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語惜出了辦公室,拿著手機給柒夏發(fā)了條短信,剛發(fā)出去,沒一會兒電話就打了過來。
“你個死丫頭什么情況?”電話那邊傳來柒夏不滿的聲音。
“好啦,我已經(jīng)從未婚到已婚,別說了?!?p> “怎么搞的?小惜我發(fā)現(xiàn)你這幾年又是生孩子又是結(jié)婚的,不會后面還要來個親爹親媽什么的吧?!逼庀氖掷镞€拿著顧語惜下午要相親的人員名單,一張張翻看著。
“我也不知道?”顧語惜坐在走廊上嘆了口氣,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生個孩子比誰都快,結(jié)個婚也是,看來這幾年自己活的也太窩囊了吧。
柒夏無語了,這丫頭什么事都自己扛,好不容易放下了,準備找個伴,又說結(jié)婚了,現(xiàn)在看來得自己去了,“好吧,你自己小心點兒?!?p> 初遇
顧語惜,撫了撫身上的職業(yè)裝,長卷發(fā)確定沒有人了,才邁開修長的腿往里面走,只因上一世來過一次,顧語惜對這里并不覺得陌生。
舞池中央的人依舊妖嬈的,擺動著自己傲人的身姿,顧語惜直接走進吧臺點了杯紅酒,“Waiter開間包房?!鳖櫿Z惜喝了一口,朝站在一旁的應(yīng)待生叫道。
到了包房門口,應(yīng)待生替她開門,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顧語惜扭頭看了他一眼,紅唇微勾,“謝謝?!?p> 看著應(yīng)待生離開,顧語惜才轉(zhuǎn)身走進包廂,將外套脫掉扔在沙發(fā)上,整個人坐在桌前拿著一瓶酒,慢慢的倒在杯酒里喝著……
“老大!”和月從門外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
帝逸哲放下手中的文件,目光看向他。
“夫人去初遇了!”和月說著見自家老大手中沒有動作,他清楚,這是生氣了。
帝逸哲拿起外套就往外走,“你下班了,去接小少爺。”
“老大……”和月欲哭無淚,老大你總是這樣,真好奇你是怎么追到夫人的。
“白小姐,她已經(jīng)進去了了?!?p> “知道了,誰都不要讓他進來。”說完幾個人邁著步子向包廂走去。
“帝逸哲,你個混蛋,憑什么要讓我當替身,憑什么?!鳖櫿Z惜坐在地上抱著酒瓶子大吼道。當包廂的門打開,見來人顧語惜瞇著眼睛看向她們,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向她,用手捏捏她的臉?!皢眩遣皇亲咤e包房了?我這不要小姐?!闭f著又嫌棄的拍了拍自己的手,嘴巴嘟著嘴不滿道,“這小姐也不咋滴嘛,臉上這么多粉?!?p> 白微推開面前喝的醉醺醺的女人,剛伸手想去打她,想了想又將手收了回來。
“白小姐,這就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一個女孩一臉嫌棄的看著顧語惜問道。
“對啊,小洛從小就不再爸媽身邊,找了很久才找到,沒想到第一次見面會這樣。”白微故作親昵伸手去扶顧語惜。
白清看著顧語惜的臉,真不知道爺爺干嘛費盡心思找她,甚至不顧集團元老的反對。
顧語惜看著放大的臉,忙的推開她,跑出了包廂,出了包廂,顧語惜去了趟衛(wèi)生間,狂吐了一會兒,才踩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沒走多遠,整個人一軟,心底浮起了一串酥麻之意。
恐懼感將她籠罩,顧語惜喃喃道:“帝逸哲……”
“諾諾!”
身后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流水似的質(zhì)地聽的顧語惜心發(fā)麻,下一刻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感覺自己被溫暖的陌生的氣息包圍,視線逐漸模糊了起來,說不出的糯人勾人。
見來人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顧語惜想推開他,手上確使不出力氣“你不是他?你,放開我……”
“諾諾,別怕,我現(xiàn)在就帶你離開這?!蹦腥藦澫卵鼘⑺驒M抱了起來,臨了,微偏過頭朝身后的手下說,“不用跟過來,到時候白清小姐問起來就說不知道?!?p> “是,少爺!”
當?shù)垡菡苴s到初遇時,沒看到那么熟悉的身影心里不好的預(yù)感傳來。
帝逸哲伸手抓了個人,“剛剛單獨來的那位小姐了?”
應(yīng)待生手指了指包廂,帝逸哲放開他快步跑了過去,打開門里面卻沒有身影,危險的瞇起眼睛。
“帝先生,剛一位先生說,你要找的人在他那里,請你過去!”正當?shù)垡菡軠蕚浒l(fā)脾氣的時候,經(jīng)理跑了過來。
到了酒吧房間,門外站著一個男人,帝逸哲并沒有多看一眼,從他身旁走了過去。
“帝先生,我知道你有能力保護她,但也請你不要傷害她,不然我會回來將她帶走?!蹦腥饲謇涞穆曇魝魅氲垡菡艿亩?,帝逸哲站了一下,“放心,我自己的女人會保護好,還希望墨先生不要走走逾矩的好。”說完,直徑走進房間將門關(guān)上。
墨琛閉上眼睛苦笑了一下,“諾諾,如果我們一起長大,你會不會愛上我?”
