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莫轉(zhuǎn)過身的時候,他的嘴角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只是,沒想到,他剛出門就遇到了折回來的穆心悅。
“穆姑娘,你怎么回來了?”玄莫的聲音滿是驚訝。
“你在笑什么?”穆心悅一臉疑惑地看向?qū)Ψ剿坪跤行擂蔚谋砬椤?p> “咳咳咳,沒什么。”玄莫搖了搖頭,他可不敢把自家主子的囧事說給對方聽。
畢竟正常的男人應(yīng)該不喜歡自己在女人面前丟臉。
“沒什么?”穆心悅一臉懷疑,她敢確定,面前的人一定在偷偷笑他主子。
看著對方瞇了瞇眸子,明明是一個明眸皓齒的小美人,為什么要有這么一個令人膽寒的神色。
玄莫感覺自己好怕怕。
果不其然。
“我剛剛都看到了,你就是在笑你的主子?!蹦滦膼傆喙馄尺^一處陰影,突然有些壞心眼,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我哪里敢!”就算是他真的笑了,也不能說,畢竟他主子還在門內(nèi)呢。
“可是,剛剛你不是說你主子干了糗事嗎?”穆心悅一臉疑惑地問道。
“我干了什么糗事,嗯?”司徒玉殤那低沉渾厚,富有磁性。
只是此刻他的聲音里有些意味不明。
聞言,玄莫僵硬了身子轉(zhuǎn)頭看向自家陰晴不定臉色的主子,一臉苦哈哈的表情。
“主子,我……我沒有,您不要聽穆姑娘說的,我真的沒有?!闭f著,玄莫急忙解釋,那臉色也漲得通紅,真是手足無措,一臉焦急地對著自家主子說道,
“主子,我絕對沒有把您書拿倒了卻不知曉的事情告訴穆姑娘,您真的要相信我!”
“嗯?你是說大冰塊把書拿倒了還不自知???”穆心悅聞言,瞬間睜大眼睛看向司徒玉殤,驚訝道。
“我……!?。 毙@下真想撕爛自己的嘴,他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么就說漏了呢?
這下他慘了,肯定要被發(fā)配走了。
玄莫是想哭都沒地方哭,他好不容易從鳥不拉屎的宜城調(diào)回來,現(xiàn)在卻……
他此刻只想扇自己幾個耳光,他什么時候能不要嘴賤?
穆心悅何嘗感受不到此刻對方冉冉升起的寒意,還如何不知道這件事的真假。
只是……
“哈哈哈……笑死我了,大冰塊,你居然還有拿倒書的時候?我怎么就不信呢?”穆心悅邊指著對方邊笑,似乎根本不在意司徒玉殤黑漆漆的臉色。
‘不信你還笑得這么開心?’
一旁的玄莫真的是欲哭無淚,一臉絕望地看向穆心悅,
‘穆大小姐啊,你能不能不笑了,真的不好笑的,你還沒看到我家主子吃人的眼神嗎?你再笑下去我真得或許就再也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
“你看我做什么?難道不好笑嗎?你想呀,想他一個大冰塊,咳咳,一個我們辰國英勇果敢的殤王爺,突然有一天慌神把書拿倒了,這件事我都可以和別人吹上一年?!蹦滦膼偲擦似沧斓闪艘谎坌?,絲毫沒有顧及到司徒玉殤就在身邊。
“是嗎?”司徒玉殤此刻的臉色黑成了鍋底,看著那個膽大包天敢開他玩笑的女人,聲音冷冽和風(fēng)雨欲來的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