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溪笑道:“微微,你是真的要吃垮顧半城嗎?”
艾微微故意說道:“表哥,難道這頓飯都舍不得嗎?”
“隨意?!鳖櫚氤强粗諉T,“就照這位小姐說的,把你們店里最貴的十道菜上上來?!?p> “好的,幾位您稍等?!?p> 服務員禮貌的告別,將菜單交給了廚房。
要知道,店里最貴的一道菜可是兩萬多,價格表前十道菜加起來差不多要十萬塊。
可是這幾位小朋友拿得出這么多錢來吃飯嗎?
在京都這片寸土寸金的土地上,從來不缺有錢人。
但是這幾位,明顯是高中生,十萬塊對于他們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字。
她小步跑到大堂經(jīng)理那里,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經(jīng)理。
大堂經(jīng)理往辰溪那桌看了一眼,對服務員道:“把菜譜交給后廚讓他們準備?!?p> “好的經(jīng)理?!苯?jīng)理發(fā)話了,服務員雖有疑慮,但還是把菜譜交給了后廚。
服務員回來后,又問道:“經(jīng)理,他們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為何您能夠確定他們可以付的起錢呢?”
“你看那三個小孩,最左邊那個男的,右手上帶的那塊表可是去年出的限量版的百達翡麗3939,他手上的這塊表,當時市場價是320萬,能帶這么名貴的一塊表,還付不了飯錢嗎?”
“他旁邊的男生看起來很普通,穿著也很隨意,但是舉手投足間帶著一股優(yōu)雅的氣質(zhì),能和戴上百萬名表的人坐在一起,他能是普通人嗎?說不定他身上穿的是某品牌的手工定制呢?!?p> “再說唯一的那位女生,我記得她來過我們店里,看她和另外兩個男生聊天的樣子,就知道他們?nèi)酥g關系不錯。所以,聽完了我的分析,你還有什么疑慮嗎?”
“經(jīng)理,是我見識淺薄了?!?p>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表妹的份上,我才不會跟你說這些。”
“我知道,表姐。”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在店里別叫我表姐,行了,做事去吧?!?p> “好的,經(jīng)理?!?p> 大堂經(jīng)理走到了辰溪幾人桌前:“幾位,你們要換包間嗎,包間安靜一些?!?p> 艾微微搖了搖頭:“這里坐著挺好的,寬敞。”
大堂經(jīng)理:“那幾位稍等一下,您點的幾個菜品一般都是提前預定的,現(xiàn)在點的話需要等一會兒才能做出來,這幾份甜點幾位先品嘗一下。”
“好~謝謝啦!”
辰溪算是領悟了什么叫所謂的等一會兒,等到甜品都吃完了,菜還沒有上。
艾微微也是餓的不行,她現(xiàn)在很后悔為嘛要點那幾道菜。
她正準備喊服務員先上兩個隨堂小炒的時候,終于看見服務員陸陸續(xù)續(xù)的將菜品端了上來。
“這是本店招牌菜,F(xiàn)國魚子醬。”
還有“清燉黃唇魚膠?!?p> “法式焗蝸牛?!?p> “焗鵝肝?!?p> “鮑魚頓魚翅。”
……
服務員道:“先上了五道菜,后面的菜還需要一段時間才好,會為您陸續(xù)再上。”
突然一個不協(xié)調(diào)的聲音大吼:“服務員,過來,我要的魚子醬怎么還沒有好?!”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已經(jīng)沒有魚子醬了,請您另外點一樣菜吧。”
“那他們那一桌怎么有?”
“他們那桌是最后一份魚子醬?!?p> 辰溪幾人朝著爭論的方向看了過去。
艾微微頓時眉頭一皺:“秦漠,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