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色的光柱凝聚過,上面有復(fù)雜的紋路若隱若現(xiàn),這是一個傳送陣。
有一個金色的正方體盒子慢慢降落,仿佛是天上掉下來的寶物。
“怎么掉的那么慢?”葉憂看了老一會,感覺這個金色的盒子好像就沒怎么動彈過。
“還沒傳送過來,當(dāng)然不會掉下來?!迸崆芑⒌f道,這種語氣一般都是自帶嘲諷的。
葉憂舉手。
“小師叔啊,那個只是一個投影,還要再等上一會?!迸崆芑⒘⒓捶磻?yīng)了過來,自己的還是得瑟勁沒收住啊...
“不就是一個金色的盒子嗎,即便是金子也該傳過來了吧?”
“小師叔您有所不知,這可不是一個普通的盒子,它叫沉寶箱,是專門用來放置珍惜材質(zhì)的空間法器?!迸崆芑l(fā)現(xiàn)自己還是在葉憂面前老老實(shí)實(shí)的最為妥當(dāng)。
啪!
裴擒虎捂住后腦勺,用很無辜的眼神看著葉憂:“小師叔您為什么...打我?”
“我讓你解釋了嗎?”葉憂冷著臉淡淡說道。
我特么解釋還有錯了,裴擒虎欲哭無淚,這是個什么人啊?
葉憂拍了拍手,心想小虎最近幾天有點(diǎn)飄,要隨時敲打一下,不能讓他膨脹,也算是自己這個小師叔沒有白當(dāng)。
...
沉寶箱上的紋路很簡單,每個面只有兩道銀色的杠,要不是每個面的顏色都一樣,葉憂覺得這就是一個魔方嘛,抱起來也沒有多沉,除了箱體是金銀色的,葉憂覺得很是親近,他還對這種空間法器很感興趣,他始終認(rèn)為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東西亟待被開發(fā)。
“放開我,放開我,救命?。 闭谙ば难芯窟@個沉寶箱到底能不能像魔方一般轉(zhuǎn)動時,前方突然傳來一個女人嬌媚的呼救聲音。
抬頭一看,葉憂微微皺眉,他們回去的路上,兩個身穿黑色勁裝的大漢正抓著一名身穿白色衣裙女人的肩膀不放,女子在費(fèi)力掙扎著,毫無能掙脫的希望。
裴擒虎境界比葉憂高出不少,還有一對天生的獸耳,早就發(fā)現(xiàn)了前面的異常,他沒有直接沖上去,而是像一個獵者,仔細(xì)觀察著前方的一切。
葉憂倒是沒想到,憨虎原來也不是很憨??!
這個地方其實(shí)挺偏僻的,再往前走便是荒山老林,這個村子雖然依著山,但卻沒有獵戶,因?yàn)檫@里靠打鐵這一個行業(yè)就能過的很富余,自己和小虎來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人的蹤跡,怎么回來的時候,那么巧的能碰上這種環(huán)節(jié)?
而且,這白衣女人是不是叫的也太過誘人了?她的聲音很好聽,而且這聲音聽起來應(yīng)該是個年輕的女人,但仔細(xì)一聽卻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她的喊叫聲太過‘清晰’了,不是聲音,而是目的,她好像很確定有人能夠救她。
荒郊野外,一個年輕的女子被兩個大漢制住,是個正常人就能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更何況這女人還叫得這般‘動聽’?
年輕且有本事的熱血男兒看到這副情景,怎么能忍得住做一回英雄,救一次美?
可惜葉憂不是這種男人,甚至有些反感于這種熱血,而裴擒虎不僅是一個獸人,還是一個極為優(yōu)秀的獵人,從小生活在獸人部落里的他最不缺乏的就是冷靜的判斷力。
這個情景在葉憂和裴擒虎看來太假了。
裴擒虎和葉憂對視一眼,然后決定立即離開。
裴擒虎剛要轉(zhuǎn)身繞道,葉憂突然拉著他朝前方走去。
裴擒虎很是疑惑,剛才的眼神難道不是離開的意思么,難道剛才是自己看錯了?
他又發(fā)現(xiàn)葉憂的目光有些不太對,順著看過去,目光所至,是那個白裙女人。
小師叔原來是這樣的人!
“跟我走。”葉憂語氣一沉,手中力道加大,似乎想快點(diǎn)趕過去。
葉憂...卻發(fā)現(xiàn)自己拉不動裴擒虎!
“你干嘛?”葉憂回頭看著裴擒虎有些惱火得說道。
“小師叔,您這又是在干嘛?”雖然他加了敬語,但語氣實(shí)在談不上有多么尊敬,甚至有點(diǎn)嘲諷的意味。
葉憂看他那樣,又怎么會想不到這貨心里想得是什么,原本覺得他不蠢,沒想到還真是一頭蠢虎。
“來不及了,邊走邊說?!比~憂神色突然變得很凝重。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裴擒虎發(fā)現(xiàn)葉憂并不是精蟲上腦想要英雄救美,好像有什么其他的情況。
“前面的戲演的太假了?!比~憂剛才拉著裴擒虎的手,一副很焦急的樣子,現(xiàn)在裴擒虎和他一起朝前方走去,反而放慢了腳步。
“既然知道,為什么還過去?”裴擒虎有些懵了,他心想難道小師叔想要去探個究竟,來個一網(wǎng)打盡?
裴擒虎想要離開,并不是因?yàn)榕率?,而是顧及身邊還有一個境界低微的小師叔,要是他出了事,自己怎么和師父交代?
沒成想,小師叔境界不高,心還挺大,只不過心大,也要和自身實(shí)力成正比吧?
“太容易被識破,反而不對?!比~憂沒有解釋太多,因?yàn)槟_步再慢一點(diǎn),估計就要被看出來了。
裴擒虎眉頭緊鎖,心想這是啥意思,莫非對方是故意讓自己識破的?
“只有這一條路。”葉憂繼續(xù)說道。
葉憂語速很快,聲音很小,裴擒虎聽清楚也聽明白了,如果對方扮演‘這場堵在他們回去路上的戲’是故意讓他們識破,自然就是希望他們不會走回去的路,只是師叔怎么會說只有一條路呢?
“后面是一片荒山,走左右兩邊只會離村子越來越遠(yuǎn)?!币呀?jīng)離前邊作戲的三人越來越近了,葉憂心想難道還要給你解釋一下本師叔我早就已經(jīng)讓小戈制作了一張方圓五里的3D地圖?
“對方的目的就是讓我們識破且避開,那么我們自然就要往前面走?!比~憂的眼神變得很凌厲,心想,到底是什么人,他們又有什么目的?
裴擒虎明白葉憂的意思了,他們唯一的一條路就是敵人最不想讓他們走的那一條。
該死的小戈,這次怎么不發(fā)布臨時任務(wù)了,好歹能讓自己知道對方究竟是何方神圣,敵在暗,我在明,這是最讓人難受得。
葉憂和裴擒虎離前面三個人已經(jīng)很近了,對方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其中一名黑衣大漢松開了正打算撕破女人白色裙擺的手,目光不善的看向葉憂和裴擒虎。
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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