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實(shí)好像能聽到張不器的話一樣,竟然真的落在了他的手中,其入手微涼,張不器有些好奇,仔細(xì)的看了看這個叫夢之果實(shí)的東西。
恩,怎么說呢?除了比平常的蘋果大上一倍以外,其他的幾乎沒什么不同,表面閃著微光就像是個水晶,張不器湊近聞了聞,什么味道都沒有—廢話,一個靈魂體,你想聞到什么味道!
“話說我該怎么出去??!夢里的東西不會是假的,這東西根本不能帶到現(xiàn)實(shí)吧!”張不器雙手捧著那個果實(shí),有些發(fā)愁,來回踱步。
“嗯,有了,出去應(yīng)該需要什么咒語之類的東西嗎?讓我試試,咳咳咳,芝麻開門”
“唵嘛呢叭咪吽”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
“我這樣很尷尬的,好的給個反應(yīng)啊!啊啊啊,我不要做夢了,我要回家。”張不器在這個世界仰天大喊。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這句話如同植入廣告一般,生硬的讓張不器很是無語,想讓我離開這個世界,就不能弄個行動指南,非要這么生硬——這句話在本書里面的意思是:只要做夢人意識到他自己在做夢,他隨時隨地可以醒來。
“搞得這么高大上,就不怕拉遠(yuǎn)我與你的距離嗎?人與世界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還有東西吃。現(xiàn)實(shí)世界里,張不器捧著那個果實(shí)又聞了聞,輕輕咬了一口:
“真香??!”,張不器很快就將東西吃完了,最后竟然還打了個飽嗝。
張不器摸了摸沒有任何變化的肚子,覺得異常興奮,“我也是有金手指的男人了!自從有了這金手指,我的腰不疼了,腿不酸了,修煉也有動力了,現(xiàn)在吃嘛嘛香,舒服滴很?!睆埐黄鞯昧吮阋诉€賣乖似的操作著全息手表。
“源力值:1.98
基因分子強(qiáng)度:7.92(受某種未檢測出的能量加成)”
“夢之果實(shí)效果這么變態(tài)嗎?基因分子強(qiáng)度不是源力值是多少,強(qiáng)度就有多少嗎?現(xiàn)在我的足足是平常修煉者的7倍多,不過下一次的分子凝結(jié)我該會有多痛啊!”張不器痛并快樂著,他現(xiàn)在早就忘記他之前的言行和舉止了—他強(qiáng)烈鄙視的人,現(xiàn)在他就是;他不想做的事,現(xiàn)在他樂此不疲。
人有時候就是這么矛盾,變不變不是你說的算,而是利益。
......
就在張不器竊喜的時候,“吱呀”一聲,門突然開了,前面2個人有說有笑的,陸續(xù)走了進(jìn)來——剛進(jìn)門的是4人寢室之中年紀(jì)最大的,名字叫陸豐,不過是個勢利眼,張不器清楚地看到陸豐往這里瞥了一眼,下巴微抬,神情很是不屑,隨后像狗見到骨頭一樣——殷勤和第二個進(jìn)來的人說著話。
張浩,父親是個世襲男爵,大小也是個貴族,雖說和張不器是本家—同樣姓張,但兩人毫無關(guān)系。陸豐之前對張不器很殷勤,后來知道張不器跟他想象的那個張家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后,就開始冷眼相待了,兩人關(guān)系自然急劇下降。
張浩和其他室友的關(guān)系還行,主要是沒什么接觸——他打心底里看不起張不器他們這幾個平民,其中包括陸豐。進(jìn)來后,對張不器施舍般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算打了招呼,張不器也沒說什么,同樣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了一聲了事,兩人之間全程無交流。
張浩在陸豐的“伺候”下躺在陸豐的床鋪上,而陸豐坐在一旁,兩人笑的很大聲—貌似在談些開心的事情,期間張浩還時不時拍了拍陸豐的手臂,陸豐講的更起勁了。
