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二次狗帶并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安溪見此人來著不善,便想著先按兵不動,看看這位少女想要刷什么把戲。
“三…三小姐,長…”老婦人話未說完便被少女打斷。
“行了!我看到了!讓你辦個事都辦不好!真是廢物!”少女說到
老婦人聽完,便默默退到了一旁。
少女此時也從門口進到了房間內(nèi),慢慢走到了安溪跟前。
“長姐,您可真是命大呢,我專門研制了三月的毒,您服下后竟還能撿回一條命來???嘁,不過沒關系,今天…你不死,也活不痛快!哼”少女蹲在了安溪一旁向她說著,說完又若有思索的轉身背對著安溪。
‘她…是誰?我好像沒有見過她?她所說的長姐?又是誰?是我嗎?’安溪看著眼前的少女又想著剛才少女說的那翻話,開始疑惑了起來。
此刻的少女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轉身對安溪說
“不過……長姐啊,你的命這么大,就這么死了,倒是可惜,不如……以后就留在我的密室里,給我試藥吧!你的命這么大,吃了毒性那么強的藥都沒死,倒是個很好的試藥苗子,以后專門給我試毒,我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去到處找人試了”
此時的安溪,已經(jīng)確定,她口中所說的長姐,指的便是自己,可為什么她對自己敵意如此之大,又是為何,自己會成為她的長姐。安溪覺得此事也許與組織沒有太大的關系,因為組織的向來都是快刀斬亂麻的作風,遠不可能為了她演這么一場麻煩且莫名其妙的戲。
“蕭錦書?。。。 ?p> 安溪不知為何,身體突然不受控制一般,吼出了這個名字。
此刻的少女與一旁的老婦人,也一并下了一跳。
“喲喲喲,竟還有力氣吼我,長姐,您的命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你倘若做了我的試藥人,這對我,對蕭家可都是是大功一件啊……”蕭錦書看著安溪訴說著。
而此時的安溪迷迷糊糊的,只見少女的嘴巴一張一合,慢慢聽不到了任何聲音,昏迷了過去。
仿佛過了很久……
“喂,小姐,醒醒,醒醒…”
安溪半夢半醒之間,忽然聽到了一個女生的聲音,貌似在呼喚著她。
“誰……在說話?”安溪說
“太好了,您可以聽到我說話,”女生說
“你是誰?為什么我看不到你?”安溪說
“如您所見,我們是兩個靈魂在對話,但您是占了這具身體的主導位置,所以看不見我?!迸f
“身體?靈魂?”安溪疑惑的問到
“對,我們現(xiàn)在是一體雙魂,而我是這具身體真正的主人,蕭念安”
原來這個聲音便是身體原主,蕭念安的靈魂所發(fā)出的聲音。
“蕭念安?”安溪說
“對,我也剛成為鬼魂不久,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我也不知我多久便會消散,所以您對這具身體有什么想知道的,我會盡可能的跟您說清楚”蕭念安說
“為何?你不想活下去了嗎?”安溪聽到蕭念安說的話便覺得,她好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
“不…小姐……我和您不一樣,雖然不知道您的來歷,但我覺得您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不同與我,活到了現(xiàn)在這么大,前半生可以說是凄慘。而我對這世間也沒什么可留戀的,自幼雙親失蹤,唯一常年照顧我的哥哥,現(xiàn)也加入了仙門,與凡家斷了聯(lián)系,常日里更是見不了面,而我作為一個靈根幾乎沒有的人,不但受不到家主的青睞,且家中的奴仆更是隨意的欺壓著我這個廢物。在這個以修靈為重的世界,我真的很難靠自己廢柴一般的靈根活的下去,希望…我的下一世…會幸運一些吧……”蕭念安回憶著自己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內(nèi)心無比的辛酸痛苦。她也許早就想死了,但沒有那個勇氣,蕭錦書的這次,倒像是‘幫’了她一把。
