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九瞧著花載酒哭得一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不禁就軟下了心腸。
“桃花妖!”孤九沒好氣的同花載酒道,“孤有辦法能讓你下了劍冢?!?p> 聞言,花載酒立馬將臉上的淚痕給擦拭干凈,將臉湊到孤九面前,笑瞇瞇的道,“孤九上仙,你有什么好法子,說給我聽聽!”
聽得花載酒這般說,孤九沒好氣的白了白眼,道,“現(xiàn)在怎么不說孤是死狐貍了?”
聞言,花載酒一臉心虛的朝著孤九訕笑道,“上仙有大神通,就別跟小子一般見識了!”
“哼哼!”孤九冷笑道,“且附耳過來,孤把辦法說與你聽!”
聞言,花載酒苦著一張臉,有些不太認(rèn)同的道,“孤九上仙,這……這樣不太好吧!”
“那你給我想個更好的辦法出來!”孤九沒好氣的同花載酒道。
“且聽你的吧!”花載酒也是沒有辦法,只得苦著張臉,點頭同意。
……
花載酒手拿著鋤頭,黑著張臉,可憐兮兮的同孤九道,“孤九上仙,你出的主意,好歹你也來挖幾鋤頭??!”
聞言,孤九躺在他徒手變出來的躺椅上,手端著酒杯,優(yōu)哉游哉的道,“要入劍冢的尋求大機(jī)緣的是你又不是孤,這點苦累算什么,孤看好你!”
聞言,花載酒繼續(xù)的用鋤頭挖著通往劍冢的地下隧道,一邊用鋤頭挖著泥土,一邊嘟嘟囔囔的道,“死狐貍,臭狐貍,一鋤子鏟死你!”
“說什么呢!”孤九半瞇著眼睛,悠哉悠哉的喝著酒道,“桃花妖,孤告訴你,狐貍的耳朵可靈的很,別背著孤偷偷摸摸的說孤的壞話,當(dāng)心孤收拾你!”
聞言,花載酒背著孤九做了個鬼臉,不能嘴上罵他那就在心里罵他。
就在花載酒在心里罵的正起勁的時候,孤九突然冷不丁的說了句,“在心里罵孤也不行!”
……
挖了好久的隧道,孤九終于說了聲停,只見他躺在躺椅上指揮花載酒可以破土往上挖了。
聞言,花載酒整張臉已經(jīng)全都是泥土,激動的熱淚盈眶,“終于挖好了!”
花載酒試著用鋤頭去破開土層,一鋤頭下去,終于是挖通了到往劍冢的隧道。
就在這時,一幫人圍著花載酒挖通的隧道。
花載酒頂著個花臉,一臉驚悚的看著眾人。
“花載酒?”說這話的是一直看他不順眼的邵陽,只見他手拿著聚星盤沒好氣的道,“怎么,什么時候改行當(dāng)土撥鼠了,竟敢挖地洞私闖劍冢,我看你是好大的膽子!”
“誰……誰私闖劍冢了!”花載酒趕忙的道,“邵陽君你可別胡說,入劍冢也有我的一份,怎得你入得,我就入不得!”
聞言,邵陽沒好氣的道,“你當(dāng)然入得,可是正大光明的大門你不走,挖個地道這算怎么回事!”
“我……”花載酒正欲要解釋,一旁的魏阿厭卻走上前來,伸手將地道里的花載酒給拉了上來,只見他一邊拿著手帕仔細(xì)的給花載酒擦拭著臉上的泥土,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同邵陽道,“姓邵的,你要是敢再多嘴一句,信不信小爺一劍挑了你!”
“我還怕你不成!”說完,邵陽催動著手中的聚星盤,頓時光芒大盛,耀的整個密室一般的劍冢頓時如白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