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魚退到和紫瑾站在一處,低聲和紫瑾說:“你說,這小七變成男子是不是因為樛木那老木頭?當(dāng)初我還以為他是瞧上誰家姑娘了,才變成男身,如今看他兩這般,應(yīng)該是樛木這老木頭喜歡男子,所以小七幻化成男身,這真叫我不得不相信愛情。
哎,一個是上神,一個是魔君,一個是正一個是邪。不容于世的愛的,不被祝福的結(jié)局,他們明明是相愛卻又因身份彼此折磨?!蹦霞昔~在一邊說的身淚懼下,說到聲情并茂處還加上一絲顫音。
“其實,他兩若是真心相愛,我是可以當(dāng)他們的證婚人的,場面一定給他們辦的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叫九州四海的人都羨慕。”反正樛木那老木頭有錢,按他的性格一定會給小七最好的。
什么!
紫瑾一聽差點沒背過氣來,這么明顯兩夫爭一妻的戲碼,竟被他家上君生生看成了夫夫相虐相殺,上君這智商是撿的么?
紫瑾嘆口氣道:“您是哪里看出他們是一對的?”
“其實我早知道了,這不是不想讓他們尷尬,所以沒說么?!蹦霞昔~壓低聲音道。
“上君,您還真的是慧眼?!弊翔敛令~角的冷汗,真不知道該怎么和上君解釋。
“那是,我想好了,等這里的事結(jié)束,我就去司姻閣給他們看日子,再讓天帝那老頭擬旨昭告九州四海?!蹦霞昔~得意地說。
“你說什么!”北楰和樛木一人揪著一只手瞪著著南嘉魚。
“我說,你兩若是真心相愛,我可以給你們辦一場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婚禮?!蹦霞昔~提高了聲量。
“你再說一次?。俊睒湍颈粴獾陌l(fā)抖,如果可以他真想就地辦了她,讓她天天腦子里想些沒正形的。
“老木頭,你只是年紀(jì)大,還沒到耳鳴耳聾的年紀(jì)吧。”南嘉魚嫌棄的白了樛木一眼,想要掙脫束縛可是兩只手都被牢牢的禁錮。
“南嘉魚!”樛木幾乎要把每個字都咬碎了。
“你們快放手,弄疼我了?!蹦霞昔~的手被兩個人狠狠的禁錮住,手腕都被捏紅了。
“放手!”兩人互相瞪著對方,周身都散著陰鸞之氣異口同聲道。
南嘉魚夾在兩個人中間喘不過氣,這小兩口吵架不用傷害她吧。
“哼!”隨后兩個人同時放開南嘉魚的手,各自反方向離開。
“要說他兩不是一對,都沒人相信了,吵個架都是如此同步?!蹦霞昔~揉了揉兩只被捏紅的手腕。
“噓,上君你若是再說他兩是,是那個。樛木上神都能吃了你?!弊翔敛梁?,電光火石間幸好溜的快。
“為什么?哦,也對,斷袖一般都不喜歡被稱斷袖的?!蹦霞昔~恍然大悟,一副我懂的表情,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
沒救了!
紫瑾內(nèi)心狼嚎,要拿什么來拯救下他家上君的智商??!想到她還是花情的姐姐,紫瑾又是一陣糾結(jié),希望她們家沒心沒肺和胡謅亂扯的毛病沒有被遺傳給花情。
南嘉魚只覺著這兩人都莫名其妙,誰也不管飛到樹梢上睡覺。
北楰走出很遠(yuǎn)體內(nèi)的真氣突然外泄,雙手開始變化然后蔓延到臉上,快速點住周身大穴,扭曲的臉才恢復(fù)正常。
一只青鳥在空中盤旋幾圈后飛到樛木的身邊在耳邊叮嚀,說完以后直沖上空一陣嘶鳴聲后,變作青光消失于茫茫黑夜中。
好,真的好!
小魚兒,你竟然說我是斷袖,那我就證明給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斷袖。
樛木神情變化莫測,由暗到明仿佛在蒼穹中流淌的泉水,最終恢復(fù)平靜,與蒼涼的月色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