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筆里的內容還在齊詩文耳邊回蕩,齊詩文雖然心里已經七上八下了,但還是故作大方從容:“光年哥哥,這件事與我無關,許是安小姐給記錯了。”
“齊小姐,別來無恙呀。證據都擺在這里了,我難道能平白污蔑你不成?”安夏暖的聲音依舊很平和,像是在清風中醞釀的花香。
盛光年并沒有發(fā)言,只是靜靜的在聽安夏暖講。
趙洲心里明白,這件事自家少爺是知道的。這次少爺并沒有冷血的旁觀,而是一直在默默關注著。
“安小姐,我想說的是。我們兩人之前并無交集,如果我要陷害你,我有什么理由呢?”齊詩文的手心沁出了一層汗,她用余光看向盛光年,故作鎮(zhèn)靜。
“你陷害我有什么理由?我怎么知道,況且我也不需要知道這個呀。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你說你心里想什么,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對吧?而且這件事你已經做了,這是不爭的事實,就算你想用這個理由掩蓋過去,我覺得也是無濟于事,太勉強了?!?p> 安夏暖嘆了口氣,抬眸看向她。
被安夏暖這么一懟,齊詩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就像安夏暖說的,最后她說什么話都是蒼白無力的。
于是她看向盛光年,眼里泛著點點淚花,眼圈也有些發(fā)紅,柔聲說道:“光年哥哥,你相信我么?我們在國外呆了三年,我是怎樣的人你心里應該清楚…”
盛光年沒有看她,只是拉起安夏暖的手,淡淡的說道:“走吧?!?p> 被盛光年這么一牽,安夏暖有些意外,手掌像被電流擊中了一般,酥酥麻麻。心中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莫名的有些慌亂。
他竟然相信她?
這是安夏暖始料未及的,因為一開始他的冷漠,安夏暖就明白,自己在他心中,只不過是一個路人而已……
現在他竟然相信她,那么,她在他心中會不會稍微重要了一些呢?
安夏暖在心中止不住的想。
齊詩文氣得咬牙切齒,今天她算漏了一件事,讓安夏暖如此小人得志,真是不該。
也沒有想到她的光年哥哥會如此絕情,這么相信安夏暖的所作所為。
盛光年剛剛抬腳,齊詩文又接著說道:“光年哥哥,你相信她,都不相信我嗎……”
“以后管好自己?!边@是盛光年留給她最后的話。
安夏暖看著盛光年的側顏,心中感嘆,或許傳說中的霸道總裁她也可以擁有一份呀,改天看看黃歷,瞅個好一點的日子,趕緊向盛光年表白,說不定真有機會呢。
看著安夏暖嘴角的那一彎笑容,齊詩文更是憤恨不已,清了清嗓子,清脆的聲音又在客廳里響起:“光年哥哥,其實我真的不是有意針對安小姐。我想說的是,這個人不是安小姐,她是假冒的?!?p> 盛光年沒有理會她,修長的手指準備開門。
“光年哥哥,今天下午我見到真正的安小姐了,她們兩個人的確很像,但是仔細分辨,還是能分出一定的差距。那個安小姐還與我談了話,我記得,她的頸上掛著一串項鏈,月牙形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