看著蕭念安說這些話,讓安溪想到了當初的自己,如果不是靠著月,靠著自己的那股子狠勁,也許會和眼前的蕭念安一樣的無力。
“可……”安溪還想說些什么,但卻被蕭念安打斷了。
“小姐,我還是和您講講我之前的故事吧?!笔捘畎卜路鸷苤毕虬蚕V說自己之前的遭遇。
“不…不用了,我貌似好像已經(jīng)知道個大概了。”安溪說。
原來就在剛剛,蕭念安說出她名字的那一刻,安溪的記憶中就多出了很多她并不熟悉可以說是非常陌生的畫面。
這具身體的原主也叫作蕭念安,而蕭念安是當今朝中宰相的嫡孫女。雖說是嫡孫女,但蕭念安身上的靈根也是非常的弱,家主曾經(jīng)讓其連續(xù)服用了四年的珍貴修靈丹藥也才勉勉強強的爬上了一級的最低階。
而她的妹妹蕭錦書,卻是個靈氣極強的木靈根,(木靈根,可用于練就醫(yī)術,或練就毒術。而蕭錦書練就的便是毒術。)
普通草民家的孩童,從覺醒期開始練起,練習四年最起碼的都是靈學二階,但蕭念安卻是靈學一階都是當今宰相用靈草靈丹砸出來的。早年蕭宰相也為這個嫡孫女日夜發(fā)愁,畢竟是蕭家后輩的第一位女嬰,自然不能太差,不然外界該如何想蕭家?為了臉面蕭宰相發(fā)誓在蕭念安16歲之前,砸也要把蕭念安的靈氣提到四階,死死的堵住外界的嘴。
蕭念安并不是一直都那么凄慘,所有的一切都要回到蕭念安,12歲那年的靈根測試。
五年前——
“哥哥,哥哥!”只見少女圓圓的臉蛋,白皙的皮膚,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好看的發(fā)鬢此刻正笑盈盈的像前方跑去,
“念安,”
至此蕭宰相到處求醫(yī)問藥,到現(xiàn)在愣是一點用沒有,那靈力該咋樣還是咋樣。要是靈力會說話,就要對宰相老爺子說,‘老爺子,您甭管我,我愛咋咋,您管的再多,我還是依舊是這樣。四年了,我本來就是剛起步小靈力,體質本來就弱,您這幾年到處求醫(yī)問藥,問了多少假藥我不說,吃了這么多,我都快沒了。四年,咱們就到此為止,您別折磨我,我也不氣您,我們就這樣,好聚好散,您看行嗎?’,宰相這幾年凡是搞到一點提升靈力的藥就讓安息服下,努力了四年依舊是徒勞,興許是宰相想通了,讓安息當個廢柴也好,府里多了個廢物,他也好把精力花費到其他孩子身上,就當放棄這個嫡孫女了。
而安息還有很慘的一點是,因為靈力常年上不去,常常被家中自稱天才的三妹,蕭榮,一直騎在頭上,而家中長輩也是看宰相都不管安息了,就都不管了。就看著安溪被欺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蕭榮作虎作威。
若是安溪的父母現(xiàn)在還在世,先太后也未去世,安溪也不會淪落到今天的這個地步。而與她定有娃娃親的太子,更不會無論如何都要取消定親。家族也會看在先太后的面子上,對安溪百般呵護。但現(xiàn)如今,父母失蹤,太后仙逝,宰相放棄,這讓本是枝頭鳳凰的安溪,一下子淪落成了任人擺布的可憐蟲。
原主安息的母親在她十歲那年,就聽說被殺害,直到現(xiàn)在尸骨也還是未曾找到。而安溪的父親,在她十一歲那年失蹤,至今下落不明,僅僅兩年,雙親都雙雙失蹤。這讓這本就靈氣微弱又內(nèi)向自閉的宰相府大小姐更是雪上加霜。
現(xiàn)在家中唯一一個最疼她的人,是安溪異父異母的哥哥,但是由于幾年前就加入了修仙門派,自然是常常見不到的。
那她又是怎么到了這破房子里了呢?自然又是被蕭榮騙過來的。三個時辰前——
“安息!走,哥哥回來了,要見你?!弊源虬蚕⒈辉紫喾艞?,蕭榮便再也沒有叫過安息姐姐。
“???哥...哥哥?”安溪說
“對,是哥哥,他讓我?guī)闳ヒ娝?,諾,哥哥托我給你的糖,給你,”見安息不接糖,也沒有要走的意思,蕭榮便上前兩步,看著安息說“怎么?不信我嗎?”
