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我沒有聽錯吧?你我可都是朝廷的官員,去那樣的地方,萬一傳揚了出去,你我以后以何面目見人啊!”
蒙煙寒從頭到腳每一個汗毛孔都是反對的,那表情比奔赴刑場還痛苦!
“蒙煙寒公子!你知道我向來不在意這些流言蜚語的,這妃雪閣我是一定要去的,至于你要不要去,我也不強求,只要你放心我一個人獨闖那樣的地方就好!”
歐陽萌憷說完不等蒙煙寒做出回答,自顧自的先走了,蒙煙寒本想勸說歐陽萌憷不要去那樣的地方,只是歐陽萌憷堅決的態(tài)度讓蒙煙寒無可奈何,蒙煙寒知道依著歐陽萌憷的性格只怕自己是無法阻止的,看來這妃雪閣是必需要去了!
“憷憷!等會兒!你聽我說!”
蒙煙寒追在歐陽萌憷的身后,想要接著勸勸歐陽萌憷,只是歐陽萌憷頭也不回的向著自己的府宅走去,蒙煙寒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歐陽萌憷回府了,自己也是怏怏的回了自己的府上!
回到府上蒙煙寒輾轉(zhuǎn)難眠,蒙煙寒猜不透歐陽萌憷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為什么執(zhí)意要去那樣的地方,莫非是妃雪閣的稅銀有什么問題,以前蒙煙寒做司會的時候?qū)@妃雪閣的稅銀也有過懷疑,只是妃雪閣那樣的煙花場,做的是皮肉生意,這樣的場所該如何查起呢,所以蒙煙寒一直沒有查過這妃雪閣,今日歐陽萌憷提及,想想也確實可疑,這妃雪閣的稅銀少的可憐,而且每年的稅銀基本一樣,從沒有過較大的變化!
“看來這妃雪閣確實該好好的查一查了,只是這龍?zhí)痘⒀ㄓ衷撊绾尾槠鹉兀俊?p> 蒙煙寒躺在床上自言自語,守在外面的端午聽到聲音以為蒙煙寒有什么吩咐,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
“公子可是渴了?”
“端午!你去過妃雪閣嗎?”
蒙煙寒將歐陽萌憷的疑問轉(zhuǎn)給了端午!
端午聽到自己的公子冷不丁的這樣問自己,以為公子聽到了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磕頭請罪道:“公子明察!端午用性命發(fā)誓,端午從未去過那妃雪閣!若是端午欺騙公子,私自去過那妃雪閣,就讓端午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全身潰爛而死,死后尸體喂了那山間的野獸,永生永世不得再為人!”
“端午!你起來!來公子的身邊,陪我聊會兒!”
蒙煙寒被端午的反映逗笑了,看來這妃雪閣比那龍?zhí)痘⒀ㄟ€要恐怖千萬倍,否則也不會把這天不怕地不怕的端午嚇成這樣!
“公子怎會突然問起這妃雪閣?”
端午雖然沒有去過這妃雪閣,但是卻聽說過,這妃雪閣在蒲城本地的名頭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是?dāng)?shù)財?shù)一數(shù)二的煙花場,據(jù)說那里的姑娘成百上千,無論你要找什么樣的,只要你說的出來,保準(zhǔn)在那妃雪閣就能找的到,清純的、天真的、成熟的、穩(wěn)重的、善解人意的、多愁善感的、病弱西施的,河?xùn)|獅吼的,總之應(yīng)有盡有,據(jù)說那妃雪閣的背景非常的硬,輕易是碰不得的!
“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
蒙煙寒敷衍著端午!
“還好公子只是隨便問問!”
端午聽到蒙煙寒說是隨便問問緊繃的那根弦明顯的放松了!
“端午這話是什么意思?”
蒙煙寒根據(jù)端午的反映斷定端午一定聽說過妃雪閣的事情!
“端午并沒有什么意思,公子多想了,已經(jīng)這個時辰了,公子早些休息吧,明日還要去衙門呢!”
端午不想給蒙煙寒平添煩惱,想要勸說蒙煙寒早些休息!
“端午!你要討打不成!竟然敷衍起公子了!知道什么還不快說!”
蒙煙寒故意厲聲嚇唬端午,那端午果然中計,一個翻身從床上滾了下來,跪在地上慌亂的解釋道:“公子息怒!端午不敢敷衍公子!端午只是從街面上聽說過妃雪閣的一些事情,只是聽說,并不知道這傳說的真假,所以不敢隨便說給公子聽,恐怕污了公子的耳朵!”
“誰讓你下去的,趕快上來,躺好了之后將你知道的都講給公子我聽!”
蒙煙寒今夜非得要從端午的口中打探出些東西來才肯罷休!
