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不到了,我好像摔了一跤,醒來以后就在醫(yī)院里了?!?p> 白黎落故意裝成腦袋疼的樣子,艾微微是一個很合適的伙伴,了解辰溪,就從她開始。
“算了,想不起來就別想了,辰溪,你放心,我永遠都是你最好的閨蜜?!?p> “我不想我失憶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你別告訴別人?!?p> “放心,辰溪。我知道你什么都不記得了,怕老師知道了讓你降級?!卑⑽②s緊扶住白黎落,“不管你經(jīng)歷了什么,我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的。你的事情我會為你保密的!還有你落下的功課,我會幫你補習!”
白黎落默認了艾微微的舉動,他們一起上了三樓,進了教室。
“辰溪,這是你的位置,我回我自己班上去了,有什么事情,你來找我,我在你的隔壁班?!?p> 艾微微揮了揮手,走出了教室。
現(xiàn)在時間很早,教室里一個人都沒有,通常來得早的都是優(yōu)等生,早早的來預習功課。
可惜她是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
她的位置在最后一排靠后門的地方,教室里都是兩人一桌,剛好學生是單數(shù),又沒有誰和她坐,她也就只有一個人一桌了。
白黎落將辰溪的課本打開,里面幾乎沒什么筆記,書本干凈得很。
“看來也是一個不愛學習的!”
“砰——”
突然,后門被人猛地一腳踢開,剛好碰到白黎落的凳子上,要不是她坐得靠前,這門就磕在她身上了。
門邊靠著一個痞里痞氣的學生,頭上染了兩縷紅毛,似乎為了證明他的特立獨行,他把校服捆在了肩膀上。
這人叫王猛,是學校有名的混混,仗著家里有錢,沒少作威作福。
王猛嘴里叼了一根棒棒糖,他大吼道:“誰他么的關(guān)的后門!”
他身后跟了一個和他裝扮差不多的人,這人是他的跟班,叫李飛云。
“我關(guān)的!”白黎落坐在門邊,不想有人從她的旁邊進進出出,艾微微一走,她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喲,我說是誰這么大膽呢!”王猛一看說話的人竟然是辰溪,頓時樂了,他奚落道,“gay,聽說你在校門口昏倒了,病了就在家躺著,你還有臉來學校???”
白黎落不想搭理王猛,這人氣焰囂張,沉不住氣,注定沒什么出息。
“喲,辰溪gay.gay,我這是關(guān)心你,來來來,這顆棒棒糖拿去,補補身體,免得低血糖又暈了?!?p> 王猛將嘴里的那只棒棒糖拿了出來,又特地吐了一口痰在上面,遞了過去,用棒棒糖羞辱辰溪。
“無聊!”
白黎落很無語,這種小孩的幼稚行為,她才懶得搭理。
“喲,辰溪gay.gay不領(lǐng)情啊。這是爺賞給你的,你不想吃也得吃!”
他瞪著眼睛將白黎落的下巴鉗制住,拿起棒棒糖就往白黎落的嘴里塞。
白黎落當然不會再忍,對方百般刁難,不給對方點顏色看看她就不叫白黎落!
她操起手中的圓珠筆,就往對方的脖子插過去,王猛的手一擋,圓珠筆插在了他的手上!
“啊——”
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頓時響徹整棟教學樓!
圓珠筆插在了王猛手腕的穴位上,整只手頓時抖個不停,完全不受他控制。
“猛哥,你怎么了,猛哥?”李飛云見王猛受傷,想給王猛報仇。
他一拳打在白黎落的臉上,如同打在了棉花上,白黎落順勢鉗制住她的手,一個背肩摔把李飛云摔了個狗吃屎。
“啊——”李飛云倒地不起。
白黎落冷言警告,“這只是給你一個教訓!你再不去醫(yī)院,這只手就廢了!”
王猛咽了一口唾沫,他不知辰溪說的是真是假,他只知道他的手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無論如何他也不愿意自己的手被廢。
他沒有想到,辰溪這個娘娘腔出手這么狠毒,他的小弟李飛云的胳膊估計也脫臼了。
可是他心中咽不下這口氣,放出狠話。
“辰溪,放學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