‘漂亮!難逃一劫!’安溪心想
“喲?醒了?。砍粤宋倚卵兄贫揪谷贿€醒了,那些個實驗品可是一個都沒醒呢?!笔挊s說
聽完話后的老婦人身后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誰又能想到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會有如此歹毒的心腸。
“看來我要回去好好練練我的毒,找找毛病在哪了。”蕭榮說
“呃…三小姐,那長小姐現(xiàn)在該如何處置?”蕭榮身旁的何嬤嬤說
“不急,讓她多活一會。對了,何嬤嬤,近期我手上缺人,你去盡快找些人來,找不到我就那她練手,聽到了嗎”蕭榮說
“是是是,三小姐,您吩咐的事,老奴一定辦到,只求您別給秧兒下毒,老奴這輩子,愿為三小姐您赴湯蹈海,只求您放過秧兒,老奴回去后立馬就去為您找人!”何嬤嬤說著便跪了下去。
“行了行了,我知道您的忠心,您跟了我這么多年,秧兒妹妹我可不得像待親妹妹一樣嗎,您老別擔心,只要今天的事情不敗露,我保證,秧兒和您都會安然無恙的”蕭榮說
四天前,秧兒來探望何嬤嬤,而那個時候的何嬤嬤想要將蕭榮的所作所為報告給官府,控訴蕭榮無故害了府中好幾個丫鬟嬤嬤性命,并且手段殘忍,但這卻陰差陽錯的讓蕭榮知道了。原本蕭榮想直接殺了何嬤嬤,可這時何嬤嬤的女兒秧兒卻送上門來了,蕭榮便一不做二不休,將秧兒抓了起來,讓何嬤嬤為她賣命,剛好可以借何嬤嬤的手鏟除一些她看不慣的人,并且將這一切的罪責都可以順理成章的怪到何嬤嬤身上,且秧兒在蕭榮手中,量何嬤嬤也不敢反駁些什么。
過了片刻...門外進來了兩名大漢。
“行了,別跪著了,起來吧,快吩咐人去把這個廢物,扔到這屋后的懸崖下邊去,喂了那么多毒,她就算是醒來,也肯定是活不了了,直接扔下去就好,我便先回府了,記著處理干凈點”蕭榮說著,看向了那兩名大漢,又看了看何嬤嬤示意。
“是!”何嬤嬤說
安溪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心想‘這何嬤嬤的閨女也太慘了,以我對這三小姐的了解,那個秧兒到現(xiàn)在是死是活都還不知道,真是可憐。害,我還是先關心一下我自己吧!這剛有生的希望,又突然沒了,這大起大落的,一般人誰受得了啊?復活后的命運還是被扔下懸崖。所以,把我復活的目的,恐怕只是想給我開個玩笑吧?!’
此時安溪已經(jīng)被兩個家丁抬著來到了懸崖邊…
“快快,你們都快著點!”何嬤嬤催促著說道
兩人將安溪抬到了懸崖邊最靠前的位置,仿佛稍微動一下,安溪都會掉落下去。
——
此時的云端,一架透明無聲的飛行機器正在上空盤旋。
“警告!警告!待選員工危險!待選員工危險!申請死亡,重開系統(tǒng)歷練!申請死亡,重開系統(tǒng)歷練”這聲音像是現(xiàn)代科技AI智能的系統(tǒng)聲音。
“不急,”此時艙內(nèi),響起來了一位女人的聲音。
只見這女子,穿著火紅色的風衣,修長的玉頸下,是一席黑色的工裝。兩只穿著紅色高跟鞋的腳,有節(jié)奏的踩著地板。一頭如同瀑布般紅棕色的長發(fā),隨意的披在肩上。好看的雙手放入了上衣的口袋中,緩緩的走向座椅。
“現(xiàn)在就結束的話,主角心如死灰的程度豈不是會很高。再等等,等她這一世咽氣再說”紅衣女人說。
安溪若是聽了這話,絕對立馬炸毛,什么叫做咽氣了再說?現(xiàn)在就不能救一下的嗎?
“再說,我悉心培養(yǎng)了一年的男二,不會這么弱雞的?!?p> 船艙外——
“好了,你們停停手,休息一會?!焙螊邒呓凶×藘晌淮鬂h說
“都是出來做事的,你們呢,也都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吧?”何嬤嬤說完兩名大漢紛紛點頭表示知道。
“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若讓主家知道了,這事流傳了出去,我可不能保證,你們的人頭還能不能在肩上!”何嬤嬤說
“嬤嬤,我們都懂,主家的事輪不到我們插嘴,我們也都只是干活的而已,不會多舌的?!逼渲幸粋€大漢說道
“這還差不多,行了,時辰差不多了,你們將這東西先抬起來,”何嬤嬤指向了尸體,示意兩名大漢將尸體扔下去。
正當兩人把尸體剛抬起來的時候,何嬤嬤看準時機將兩名還未站穩(wěn)的大漢,連同安溪一并推入了懸崖。
“對不起了,孩子們,真的不是我想,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只想保護我的秧兒,她是我的心頭肉,她不能死,對不起了”說著何嬤嬤拜了三拜后便回了蕭府。
剛被扔下懸崖的安溪看著旁邊一起被推下來的壯漢,不經(jīng)替他們可悲。
‘我這是真的又被扔下去了,唉我也算是死了兩次的人了’
——
“JSH警告!JSH警告”
“警告你個頭啊!男二不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