端午跟著蒙煙寒這么多年了,蒙煙寒只要一個眼神端午立刻就能會意,端午太了解自家的這位公子了,今日提及妃雪閣肯定不是隨口問的,一定有他的目的在,只是端午一時之間還沒有猜到蒙煙寒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奴才聽說那妃雪閣有著宮里的背景,說是朝廷五品以下的官員見了妃雪閣的東家都要行大禮,說是在蒲城的地面上沒有幾個人敢惹這妃雪閣,相傳那妃雪閣的東家說讓誰倒霉,出不了三天!”
“這些你都是從何處聽來的?”
端午的話勾起了蒙煙寒的好奇,這妃雪閣的東家到底是誰???竟然有如此大的手段!
“這還要聽誰說!街面上的人都知道,這妃雪閣的東家并不遮掩,幾乎是家喻戶曉的事情,公子若是不信明日到哪酒館茶樓里吃碗酒水,聽聽那坊間的流言也就知道了!”
端午說的有些洋洋得意,仿佛自己知曉了什么驚天的秘密!
“你這奴才總是在這些流言蜚語上用心,等到公子那日有空了好好的收拾你這奴才!”
蒙煙寒總是喜歡在端午沾沾自喜的時候兜頭澆下一盤冷水,直澆的端午透心涼才作罷!
“公子問起,奴才不過據(jù)實回答罷了,怎的又引來一頓好打!”
端午弱弱的抱怨著,也不敢再多說什么!
“趕緊睡覺吧!再不睡覺天都亮了!”
蒙煙寒說完轉(zhuǎn)身面向這窗戶的方向睡著了,端午也是翻個身背對著蒙煙寒睡著了!
端午朦朦朧朧的剛剛睡著就聽到了雞叫的聲音,端午睡眼惺忪的爬了起來準(zhǔn)備開始練武,這是端午與蒙煙寒的從小養(yǎng)成的習(xí)慣,雞叫第一遍開始習(xí)武,雷打不動,端午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叫醒蒙煙寒,因為昨夜蒙煙寒睡得太晚了,端午不忍心叫醒蒙煙寒,就在端午猶豫的時候卻聽到了屋外傳來了蒙煙寒練武的聲音,端午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連滾帶爬的來到了屋外,還未及反映,蒙煙寒的一拳直搗端午的面門,端午一個轉(zhuǎn)身躲過了蒙煙寒的拳頭,抬起右手沖著蒙煙寒的胸膛揮了出去,蒙煙寒向后一個仰身躲過了端午的回?fù)?,飛起一腳踢向了端午的右肘,端午一個躲閃不及,被蒙煙寒踢在了小臂處,那端午連退三步,揉了揉被蒙煙寒踢中的地方,冷笑了一聲,說道:“多日未與公子交手,公子的武功精進了不少,看來端午要拿出看家的本事了!”
“盡管放馬過來吧!今日公子要與你斗個痛快!”
蒙煙寒自小與端午一起習(xí)武,彼此深知對方的招數(shù),所以誰也占不了誰的便宜,左不過是今日你贏了我一招明日我勝了你一式,兩人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切磋,只是今日蒙煙寒的招數(shù)有些凌亂,讓端午摸不清路數(shù),才會輸了蒙煙寒一招,端午知道蒙煙寒此刻的心中是亂的,所以招數(shù)才是亂的,端午最怕蒙煙寒的心亂,因為蒙煙寒的心亂了就意味著端午比武一定會輸,端午最討厭這種輸?shù)母杏X!
端午也不多言,揮舞著拳頭沖向了蒙煙寒,蒙煙寒見招拆招,一一的化解了端午的招數(shù),蒙煙寒卻是步步反擊毫不留情,端午被蒙煙寒凌亂的招數(shù)逼到了絕處,端午氣急一時之間忘了兩人的主仆關(guān)系,飛起一腳直奔蒙煙寒的胸前,蒙煙寒不及躲閃,雙臂交叉與胸前抵擋端午踢出的那伶俐的一腳,端午的那一腳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奶咴诹嗣蔁熀氖直凵希蔁熀欢宋缣叩眠B著后退了好幾步才站穩(wěn),幾乎不曾摔倒在地!
“好端午!這武功精進了不少!”
蒙煙寒不由得稱贊起了端午!
“公子恕罪!端午魯莽了!”
端午見自己用力過大幾乎傷到蒙煙寒,后悔的跟蒙煙寒道歉!
“置之死地而后生!”
蒙煙寒前言不搭后語的說了一句就去洗漱更衣了,端午被蒙煙寒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搞糊涂了,卻也不敢追問,只好伺候蒙煙寒洗漱更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