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心峰上,明心湖前,云水長堤旁,楊柳依依。
澄澈的明心湖上飄著幾片柳葉,湖面倒影出一女子。
只見青衣女子手持著長刀,靈動的舞著,雖然長刀大多時候給人以厚重感。
但在女子手中卻多了點輕盈,多了一份灑脫。
刀氣猶如風一般輕輕拂過水面,猶如楊柳一般腰肢柔軟,略過湖面,蕩起一陣波紋,鋒芒隱而不露。
隱而不露的刀氣隱入水中,沒過多時“砰”的激起了幾米高的浪花,一彎湖水被攪得漣漪蕩蕩。
等浪花漸息,一道傳訊符飛到眼前。
君茶收起手中的半垂,就向問心峰的大殿略去。
回到問虛宗后,君茶整整待了一年多,才把自己的傷陸陸續(xù)續(xù)養(yǎng)好。
沒辦法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君茶的右臂更是傷筋動骨的嚴重,外加失了幾乎一半多的心頭血,能在一年中慢慢養(yǎng)回來,已經(jīng)是在古離道君的一些丹藥的輔助下才達到的。
而之前在與祁山糾纏中差點毀去的半垂也被師尊的一雙煉器妙手給修復了,現(xiàn)在的半垂鋒芒隱而不露,整把刀看著閃著微不可見的蒙蒙白光。
至于禮深,在來問虛宗的半途上就告別,跑到臨仙城去,也不知道現(xiàn)在在哪個鬼地方呆著。
“來啦,小茶,這次叫你來,是要你和我一起去探查一下炎海,從炎海那邊傳來的消息稱,炎海出現(xiàn)了火煌花的蹤跡,同時伴隨著著一系列不正常的現(xiàn)象。三天后就出發(fā)。”
“你準備準備吧。”古離道君急忙化作一道光就飛向了問虛宗的首峰。
火煌花?!
君茶回想起原著里,女主曾經(jīng)在金丹期時去過炎海,當時那里好像出了點事,似乎就是關(guān)于火煌花的事。
君茶剛踏出大殿。
和煦的陽光照的整個人暖暖的,一道清脆的鶴鳴響起在大殿周圍,一只仙鶴馱著一個小蘿莉盤旋在空中。
“小飛,沖呀!”
仙鶴得到命令,應(yīng)和了一聲,一個俯沖就撞了下來。
一鶴一鮫就到了君茶眼前,“小茶,騎小飛好好玩,好想讓有淚也來玩玩呀?!?p> 君茶一把就抱起想魚,摸了摸小飛,“那想魚在問心峰和小飛一起玩,我?guī)讉€月之后回來,好不好?”
不是君茶不想帶想魚去炎海,實在是因為想魚的屬性與炎海相沖,水火不容,君茶怕到時候想魚曬成了魚干,自己到時候和有淚可怎么交代。
“小茶不用擔心哦,我剛剛在屋頂上瞧見你們兩,聽見了你和師祖的交談,炎海這種地方對我來說就是小地方。
有淚說了做為鮫人一族的祭司,我擁有這世間最強大的異水,只不過現(xiàn)在異水還沒被喚醒,但區(qū)區(qū)一個炎海還是不成問題的?!?p> 然而等想魚到了炎海,就不是這么回事了。
“三天后記得來大殿前,別跟小飛玩瘋了不知道來,還有把房頂?shù)耐咂o我重新放回去?!?p> 君茶瞅著想魚灰撲撲的小手,想魚把手縮了縮,一溜煙的騎上小飛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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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由古離道君和另一名元嬰道君一起帶隊的問虛宗隊伍向著炎海出發(fā)。
炎海是玄瀾大陸的極炎之地,那里是一片巖漿之地,只有少許的陸地露出,大部分都是被巖漿覆蓋,所以名為炎海。
靈船穿梭在翻滾的云霧中,君茶站在甲板上,雖然靈船的保護罩自動升起,但君茶依然可以根據(jù)耳邊的聲音判斷出,靈船行駛的速度有多快。
“好久不見,沒想到師妹早已筑基。”
君茶轉(zhuǎn)過頭,道是誰,聽著聲音這么熟悉,原來是高安君這個家伙。
只不過最吸引君茶眼球的不是高安君本人,而是他肩上的一只妖獸。
“這……這這,白木前輩您怎么在這,而且還變小了?!?p> 君茶忍不住非議道,而高安君肩上的夢妖一臉懵懂的看著君茶,腦袋歪了歪,一臉疑惑。
遠在地宮的白木這時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心想著是哪個老家伙還活著,念叨著自己。
”師妹說笑了,這不是白木前輩,這是解夢,只不過到是跟白木前輩有點關(guān)系?!?p> 解夢從高安君的肩上跳了下來,順著君茶的腿一路爬到君茶的肩上,扯了扯君茶的頭發(fā),君茶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迷你版的白木的解夢,解夢眼中就像萬花筒一樣,絢麗燦爛。
不好,君茶連忙閉上眼睛,夢妖有迷惑人心智的能力,解夢能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就使出來,絕對是一只血統(tǒng)極其純正的夢妖。
一旁的想魚見解夢對君茶不利,手里握著一顆水晶球,就砸向解夢。
一擊命中,解夢被爆頭,摔下了君茶的肩膀。
等君茶睜開眼睛,就看見想魚腳踩解夢,手握水晶球,虎虎生威的漢子樣,而底下的解夢反應(yīng)過來,張著一張牙還沒長齊的嘴咬在了想魚的腿上。
兩個人就扭打了起來。
”讓她們打吧,都是妖獸,打不壞的。“高安君笑盈盈的瞅了瞅兩只。
君茶怎是一臉玩味的看著高安君,在玄瀾大陸上有一個家族有一門秘術(shù),可以活生生變出一只妖獸來,但前提是必須有那一種妖獸足夠的本源,而且那個家族正好姓高。
再結(jié)合之前高安君從蘇末硯、易簡之和自己高價換走的夢珠來看,解夢怕不是就是這么來的。
得了,高安君給白木前輩神不知鬼不覺的弄了一個女兒。
君茶可以想象的到如果遠在地宮的白木前輩知道了自己莫名其妙有了一個女兒,絕對會從地宮里蹦出來,要了高安君的命。
想想那場景,狗血又富有激情。
君茶給高安君比了比大拇指,把還在扭打的想魚拉了出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解夢歪歪斜斜的又跳上高安君的肩上,對著想魚呲了呲牙,禮尚往來,想魚用手拉著臉皮,對著解夢做了一個鬼臉。
越往炎海飛去,君茶越能感受到炎熱,想魚這幾天也有點蔫蔫的,但還算不錯。
從想魚還能每天和解夢打一架的情況來看,至少沒事。
這不想魚和解夢兩只又在靈船的甲板上扭打了起來,想魚扯著解夢的腿,而解夢扯著想魚的頭發(fā),還咬著想魚手臂,只不過解夢牙還沒長齊,咬在想魚身上就跟撓癢癢一樣。
粘上口水,還滑滑的。
靈船上的人經(jīng)過兩只身旁時,早已見怪不怪,也不上前拉開。
自從上了船想魚和解夢兩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的頻率,徹底讓整條船的人記住了她們。
君茶在想也許想魚跟炎海根本不相沖,是跟解夢相沖吧。
靈船有行駛了差不多三天時間,眾人終于到了炎海。
亥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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