顧語惜躺在床上,臉上一片緋紅,嘴里卻喃喃不清,“帝逸哲,你個混蛋,王八蛋……”
帝逸哲慢慢靠近她,將她抱在懷里柔聲回答道“我是混蛋,而混蛋卻無法自拔的愛上了你?!?p> “你放開我……你不是他……放開……”神志不清的顧語惜手推著帝逸哲。
看著懷里的女人帝逸哲將她抱的在她耳邊柔聲問道:“寶貝,你愛帝逸哲嗎?”
顧語惜感覺到熟悉的氣息,乖乖的躺在帝逸哲懷里,軟軟糯糯的回答:“很愛,很愛了……”
還好喝的不多,但藥效一上來,顧語惜就叫熱,伸手脫衣服。
“寶貝,這是你自找的……”
顧語惜迷迷糊糊,瞇著的眼睛,手習(xí)慣性的伸向一旁。
帝逸哲醒過來時,身旁的女人手正在摸自己與一副睡醒的模樣,無奈的笑了笑,他家寶貝還是和以前一樣,伸手將她摟在懷里。
感覺到哪里不對勁兒,顧語惜瞬間清醒了過來,見到放大的俊臉,從床上跳坐了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用被子蓋住自己,兩只眼睛盯著某人,“你怎么在這?”她記得自己不應(yīng)該在酒吧包廂嗎?
帝逸哲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自己身下,捏了捏她的鼻子,“下次還讓我知道你去酒吧,看我怎么收拾你?!?p> “我……我……”
“好了,起床了,收拾東西回家?!币娝恢涝趺椿卮?,帝逸哲親了親她的鼻翼道。
推開他,臉上露著不自在,“那個你先起來!”顧語惜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事實擺在眼前又不得不承認。
見他從自己身上移開,“轉(zhuǎn)過身去,我要換衣服?!闭f著臉上微微泛紅。
“你全身上下我那里沒看過?況且我們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钡垡菡苣樕蠋е┰S戲謔,又見她不滿的小模樣,忍不住笑了笑但還是乖乖的轉(zhuǎn)過身去。
換好衣服顧語惜,跑向衛(wèi)生間嘆了口氣:“還好還好跑得快?!?p> 收拾好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看著坐在一旁的某人,“那個我就先回去了,小睿還在家等我呢?!闭f著向門口一點點移去。
‘好吧!不得不說顧語惜現(xiàn)在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兒子在等你。你的心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櫿Z惜在心里狠狠的鄙視了一下自己。
帝逸哲走向她,牽著她的手,“小睿,我昨天已經(jīng)叫和月去接了,現(xiàn)在才想起來,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在來酒吧!”帝逸哲不否認自己雖然吃到了,但他可不想自家老婆又一聲不吭的離開自己的生活。
顧語惜見男人一副,“如果你再去酒吧,看我怎么收拾你的模樣。”心里不禁給男人貼上了一個多管閑事的標簽。
不過昨晚迷迷糊糊見到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顧語惜想了一下,甚至在自己這二十年年人生中搜索了一遍也不見痕跡。
“走,老公帶你去買東西?!钡垡菡芸囱垲櫿Z惜身上的衣服,心情大好的說了一句。
我聽到他的話,疑惑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某人,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臉不禁紅了起來。
“沒事,你老公有的是錢,買得起!”說著牽著顧語惜的手松開,改成包腰,走了出去。
‘什么叫買得起?搞得像他買不起一樣!’我咬牙,下次一定不能再這樣丟臉了,搞得像她在跟他要錢似的,雖然現(xiàn)在領(lǐng)了證,但也不能用他的錢。
但是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倒是讓顧語惜徹底的變成了一個富太太。
雖然上輩子兩人相處的并不愉快,但那是上輩子的事,而現(xiàn)在一切都重來了,顧語惜清楚自己不管怎么跑,跑到哪!她跟他永遠都糾纏不清。
顧語惜低著頭勸了自己半天,也不過是重新接受而已,大不了就當自己吃虧了。
聽到那個女人回來的消息,夏清雨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站在陽臺看向遠處,“顧語惜,你為什么要回來?為什么走了以后還要回來?為什么要回來跟我搶逸?”白皙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握在一起,眼里的不甘恨不得將她捏死。
她曾多次想要代替那個女人的地位,甚至不惜犧牲的多年好友的臉面,可他卻從來不看自己一眼,三年了,他的態(tài)度從來沒變過,老天就是這么不公平,每次去他公司就會被告之出差,就連去他家守了幾天也不見人。
坐在車上,顧語惜看著,坐在駕駛坐開車的帝逸哲,這三年這個男人幾乎沒什么變化,只不過比三年前更成熟了,更有魅力,現(xiàn)在的她不清楚,甚至有一瞬間的恍惚,這個人這三年都在等自己嗎?還是在自己不在的期間還找了其他人?
帝逸哲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用手伸過來緊握著她的手,“寶貝,放心現(xiàn)在的我只有你了。”
顧語惜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開車的某人,不禁覺得好笑,這人是怎么看出自己的想法的。
在紅綠燈處停下,帝逸哲側(cè)過身捏了一下顧語惜的臉,俯身親了上去,約莫過了十幾秒,帝逸哲放開她,“所以,寶貝你以后就得為你三年前的行為負責(zé)?!币娝缱约毫霞t了臉,又道:“好好彌補,你老公為你守身如玉三年,就別離開了,好嗎?”
帝逸哲眼里有著說不出來的柔情,讓顧語惜淪陷,不過還是一臉不認賬,“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弊焐鲜沁@么說,但心里卻很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