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從郝大媽家出來,思考片刻:回家的話一定會被班老頭叫去砍木頭,去哪里呢?把小葵放出來吧,都關(guān)了這么多天了,這孩子肯定反省好了。
回到自己家,伸出頭往里面看去,班老頭不知道哪里去了?大飛躡手躡腳的走進來,對著臉上貼滿黃瓜片的小丑說道:“哪來的黃瓜,還有沒,給我來一根?!?p> 小丑聽出了是大飛,嗖的伸出嘗嘗的舌頭將臉上的所有黃瓜都卷經(jīng)嘴里,迅雷不及掩耳的咽下,噎的直打嗝,“剛才還有,現(xiàn)在沒了。”
“真摳,”大飛恨得咬牙切齒,不就是一根黃瓜嗎,老子又不會跟你搶,“對了,把小葵給我放出來,我?guī)鋈ド⑸⑿??!?p> “散心?”小丑不可思議的看著大飛,今天不知道又抽什么風,不好好練武準備比賽,整天游手好閑,“告訴你啊,她情緒可不怎么穩(wěn)定,放出來吃虧了別怨我?!?p> “快點,我時間寶貴。”
貴你個頭,小丑腹誹。
嗡嗡,小葵出現(xiàn)。
不過樣子有些奇怪,金色的長發(fā)變成銀白色波波頭,嘴唇涂著黑色的唇膏,橘黃色的連衣裙變成墨黑風衣,里面是白色小背心,露著小肚臍,油光發(fā)亮的黑皮褲完美的契合在她的長腿上,光腳丫也穿上一雙紅色高跟鞋。身材高了許多,趕上了大飛,胸脯也大了不少。
“飛哥?”小葵黑唇輕啟,茫然的看著大飛,發(fā)出無比沙啞的聲音,“真的是你嗎?”
她走了過來,白皙的雙手捧著大飛的臉,仔細的端詳,想看看他瘦了沒有。
大飛幻想著初次見面激動的一吻,結(jié)果等來的是一招斷子絕孫腳,瞬間的疼痛感讓他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上,“小葵,你干什么呢,這么對你的大飛哥。哎喲?!?p> “懲罰,”說完,她彎下腰用自己美的不像話的黑唇吻在大飛的有臉上,在他的耳邊輕語,“獎勵?!?p> “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大飛不明白以前的那個天真小蘿莉去了哪里,這御姐有點受不了啊,這一腳下輩子也忘不了了。
她手指頭放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揉了揉,“我在房間里不停的回想我們之間美好的記憶,不停的回放。所有的美好都在那個綠皮膚大嘴女人的到來時全毀了,我想忘記卻忘不掉。不知為何兩種記憶如同兩條鎖鏈把我捆的嚴嚴實實,喘不過氣。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對了現(xiàn)在好像是武士三重天境界?!?p> “小丑,把狗蛋給我弄出來!”大飛想看看這個家伙會不會也變樣了,結(jié)果大失所望,這家伙還跟以前一個鳥樣,只會聽從命令的傻鳥。趕緊給送回3號房間,仿佛多跟他待一會自己就會變傻似的。
“召喚我干什么,飛哥?”小葵的智商似乎跟以前一個樣子,沒什么變化,胡吃悶睡型的。
“走,出去溜溜?!睜恐氖郑銖姷恼酒饋?。
看著二人離開時的背影,小丑留下了羨慕嫉妒恨的淚水,為啥自己就沒有妹子陪啊,踢多少腳都愿意啊。
班大師從自己的5號房間里出來,身后跟著兩個10來歲的小孩,一個白衣服白褲子白頭發(fā),另一個綠衣服綠褲子綠帽子?!俺髱洠@倆孩子以后就跟著我了,大飛之前同意的。”
“哦哦,記住好好的教育他們,我不想再發(fā)生向日葵和豌豆他們那樣的事情,你明白嗎?!?p> “老朽一定好好的教他們做人,為大飛主人服務?!?p> “去吧,該干嘛干嘛去。”
話說大飛拉著小葵的手就上了鎮(zhèn)上那條最繁榮的街道,覺得關(guān)了人家一個多月的禁閉時候補償補償。
路過一個首飾小攤,貨架上鱗次櫛比的擺放著金鐲子,金項鏈,金戒指,金珠釵。。。。。。
老板是個婆婆,聲音很溫暖,“這條金鳳攀枝項鏈不錯,只要200塊,便宜又好看?!闭f著她從項鏈的格子里摘出一條,遞給大飛手上。
戴在奇裝異服的小葵脖子上,有種說不出的性感,小葵扭動著腰肢,把街上的行人都看呆了。
“好,就這條了,給您錢?!贝箫w從僅有的幾張鈔票里面抽出兩張遞給老婆婆。
“慢著,這條項鏈我也看上了,我出1000塊,賣給我怎么樣?!闭f話的是個眉清目秀公子,拿著扇子擋住大飛遞錢的手,誘惑性的說道。
“那里來的土鱉,不賣滾!”大飛一指洞穿扇面把錢放到老婆婆手里,迅速縮回。
“大膽!”公子面子被駁,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也不看看這條街是誰家的地盤,容的你在這里撒野。”
“喲呵,普天之下都是神農(nóng)國武皇帝陛下的地盤,那里蹦出你這么這臭蟲,莫不是要造反?”大飛背著手,賤兮兮的湊到他的面前左右端詳,似乎再看是什么蟲。
周圍的行人也都是轟然大笑,公子的臉上很難看,看到小葵捂著嘴偷笑,難看又加重了三分。
“好小子,有種!”種字被狠狠地加重。
他從懷里摸索一番,拿出一本支票,掏出一支筆在上面唰唰寫了一番。
大飛就這么瞅著,看他究竟耍什么花樣。
公子揚了揚手里的支票:“這是神農(nóng)銀行的支票,10000元。打贏了我就是你的,輸了跪下磕頭叫三聲‘爺爺’,旁邊這個妞歸我?!?p> 扭頭看向小葵的時候,還舔了舔嘴唇,露出無比惡心的笑容,連大飛都感覺自己像被扒光了一般。
只聽旁邊有人議論。
“神農(nóng)銀行不是國家最大的銀行嗎,能有它的支票的人物麗水鎮(zhèn)數(shù)不出幾個?!?p> “這是哪個家族的少爺,姜家?姬家?王家?”
