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玹昱劍眉微挑,眸色暗沉,“要造反?”
白九姝皮笑肉不笑,“沒有,我只是克制不住自己,想要……看見王爺就忍不住想要……”
手順著男人的衣襟,附上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一點點往下。
宗玹昱眸色幽深晦暗,身子緊繃,女人無骨的小手滑過的地方,帶起一團熾熱的火焰。
白九姝神情嫵媚,一點點湊近宗玹昱,眼神魅惑撩人。
忽然,伸手一把抱住了他。
“人家想要抱抱你,看到你這性感的絡(luò)腮胡,就不經(jīng)意聯(lián)想到我爹,那深沉的父愛呀,讓人特別有……安!全!感!”
宗玹昱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渾身的寒氣嗖嗖地往外冒,推開白九姝,眼神冰寒?dāng)z人。
“你爹?父愛?來人!拿刀來!”
白九姝瞬間遠(yuǎn)離宗玹昱,“不是吧你?我就是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你就要砍人?”
宗玹昱冷冷地橫了她一眼,接過士兵遞上來的長刀,坐到椅子上,開始——
刮胡子。
白九姝:……
懸著的心落下,嚇?biāo)浪恕?p> 目光瞧著那個陰沉著臉刮胡子的男人,一陣無語。
然后,漸漸瞪大了眼,咽了口唾沫。
隨著男人手中的刀鋒刮過,顯露一張俊美無儔的曠世美顏。
精雕的五官,英氣的劍眉之下一雙漆黑深邃的眸,高挺的鼻,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冷硬的線條勾勒出完美的輪廓……
配上那獨屬于上位者的凜然氣勢,給人強烈的視覺沖擊,心靈為之震撼。
簡直極品!
白九姝感覺自己的心如同被人撩撥了一下,好像得了一種,看見美男就忍不住垂涎的,輕微性花癡癥。
忽然就理解柴染染了……
只怪美男太妖孽,控制不住想犯罪呀。
宗玹昱刮干凈胡子,看向白九姝的那一刻,毫不意外對上女人癡迷的眼神。
心中冷嗤,就是個只會看臉的膚淺女人!
“本王長得像你爹,你怕不是眼瞎?”
白九姝勾唇一笑,心情好啊,美男越看越迷人,作為顏控……實在是有點控制不住爪子。
“王爺明明長得這么好看,為什么要蓄胡子遮住您的曠世美顏呢?”
宗玹昱冷眸睨著白九姝,“不怕賊惦記,就怕賊偷!”
白九姝:……
這個理由……非常合理!
“王爺想吃什么?妾這就去給您做!”
宗玹昱眼神涼涼,起身傲然離去。
走到門口,沉聲道,“看見你那色瞇瞇的眼神,本王吃不下!”
白九姝:……
好個小傲嬌!
比本座還有個性!
“主子!”
嵐辛和淺竹走了來。
“主子,那真的是圣王?”嵐辛語氣里都是不可置信。
白九姝眨巴著惑人水眸,“好看吧?”
嵐辛:“嗯,好看。”
白九姝:“我男人!”
嵐辛嘴抽,這是入戲太深了。
“主子,您與圣王同塌而眠,不利于您的名聲,而且您現(xiàn)在這張臉……不利于五小姐的名聲?!睖\竹隱隱有些擔(dān)憂。
白九姝眸色暗了下,“你們說,柴染染真的跟小五長得一模一樣嗎?”
“圣王都能認(rèn)錯,必然一模一樣。”淺竹說道。
白九姝神色復(fù)雜,“我跟小五是雙胞胎,卻長得不像,柴染染跟小五長得一模一樣,你說,有沒有可能小時候抱錯了?”
“府里守衛(wèi)深嚴(yán),應(yīng)該不可能。”
“希望吧……本座的人生已經(jīng)足夠跌巖起伏坎坷崎嶇聞?wù)邆囊娬呗錅I……真的不能再慘了。”
嵐辛和淺竹不理解,她們主子一直過得順風(fēng)順?biāo)?,人生哪里坎坷?p> 倒是自從遇見了圣王,確實不怎么順?biāo)臁?p> “主子,我們有將軍庇護,不一定非得練就絕世武功,那涅槃蓮拿不到就算了,回西南吧?!睄剐羷裾f道。
白九姝冷臉,“你懂什么?國公府和將軍府就算權(quán)勢滔天,那也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嵐辛不理解,“什么意思?”
白九姝不想解釋太多,“你們兩個明日離開軍營,進城去收留一些可塑性強的棄兒,我們該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了?!?p> 淺竹:“是!”
“小辛辛,去拿晚飯,本座餓了。”
嵐辛剛離開不久,一個人影就閃電般地狂奔進了營帳。
“嫂子,你做什么了?我哥竟然刮胡子了!”
宗祐基一臉激動地看著白九姝。
白九姝白眼,“不就是刮胡子嗎?至于這么激動嗎?”
“當(dāng)然激動!!我哥都一年零兩個月九天沒有刮過胡子了!?。 ?p> 白九姝嘴抽,“記得這么清楚?”
“因為我們小北一歲零兩個月七天了,而你跟我哥分開一年零兩個月九天了?!弊诘v基說道。
白九姝皺眉,“小北?誰?。俊?p> “你兒子呀!你連自己兒子都忘了?”
白九姝怔忪,身子一軟,癱倒在床上。
我滴個乖乖,娃都有了?
“你怎么了?”宗祐基皺眉。
淺竹狐疑,“主子,怎么了?”
白九姝閉眼裝死,就在前一刻,她還想過把宗玹昱這個有權(quán)有勢的極品妖孽收了算了,沒想到……
本座不想去當(dāng)后娘啊。
美男與她……自此咫尺天涯,心一下碎得稀里嘩啦的。
嵐辛端了飯來,見到的就是“暈倒”在床上的白九姝,將飯菜放桌上,焦急上前,“主子,你怎么了?嗚嗚……醒醒……”
白九姝無力地睜眼,“哭喪呢?”
嵐辛委屈,“主子你怎么了?”
“沒事!本座喜當(dāng)娘,一時激動?!?p> “主子你懷孕了?是不是圣王欺負(fù)了你?嗚嗚……都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主子……”
白九姝:……
“淺竹,把這顆辛拖下去,千錘百煉?!?p> “是!主子!”
白九姝深吸一口氣,坐起,嚴(yán)肅地看著宗祐基,“柴染染都生了孩子了,為何背叛圣王?她做什么了?”
宗祐基目光閃躲,表情古怪,“下冰雹了,爺去收衣服。”
說著逃也似的跑了。
白九姝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