟住春桃,在她的耳畔留下一吻,春桃一把推開孟臨昆,又打起了孟臨昆。
不過他只是一味地躲閃,邪惡地笑著。
“杏兒,你的味道真不錯?!?p> “惡心!”
春桃又想給他一拳,但孟臨昆的手包住了她的拳頭,道:“這怎么能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