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房子是你打掃的？”蘇善問，“嗯?！薄安还馐欠块g，娜娜身上的血跡，匕首上的指紋，都是我收拾的?！庇幸患挛也欢?，齊韻，為什么她不讓別人知道她是自殺的？”“大概，是不想讓別人擔(dān)心吧，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很努力，很努力的想活下去，但最后，卻還是選擇自殺以自殺的方式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p> 齊韻說完后，有些許沉默。隨后她把雙手舉到面前，說“警官，我這樣，算自首嗎？”
蘇善和季南行相視，蘇善開口后“算，當(dāng)然算?！?p> 在警察來人把齊韻帶走之前，齊韻說“蘇善警官，我能跟你說兩句話嗎?！?，“嗯？”兩個(gè)人來帶到了隔壁的花園，齊韻說“娜娜是不想讓高總難過?！保澳闶钦f高景行？”，“對(duì)”，“蘇善，我曾經(jīng)見過你的照片呢，在娜娜的時(shí)間囊里，有三個(gè)人的過去，娜娜，鐘航還有高景行，你曾是他的過去呢?！?p> “見到他”蘇善當(dāng)時(shí)腦子里只有一個(gè)想法，就是見到他。
“請(qǐng)假回西城？為什么？”季南行問，“這有什么為什么嗎...西城不是我的家鄉(xiāng)嗎”蘇善回答說?！拔易罱邮值陌缸佑悬c(diǎn)多...我想回去看看爺爺?！碧K善低頭看著在辦公桌后的老大。季南行隨手翻了翻日程表，說“把程娜娜這個(gè)案子弄完以后，可以放你一個(gè)星期的假期”隨后頓了頓，“記得幫我問候一聲蘇司令?！保昂玫摹碧K善輕輕的笑了一下，季南行抬頭，看到了眼角滿是笑意的蘇善，有些莫名舒心。
蘇善回到辦公桌上，聽到秦尋和蕭曉討論程娜娜的案子，蕭曉說“齊韻的證詞是說程娜娜留有遺書可以證明她的話是真的，這并不是一場謀殺案，這是自殺?！?，秦尋卻說“但程娜娜的死因的確是齊韻導(dǎo)致的，這是無可厚非的。即便有證據(jù)顯明齊韻不是故意謀殺，但的確是剝奪了他人的生命。”“可是...”蕭曉還想爭辯幾句，秦尋又說“這就好像用儀器維持生命的病危病人，即使是家屬，也沒有權(quán)力拔下管子...這是要判刑的?！保盀槭裁囱健?，“因?yàn)槲覈刹]有安樂死這一說法”秦尋回答說，蕭曉有些傷感，說”這樣子齊韻是要被判很多年了？我是真的感覺，這兩個(gè)人的關(guān)系很好...很羨慕這種友誼呢“蕭曉托腮在草稿紙上亂畫著，偶然抬頭，看到蘇善從老大的辦公室走了出來，說”蘇蘇你回來啦，你說齊韻這個(gè)案子到底應(yīng)該怎么判才算圓滿呢？”，蘇善遲疑了片刻，說“我也不太清楚?！保斑@樣啊...”，蕭曉有些失望地說，“不過...”蘇善看著有些喪氣的蕭曉，接著說“的確，我國沒有安樂死這一說法，法不容情，但是...”，蘇善笑著對(duì)蕭曉說“但這世界上終需要一些人情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