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澤劍眉微抬,手掌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拽住了白悠悠的狐貍尾巴拽了幾下,尾巴是狐貍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白悠悠被裴澤一拽,當(dāng)下毛都炸了,可是一接觸到裴澤的眼神,白悠悠頓時焉了,心不甘情不愿地開口:“汪汪汪……”
有人笑著說:“怎么不像?你看它都叫喚了?!?p> 白悠悠欲哭無淚地趴在裴澤懷里,黑溜溜的眼睛里載滿悲傷,這絕對是她這輩子最屈辱的時刻。
裴澤不再和他們閑聊,又恢復(fù)成一臉高不可攀的高冷總裁,徑直走進(jìn)了辦公室。
幾個員工依然帶著受寵若驚的神情,比較這是裴澤第一次跟他們談一些與工作無關(guān)的是,果然萌寵是能夠暖化他冰冷的心!而且,那只狐貍?cè)娴暮每蓯?,黑溜溜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似的。
秘書嘴里被萌化的裴澤在一關(guān)上門的一刻直接把手里的東西扔到了沙發(fā)上,面無表情的把西裝外套脫下,甩到狐貍臉上。
白悠悠:“……”
裴澤坐在辦公桌后面,不發(fā)一語地開始處理文件,白悠悠從西裝底下鉆了出來,看了一眼裴澤,委委屈屈的,這模樣如果讓辦公室外面那群女人看到估計會尖叫,天吶,這模樣太招人疼了!
裴澤不說話,白悠悠也不敢自己挑話,看到她旁邊躺著的外套,白悠悠很積極的用爪子把它卷啊卷,卷成麻花,然后松了一口氣,她都幫他疊好了!他應(yīng)該不會很生氣吧?
裴澤抬頭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白悠悠,以及被卷成麻花狀的外套,額上青筋又冒了起來,“你就不能安分點嗎!”
白悠悠嚇了一跳,顫呼呼地看著他,嗚嗚……她又惹怒了裴澤,這日子可怎么過??!
白悠悠這次真的不敢動了,安安分分地縮在沙發(fā)上,小腦袋里開始轉(zhuǎn)悠著怎么幫裴澤找情劫,剛剛看見到那些人好像都不錯來著……
裴澤正在看一份文件,一個秘書王思思敲門進(jìn)來了,端上一杯黑咖啡,走的時候眼睛發(fā)亮地盯著沙發(fā)上的白團(tuán),白悠悠被她炙熱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好饑渴的目光……真讓狐害怕……
裴澤處理完文件,發(fā)現(xiàn)白悠悠依舊縮在沙發(fā)里,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這狐貍居然睡著了。
裴澤放下手中的文件,輕聲的走了過去。
白悠悠窩成一團(tuán),呼呼大睡,可愛的小肚子緩緩地起伏,此時此刻看起來無比乖巧??墒桥釢筛用靼?,這小東西能夠一瞬間變成一個妙齡女子的模樣,這一個事實超越了他二十多年來的認(rèn)知。
真的會有神嗎?
裴澤淡色的鳳眸里浮現(xiàn)出一絲莫名的情緒,對于白悠悠的話,他并不是沒有懷疑,只是,這個狐貍的眼睛里泛起的一絲清澈,讓他難得相信了一個初次見面的人。
情劫?
有些可笑的詞匯,可是放在這個更加奇怪的白悠悠身上,仿佛多了幾分可信度。
裴澤微微垂下眼簾,睫毛的影子遮住了他眼底劃過的異樣,辦公室里空調(diào)的溫度有些低,適宜他的溫度,對這小狐貍來說卻是有點冷了。白悠悠不經(jīng)意的縮了縮小爪子,整個身子柔軟的蜷縮起來。
他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勾起旁邊被白悠悠卷成麻花的外套,輕輕搭在白悠悠的毛茸茸的肚子上。
白悠悠屬于睡著了雷打不動風(fēng)吹不醒的人,被蓋了被子睡得更舒服了,動了動爪子,小嘴巴無意識的張合了一下,萌寵總是容易讓人心疼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