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
老師?
這是人們第二次聽到黃仁的話,不禁震驚萬分的看著他。
堂堂二品煉藥是黃仁,竟然是這個鄉(xiāng)巴佬的學生!
誰信?
誰也不信!
但,實事卻狠狠的給他們一個耳光。
“起來,我說的是實話。”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葉楓來到了姜濤帶來的三種兇獸血旁邊。
淡漠道:“這東西你要煉制什么丹藥?”
看似疑問,卻讓一旁的姜濤,臉色變得煞白,
額頭冷汗瞬間流了下來,一個勁的對黃仁使眼色。
但,此時黃仁眼中,豈能容下他人?
隨意一掃,萬分緊張道:“啟稟老師,是龍精虎猛丹!”
轟……
一瞬間,姜濤如遭雷擊,一張臉蒼白猶如白紙,眼中露出濃濃的絕望。
“哈哈……十三息!”
“十三息這名字不錯,哈哈,才十五六歲就十三息,長大豈不是兩個呼吸?”
“噗嗤……”
這回,不單單是男人在笑,就連一些為人婦的女子,都抿嘴輕笑。
蓬、
嘩啦啦……
一股冰冷的殺氣,伴隨著陣陣刺鼻的血腥味,突然出現,
眾人紛紛閉嘴,不安的看著暴怒的姜濤!
只見他指向葉楓,怨毒道:“鄉(xiāng)巴佬,你……”
“姜濤,跟我老師說話客氣點,否則老夫不介意將你扔出去!”
一旁的黃仁見狀,憤怒的站在葉楓面前,直視姜濤。
但,葉楓卻不將對方的威脅放在心上,冷厲道:“那種丹藥的忌諱和功效,你可清楚?”
“啟稟老師,學生只知丹藥每隔十五日服用一顆,短則兩月,長則三個月須禁欲,固本培元。當時已經告知姜公子?!?p> 葉楓臉色有所緩和:“算我沒看錯人,我要等辛德仁,給我安排一個房間!”
“老師,請!”
正當黃仁準備親自帶領葉楓的時候,一臉焦急的姜濤,突然拽住了黃仁。
臉色蠟黃,驚恐的問道:“黃藥師,若是沒有禁欲,會如何?”
黃仁有些不耐煩,仔細一看下,瞳孔猛縮大驚道:“你吃了幾顆?”
“六顆全吃了!”
“什么?才十幾天六顆全吃了?對不起,老夫無能為力!”
一臉鐵青的黃仁,快步追上葉楓,而姜濤突然感覺天昏地暗,
世界“轟”的一聲炸了!
最近兩日,小腹內火焰熊熊,但……
一言難盡!
隱約間,他聽到黃仁的聲音:“老師,這個問題該如何解決?”
老師?
那個鄉(xiāng)巴佬?
難道……
仿佛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姜濤臉上露出瘋狂之色,直接向著葉楓撲去。
狀若瘋狂的吼道:“鄉(xiāng)巴佬,你特么……”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突然出現,只見黃仁怒氣沖沖的看著他,
咬牙切齒道:“再三冒犯我老師,把人扔出去,今后玉鼎堂,永不醫(yī)治姜家人!”
砰!
看著趴在街上,死狗一般的姜濤,所有人目露震驚,
那個鄉(xiāng)巴佬,到底是誰?
內堂,葉楓獨自品茶,至于白虎,則一臉嫌棄的吃著各種食物。
在帝國內被無數人奉為“珍饈”的美食,它卻味如嚼蠟!
“老師,姜家乃紅頂商人,學生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還請老師恕罪!”
黃仁小心翼翼的說道,但葉楓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不禁讓他有種發(fā)毛的感覺!
“二品煉藥師,看樣子辛德仁沒少費心,姜濤的事你不用擔心,幫我把這些東西湊齊。”
紙張上,寫了不下三十味藥材,都是滋補氣血的。
但,黃仁疑惑的是,竟然還有三種野獸肉。
沒錯,就是肉!
“不要多問,一會你就明白了,去吧!”
黃仁聞言一陣激動,這是老師要準備煉丹了嗎?
蹭蹭……
轉身,消失不見,第一時間派人通知了辛德仁!
轟!
僅僅過了一刻鐘的時間,葉楓突然聽到前堂,傳來一聲巨響。
神識一放即收,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來得挺快!”
來到二樓,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二人。
只見姜濤跟在一名肥胖的中年人身側,滿臉的憤怒之色。
面前,黃仁更是一臉鐵青!
冷厲道:“姜鴻昌,從未有人敢來玉鼎堂鬧事,你就不怕辛大人發(fā)怒?”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所有人都恐懼的看著姜鴻昌。
只見他冷漠看著黃仁,不屑道:“什么時候,德仁兄養(yǎng)的一條狗,也敢在我面前叫喚了?”
嘩啦……
周圍那些煉藥師,還有玉鼎堂的人蜂擁而出,
但在看到姜鴻昌的瞬間,竟然有兩名藥師,攔住了暴怒的黃仁。
低聲道:“黃藥師,這位可是辛大人的摯友,我們惹不起?!?p> “忍忍吧,他父親可是一品大員,惹不起!”
黃仁聞言大怒:“什么惹不起,就因為他們有權有勢?我黃仁縱然是死,也要討一個公道!”
啪!
又是一個耳光聲響起,只是這次的人,變成了姜濤,
只見他趾高氣昂的看著黃仁,眼中怨毒一閃而逝,冷笑道:“公道,你算什么東西,竟然跟我姜家講公道。”
想到自己的病,更是怒火中燒,聲音變得異常尖銳:“給你三天時間,將老子的病治好,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p> 黃仁眼中兇光一閃,正要出手,突然感覺一股冰冷的殺機,
來自姜鴻昌身后一名中年護衛(wèi),輪脈境的殺機!
“是誰在我玉鼎堂,如此大放厥詞?”
這時,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眾人紛紛側目看去。
見到來人,姜鴻昌傲然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笑容。
“德仁兄,是這樣的,這個人煉制的丹藥,害得我的兒身患隱疾,所以……”
見到姜鴻昌,一臉鐵青的辛德仁,表情有些緩解,但聽聞他的話,眉頭一皺,看向黃仁。
面色一沉:“誰打的?”
姜鴻昌眼皮一跳,低聲道:“德仁兄,我們在說丹藥……”
“我問,誰打的!”
辛德仁冷冰冰的看著對方,一字一頓的問道,
姜鴻昌一抹冷汗,顫聲道:“德仁兄,這件事怪我沖動,還望看在我們多年交情的份上……”
“自己掌嘴!”
冰冷的聲音,瞬間打斷了他的話,辛德仁看都不看眾人,徑直走向黃仁。
這時,寂靜的玉鼎堂內,突然響起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
“辛德仁,給老夫一個面子,此事就此揭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