最后進(jìn)來的人,相對張浩,陸豐兩人來講,關(guān)系就好多了,還沒有進(jìn)門就喊:“不器,吃東西了嗎?今天張浩請我們在菲爾頓大酒店大吃了一頓,不過就是有點(diǎn)貴。我猜你可能因?yàn)榭磿瑳]吃飯,還專門給你帶回來點(diǎn)吃的,怎么樣夠意思吧!”,張浩看似在和陸豐講話,實(shí)則很“密切”的關(guān)注張不器這里的情況,聞言微微挑了挑眉,神情變得更得意了。
“老唐,修煉之前我就吃過了,謝謝啦,改天我也請你吃飯。”張不器哈哈大笑著,對面前臉龐黝黑,身形瘦小,卻掂著兩大袋東西的老唐說道。
“唐猛,你就聽張不器吹吧,他和你都是個平民,未來也不可能去菲爾頓酒店吃飯的,那里都是貴族才能進(jìn)去。要不是張少和酒店經(jīng)理是叔侄,你還不知道能不能進(jìn)去呢?不過你們下輩子應(yīng)該可以?!标懾S有些尖酸,張浩沒說什么,完全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你不也是個平民,還好意思說我們?”唐猛有些不自然,低聲反抗了一句。
聞言,陸豐就猛的站起身來,漲紅著臉大叫,“你說誰是平民?我和你們兩人廢物能一樣嗎?看看你們倆—一個是廢物,另一個更是個廢物,還是個全校聞名的廢物,你這么瘦弱,還叫唐猛,干脆我好心幫你改名叫唐弱吧!”
唐猛不忿的放下手里的東西,黝黑的臉氣的有些發(fā)紫,往前一步,就要張嘴理論,張不器站起身,用手摸了摸鼻子,對唐猛搖了搖頭,朝陸豐走去。
陸豐看見唐猛和張不器的慫樣,冷哼了一聲:“兩個廢物!”,張浩神情更是傲然。
“老唐,我跟你說啊!對待嘴臭的,你要像爸爸一樣去教他們說話,記住千萬不要和他們理論,他們腦子不健全,不會聽你的,能動手絕不廢話?!?p> “張不器,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diǎn),說誰呢?哼!3年了源力值還是0.42,陸豐說你是廢物還算抬舉你了,看見你那個風(fēng)淡云輕的臉,我就覺得惡心。”張浩不在置身事外,起身站著陸豐前面,神色冷淡的諷刺道。
“別那么著急對號入座嘛!我還沒指名道姓呢!咳咳,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連自己的狗都看不好,你倆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p> 張浩惱羞成怒,冷不丁直接朝張不器出手。唐猛見狀,還沒來得及向張不器提醒,就看見了旁邊一道殘影閃出,隨后很快聽見了一聲慘叫,一具身體飛出,準(zhǔn)確的向旁邊的陸豐撞去,陸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陣劇痛傳來,直接暈了過去。
唐猛嘴巴微張,看著張,陸兩人的慘狀,倒吸了一口涼氣,神情有些慌張的對張不器說道:“干的,,,干的簡直太漂亮了!”
張不器聽了,愣了愣,不解地問到,“老唐,我還以為你會勸我,讓我溜走呢!”
“沒事沒事,反正是他們先動手,我到時候可以作證,我猜想按張浩的脾氣,絕對不會說出去,陸豐就更不用說了。再說了,他們說了,誰信啊!被全校第一廢物打了,還是1對2完勝”
“你小子,可以啊!”張不器一語雙關(guān)。
“你裝廢物,我裝傻,咱倆彼此彼此!”
說罷,兩人相視大笑。
寢室里的血腥味慢慢彌漫開來,唐猛看了一眼張,陸兩人,“這里空氣不好,出去聊,我給校醫(yī)室打個電話?!?p> 張不器嗯了一聲,和唐猛一同走了出去。
......
隨著兩人離寢室樓越來越遠(yuǎn),只有寥寥幾句傳來。
“老張你不是對我說,不要和他們理論,可沒想到最后你們直接動起手來了?!?p> “老唐啊,有位名人對此曾說過一句話?!?p> “什么?”
“挨罵要站穩(wěn),被打要立正,能打就別b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