“我認得,他是姬家的大女婿,娶了那么好的姑娘,還到處沾花惹草真是造孽啊?!?p> “人家有錢啊,他爺爺曾經(jīng)是咱們子州的州長,權(quán)利大著哩?!?p> 大飛微微皺眉,心想這小子來頭不小,不可輕易得罪,“這位公子在下剛才失禮了,這項鏈就當做禮物送給你吧?!?p> 在小葵的掙扎下大飛把項鏈解下來,放到公子的手里,轉(zhuǎn)頭拉著小葵就要跑。
“休想,”那公子將鏈子丟在大飛身上,拉住小葵的手,“今天這個女人不給我,事別想了了?!?p> “媽的,”大飛暗罵一聲,頭疼不已。
只見小葵突然一個撩陰斷子絕孫腳就踹了出去,咔嚓,周圍的人都聽到了蛋碎的聲音。
“啊!”命中的一瞬間,這小子就慘叫一聲,倒飛出去,捂住褲襠滿地打滾。
大飛用指頭點了小葵額頭一下,“你呀,可算是惹了大禍了。跑吧!”
一溜煙的二人鉆出看熱鬧的人群揚長而去。
跑著跑著,就來到人跡罕至的斷橋邊,大飛蹲在橋邊看著流水以及里面的游魚,這可算是捅了天大的簍子。不過不能全怪小葵,要是她不反抗的話,豈不是讓那個禽獸得逞了。小子這可是你逼得,要找到我家里來,這可真是把人逼到死角了。
希望你不會來吧,否則到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管你什么州長的孫子,不打的你叫爺爺,這事不算完。
小葵掐著腰站在大飛身后,似乎在表示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個女人。
她身上似乎比之前更香了,以前的就好像淡淡的花,現(xiàn)在就想成熟的蜜桃。只不過從她嘶啞的嗓音之中,多多少少能感覺到自己造成的孽障。
小葵似乎站累了,叉開腿坐在大飛的背后,從后面摟住大飛,讓他躺在自己的懷里。
大飛靜靜的躺著,心想:我們要真的是一對情侶多好,可惜我只把你當妹妹看,而且心里面已經(jīng)被薩里娜占的滿滿當當?shù)?,再也騰不出一絲的空間。自己不是一個博愛的人,不像那些貴族的老爺們,三妻四妾。一個就夠自己頭疼一輩子了。
離開小葵的懷抱,他不像讓這種錯愛在持續(xù)下去,“走吧,咱們沿著河堤走走?!?p> “嗯,”小葵乖巧的跟在大飛身后,慢慢走著。
視線轉(zhuǎn)移到遠方,大飛發(fā)現(xiàn)三個人影,一個老頭倆孩子,這大早晨仨人干甚呢。那個胖老頭有些眼熟啊,嗯?班大師!
湊近了才看清,班老頭一邊督促著倆孩子鋸樹,一邊在旁邊的木墩上寫寫畫畫。倆孩子也不嫌累,好像玩的不亦樂乎。
“冷凍生菜和卷心菜投手?”小葵似乎認出兩個小孩,開口說出他們的名字。
“這是有自己主見的隨從?誰給召喚出來的?”大飛訝然。
班大師看到兩人走了過來,迎了上去,“大飛和小葵來幫忙了?太好了正缺人手呢。”
大飛看著被鋸掉的十幾棵樹,河堤上瞬間空出一塊,就跟讓狗啃了一口似的。“大師啊,你砍樹真會挑地方,這護堤的樹不讓砍,砍了犯法的。跑吧,一會巡邏的就來了?!?p> “走,別砍了,”班大師在那兩個玩的不亦樂乎的孩子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拉著他們收拾東西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