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寧睡到自然醒,宿醉讓她并不好受,掙扎著坐起身去發(fā)現(xiàn)面前的房間十分陌生,迷茫了會,昨天晚上零碎的記憶從她腦海閃過。
她猛地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衣服被換成了一件襯衣,臉色一變,但身體上沒有絲毫的異樣,又松了口氣。
“有人嗎?”陶子寧裹著被子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試探的問。
沒有人回答,陶子寧掃了一眼臥室也沒有找到她的衣服,想了想,掀開被子下床,襯衣很大相當于一件膝蓋以上的連衣裙,不至于走光。
由于陶子寧喝太多好像有點斷片,她只記得自己在酒吧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后面發(fā)生了什么,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走出了臥室,陶子寧在客廳里轉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有人的跡象,不過可以知道的是,這是一個單身男性居住的房子,沒有任何女性用品,房子裝修和擺飾都非常簡潔。
余光不經意看到外面陽臺晾曬的衣物,陶子寧走過去,正是她昨天穿的,原來是給她洗了,衣服現(xiàn)在還沒干。
陶子寧猶豫著要不要趕緊套上這還沒干的衣服走人,現(xiàn)在衣服給人換了,便宜也給人占盡了,還不清楚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要是個變態(tài)可怎么辦。
打了個寒顫,陶子寧正伸手要把晾曬的衣服取下,門被打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看到進屋的人,陶子寧忍不住叫出聲:“卓然?!”
“醒了?洗漱一下,過來吃早餐吧。”卓然神態(tài)自若,把手中提著的早餐放到餐桌上。
“我怎么會在你家啊?”陶子寧光著腳兩步并做一步跑到卓然面前質問道。
“想不起來了?”卓然將塑料袋里的得早餐取出來,慢悠悠的說道。
“想的起來,我還問你啊?!碧兆訉帥]好氣的說道。
卓然掃了陶子寧全身一眼,把放在椅子上紙袋遞給她,笑得不懷好意:“我是個正人君子沒錯,但我也是個成年人,要不你還是換身衣服和我聊?”
陶子寧低下頭看了眼自己身上就穿了白襯衣,還有些透,紅著臉罵了句“流氓”就回屋換衣服了。
卓然好像是去給她新買的,是一身連衣裙,吊牌都還沒扯下來,忿忿的換下襯衫使勁扔在穿上,套上裙子。
換完衣服,陶子寧想起來還是不對,那件襯衣她都穿了一宿了,總感覺怪怪的,于是紅著臉去問卓然洗衣機在哪里,想立刻把衣服給洗了。
卓然失笑,指著桌上的早餐說道:“你要給我洗衣服,我沒意見,咱們吃完再洗唄?!?p> “我不吃,我不餓?!碧兆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