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nèi)一時陷入無比的沉寂,胖子和文琪不知如何去解釋。
“沒事啦。也不會有什么事?!?p> “不會有什么事,那干嘛非要去見面……”文琪剛一說出口,似乎又感覺不對勁,又糾正道:“應該是有事?!笨稍捯徽f出口,又把氛圍拉到極度冰冷的境地。文琪輕輕拍了下嘴巴:都分開了還能有什么事。
“你們認識王露嗎?”蘇長夢問道。
“逸山在中學時談的女朋友。那個時候就不那么看好他們了。逸山為了那她又打架又曠課。處了幾年,后來女孩子去韓國讀書。”文琪講述著,作為見證了李逸山叛逆青春的朋友,文琪的資歷算很老的。“不過也挺久了吧,有四五年了。”
蘇長夢驚詫李逸山中學時期的叛逆:“因為曠課打架都是因為這女的嗎?”
“是啊,那女的性格乖張,在學校是出了名的不服管教。性格仗義,男性朋友多了,逸山自然就有對手啊。”
“那你男性朋友也不少呀,我是不是也得有危機感?!迸肿哟蛉さ恼f。
“那是,你不就是通過逸山,覺得我貌美如花,似天仙下凡,才追的我嗎?”文琪白了胖子一眼?!霸僬f了,我跟王露能一樣嘛?”
“是是是,不一樣。就你那智商跟情商,放宮斗劇不說過三集,三秒就沒了,連臺詞都沒有的那種!跟王露不能比!”胖子懟起文琪一套一套的,讓長夢都覺得好笑。
“情商不低,你還追不上文琪呢吧。”蘇長夢覺得這兩口子但是挺好玩的。
“對,我這體型肯定跑不快,我是用一根棒棒糖把她給騙來的?!?p> “……”一時竟讓蘇長夢無言以對。樂得胖子哈哈大笑。
眼看要下車了,胖子在長夢關車門前叫住了她,大概是怕她回去之后亂想:“長夢,我覺得山八成是被迫無奈才去的,保不齊用了什么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我看得出來,山很喜歡你的。在深圳時三句不離你,回來了又天天往你這跑的?!?p> 蘇長夢十分牽強的回了胖子一個無所謂的笑,簡單的跟兩位道別,便關上車門目送車子離開。在上樓之前,蘇長夢走到了便利店買了幾瓶啤酒,自己跟自己說:“我真的不生氣,不難過,不傷心。我只是練酒量而已?!?p> 李逸山出了酒吧,直接開車到了王露告訴他的酒吧,午夜的酒吧最是迷亂,音樂和酒精充斥鼻息,讓李逸山的心緒更加雜亂,電話里,王露說李逸山不來,她就不會離開這里,偶爾還能聽到王露拒絕男子搭訕的話語。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地方,很危險的。李逸山很不想王露出事是因為自己。
很快,在吧臺看到一個獨自喝酒的女孩。還有一個意圖不軌的男子在一旁搭訕。
“不好意思,請你離開。”李逸山擋在王露與男子面前,很禮貌的要求男子離開。身后的王露只默默喝酒。
“你誰啊?”陌生男子燙發(fā)紋身,一副社會哥的模樣,對不知哪旁冒出來的李逸山很不滿意。
“她的朋友?!?p> 陌生男子一陣冷笑,見多了這種假借英雄救美支開對手的衣冠禽獸,呃……雖然他自己也是:“我也是她朋友。不知你算老幾呀?打擾到我跟我朋友敘舊了?!蹦凶右话褜⒗钜萆酵崎_,力道非常的大,李逸山被他推得差點摔倒。
“美女,跟哥到別的地方喝去。別被人擾了興致?!蹦凶拥氖种苯哟钤谕趼都绨蛏稀?p> “你是誰呀,走開。”王露醉意朦朧,假裝推開男子。卻被男子直接攏入懷中。王露性感的吊帶緊身裙緊緊的貼身體,弧線盡顯動人,王露的無力反抗讓男子更加得意。
李逸山湊近跟前,十分嚴肅:“不好意識,這真的是我朋友。”
男子眨了眨眼:“既然是我妞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兄弟隨便玩,今晚算我請!”說完還拍了拍李逸山胳膊,使了個你懂得的顏色。
“放開我,山。救我?!蓖趼稈暝?,眼眶濕潤,雙眉緊促,顯得十分委屈。
“想得美!現(xiàn)在是你朋友了?”男子突然大吼一聲。掐住王璐的胳膊,王露疼得直掙扎。
李逸山二話不說,直接把王露從男子手中拽過,二人爭執(zhí)之下竟然打了起來。男子的同胞見有人打自己的朋友,也都上前幫忙。這一幕著實讓王露沒有想到,酒氣似乎瞬間散盡,看著扭打在一起的二人,王露趕緊叫來了保安。
男子被打得鼻青臉腫,李逸山更不好看。他拉著王露出了酒吧,準備送她回家。
“山,你真的不要緊嗎?處理一下傷口吧,很容易感染的?!蓖趼稉恼f,雙手挽住李逸山的胳膊。
“我沒事。我說大姐,你要是今晚不鬧這一出,也沒這么多麻煩事。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分手了就不愛了嗎?”王露搶過李逸山的話,她不想聽李逸山接下去的話。
李逸山一時被話噎住,不喜歡如何反駁,只用質(zhì)疑的眼神看著王露。
“反正,我沒有辦法做到分手了就兩不相欠。反正,我依然還很愛很愛你。所以我選擇在你生日這一天,回來了?!蓖趼肚檎嬉馇?,試圖打動李逸山。
“王露,都不是小孩子了,成熟點。我們都結束了?!崩钜萆阶肿种榄^,并不想多扯。
“你敢說你不在意我嗎?”
“我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崩钜萆睫D(zhuǎn)移話題說。
“我知道,相處不久的嘛。我有信心?!蓖趼妒肿孕?。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們回不到過去了。你當初選擇放棄我們這段感情,就已經(jīng)結束了。你最好不要打長夢什么主意?!崩钜萆窖凵駡远?,看得王露有些犯憷。
她不在意李逸山說了什么,嘴角微微一笑,開門上車:“只要你還在乎我,我們就沒什么不可能?!?p> 李逸山忍著全身的酸痛,手指摸了摸臉上的抓傷,還掛著絲絲血珠。搖搖頭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