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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幺女

第70章 宮女卻是神秘人

傾世幺女 彼岸珩鳶 2049 2019-12-21 23:10:58

  穆心悅瞇了瞇眸子,神色中滿是意味不明的探究,就這么滿是冷意地直直盯著小致,也不和對方兜圈子,直接開口,

  “你大晚上來偷偷摸摸我這里有什么目的?”

  “姑娘莫要擔(dān)心,奴婢并非是個歹人,只是來給姑娘送消息的?!毙≈轮檻],也不在意,直接拿出懷中的一封信遞給她。

  穆心悅趁其不備抬手擊出一掌,繼而,手腕轉(zhuǎn)了個方向?qū)Ψ绞种械男欧饽米摺?p>  將它湊到鼻尖聞了聞。

  倒是無毒。

  隨手將信打開,她的余光也在時刻注意著對方的動作。

  見她并沒有任何不對勁的行為和神色,她才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氣,卻依舊沒有放松警惕。

  直到看完整封信,穆心悅眉心微蹙,

  “你是司徒玉殤的人?”

  “姑娘如何知曉?”小致并沒有否認自己的身份。

  只是很好奇,對方怎么就能憑著這一封無關(guān)身份的信,而猜出她的身份?

  穆心悅將手中的信放到一旁的燭火上,繼而隨手扔到一旁黑黑的火爐子里,只有那一絲微光在慢慢燃燒著。

  見它依然燒成灰燼,她才抬頭望著小致,

  “你剛剛將信遞過來的時候我故意趁你不察使了些內(nèi)力,帶了絲掌風(fēng)吹起你的衣襟,雖然你動作很快地將它遮住了,可我既然是故意的,自然也能有辦法看到你衣服內(nèi)側(cè)的圖騰紋身?!?p>  “那是屬于司徒玉殤暗部的人才有的紋身,我說的對嗎?”穆心悅語氣平淡無波,似乎這件事情對她來說是意料之中。

  “主子對你不一樣?!毙≈抡f了一句讓穆心悅摸不著頭腦的話后便轉(zhuǎn)移了話題,

  “姑娘看了那封信可有何疑問?”

  “暫時沒有。”穆心悅搖了搖頭。

  “既如此,若姑娘有什么需要奴婢的,可以用此笛隨意吹首曲子,奴婢會盡量抽身前來?!毙≈聦⒁粋€通身翠綠的竹笛遞給穆心悅。

  “這是萱竹?”穆心悅接過笛子,神色微微一愣。

  “您知道萱竹?”小致頗有些驚訝地看向她。

  這萱竹是主子在京都城內(nèi)一處隱秘之地所種,那萱竹溪是主子極為重視的,主子從來不讓任何外人進入。

  就連他們這些跟隨多年的暗衛(wèi)都不得隨意進入,更不得隨意閑逛。

  尤其是那宣竹溪后方的一片萱竹林和竹苑,他們從未踏入過半步。

  外人本不會知曉這萱竹,就連玄修等人怕也不會知曉這些。

  只因為她是司徒玉殤的親姐姐,和他一起長大,因十年前,他無意間知道她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所以他變得不是很待見她。

  也是那次事件后,他創(chuàng)立了自己的勢力,而她從小就不喜父母,只愛護自己這個弟弟和那個被他母親帶走的妹妹司徒傾暖。

  卻畢竟血緣羈絆,她也無辜,他又抵不過自己的死纏爛打,才將她也帶進了他的暗部。

  她知道其實他的心里是有她這個姐姐的,所以在他需要人進宮作奸細的時候,她于王府長大,深諳爾虞我詐,遂自愿入宮。

  所以,他的事情她一直都很了解。

  這竹子的名字是玉殤,也就是她現(xiàn)在的主子所取,因這竹子與尋常竹子并不相同。

  萱竹帶有一絲絲與尋常竹香不同的香氣,沁人心脾,能讓人掃除疲憊之感,少有人知道,它亦可用作藥物治療渾身的疲累感。

  它的名字則取自于主子的母親,也就是她名義上母親的字,如今稱呼她為夫人,她名玄允央,單字萱。

  而這萱竹則是因為夫人所贈的萱竹笛,主子尋遍了大江南北,終于尋到了唯一一株萱竹的幼苗。

  精心栽培整整一年,才將這株脆弱的幼苗養(yǎng)活。

  只是她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穆姑娘居然也知曉萱竹?

  她是如何知曉的呢?

  玄雨來的時候也沒有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下次她還是再去問問玄雨他們。

  顯然地,她并不知道今天白天在宮外她被司徒玉殤帶進宣竹溪的事情。

  “嗯,你主子養(yǎng)了一大片竹林?!蹦滦膼傸c了點頭算是解答她的疑問。

  “……”看來今天主子不僅僅讓她進了萱竹溪,她有一種猜想,穆姑娘應(yīng)該也進了竹苑和那一片的萱竹林。

  “夜深了,姑娘無事便早些歇息吧,明天這皇宮怕是又會有大事要發(fā)生?!毙≈聦χ滦膼偣笆指孓o道。

  “習(xí)慣就好?!蹦滦膼傒p笑一聲,對著小致輕輕叮囑了一句,

  “小致姑娘以后莫要再自貶身份,我們都是一樣的。小致姑娘,回去還請多加小心?!?p>  “多謝姑娘關(guān)心,小致便退下了?!毙≈马㈤W,對她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對方身影消失,穆心悅才輕輕將房門關(guān)好。

  回到內(nèi)室,她拿起剛剛小致遞給她的竹笛,心下恍惚間想起今天下午在竹林里,她問他,

  “為何會種這么多萱竹?”

  從剛剛小致的反應(yīng),她猜想這萱竹在嘉慶國似乎不常見。

  可是下午他似乎并不驚訝自己能認得出在嘉慶國極少見的萱竹?

  “算是執(zhí)念吧?”司徒玉殤的目光幽幽地看向不遠處最高的一株萱竹。

  “這萱竹很常見嗎?”她問他。

  “為何有如此一問?”司徒玉殤挑眉看向她。

  “我曾經(jīng)見過有人也有用萱竹作為紋飾的笛子,也見過有人有萱竹做的笛子,故此一問?!笨粗?,她的語氣頗為認真地答道。

  卻不想,司徒玉殤突然‘噗嗤’地一聲笑出來。

  “你笑什么?”她很不解也不高興。

  “這萱竹在整個大陸國家并不常見。”司徒玉殤道。

  “那還算不常見?”她有些無語,畢竟她可是看到兩個人佩戴有關(guān)的笛子了。

  “的確不常見,只是我這些年行醫(yī)的過程中也送了不少竹子出去,別人有也很正常?!彼就接駳懨嫔降氐?。

  “是這樣??!”她當(dāng)時很是失落,低聲喃喃道。

  “怎么?你也想要一株?我可以送你一個?!彼就接駳懱裘伎聪蛏裆婀值乃?,有些無奈。

  “不用了!”她搖了搖頭便離開了那里。

  回過神來,穆心悅嘆了口氣便將竹笛收好后,直接躺在了臥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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