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大人(七)
公瑾瑄斂起神色,面目剛?cè)幔骸疤拥钕隆?p> “不必多說,孤都懂。你盡管做,孤會替你善后?!毕蛲淼恼f完,起身,站在她面前:“人前,如故。三日后,孤便娶你?!?p> 公瑾瑄抿唇,低著頭:“是?!?p> 一出去,黑蛇從她袖子里冒出來,吐著蛇信子,兩眼滿滿的怒火:“你這人類怎的處處留情,可有顧他人感受?”
向晚一臉淡漠:“順手而行罷了?!?p> 黑蛇氣得咬著她的衣袖:“你這死人類,我說不許!”
向晚淡淡的“哦”了一聲。
黑蛇爬回她的衣袖:“多情男,不要臉!”
向晚冷漠的轉(zhuǎn)身:“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了?!?p> 黑蛇一僵,探出蛇頭,瞪著她,吐著蛇信子,磨牙的聲音響著,又鉆了回去。
房內(nèi)。
公瑾瑄看著面前的令牌,面露復(fù)雜,接過,喃喃自語:“他都從未這般待我?!?p> 白傾冷冷的一劍刺死妖獸,取去內(nèi)丹,便回屋修煉。
“還不是你的錯,非要追進(jìn)來,現(xiàn)如今他們沒了身影,只余我們二人,你又是個沒修為,只有脾氣的……”嬌厲的女聲在林子里響起,接著便是一個男聲:“厲紅,你住嘴!”
“我住嘴?我堂堂厲家的小姐,你也配?”女聲帶著不屑。
“你……”兩人又是一陣爭吵。
白傾睜開淡漠的雙眼,似乎在思慮些什么。
“你瞧,那兒有個破屋子,說不準(zhǔn)他倆就在那里!”女聲既緊張又興奮,跑步聲響起:“陌七哥哥~”
錦衣男恨得又踢了一腳石子,卻踢到了塊硬的,當(dāng)即青了臉,單腳蹦跳著跟上。
“陌七……”門推開,白傾冰冷的目光對上厲紅。
女子一愣,白了臉:“對不起,無意冒犯……”
白傾收起冰冷的神色,淡淡開口:“無事?!?p> 厲紅縮了縮身子,小心翼翼開口:“前輩可有見過一黑衣男子,紫衣女子?”
白傾淡淡開口:“前些時間在魔城客棧里見過……他們是魔人不成?”
厲紅小聲開口:“不,他們是和我們一起進(jìn)入此處的人族。”
白傾淡淡的應(yīng)了聲。
“喂,厲紅,你嘀咕個什么勁,那個裝神弄鬼的……”錦衣男提著腳,惡狠狠的瞪了白傾一眼。
“麻煩離開我的領(lǐng)土?!卑變A淡淡的說完,兩人便被拍到了魔城的城墻邊上。
白傾勾唇,眼里閃著絲惡趣味。
“人類,你這般又是要去哪里拈花惹草?”黑蛇吞下果子,鉆出向晚袖子,好奇的看著繁華街道。
向晚邁著大步,一個轉(zhuǎn)腳,便進(jìn)了個樓閣。
“公子~”幾個濃妝艷抹的女子撲來,黑蛇一僵,迅速鉆回向晚的衣袖。
“你個放浪的登徒子,我在蛇族還未見過你這般縱欲的……”黑蛇氣得大吼,在向晚的衣袖里滾來滾去。
向晚面無表情的避開女人,冷冷開口:“孤都不認(rèn)得了?”
幾個女人一抖,低下頭:“太子殿下。”
向晚沒看她們,徑直走上樓。
“人類,你莫不是來找老相好?這個地方我可認(rèn)得……”黑蛇纏上向晚的手臂,吐著蛇信子。
“嗯,以前是?!毕蛲淼f完,推開門。
里邊坐著一個性感的女人,正在梳理頭發(fā)。
“太子殿下,倒是想起了金枝?!苯鹬χ淮┲患〖?,被滋潤過的身軀透著一股誘人的氣息。
向晚面無表情的坐到椅子上,玩著茶杯,淡淡開口:“看來近來你的日子倒是滋潤?!?p> “太子殿下說什么胡話,金枝屬于誰……還不是您說了算?!苯鹬尚χ?,衣紗便滑落,劃過向晚的臉。
向晚面不改色,淡漠開口:“再拖幾日,你便自由了?!?p> 金枝斂起衣紗,抿起唇:“還望太子殿下到時遵守約定。”
向晚輕輕一笑:“莫說你替我做的事,單是你我的情份,便足以讓我遵守約定?!?p> 金枝沒說話,穿起外衣,眼里閃過一絲痛意,一會兒,平靜開口:“多謝太子殿下?!?p> “他喜你的身軀,伺候他,可不差于獨孤家少年?!毕蛲淼恼f。
金枝握緊雙手,又松開,低下頭:“殿下何必多言?!?p> 向晚勾勾唇,愉悅神色躍上眉間,站起,轉(zhuǎn)身往外走,輕飄飄開口:“若是后悔了,便找我,我們可是好友。”
門關(guān)上。
金枝僵硬的走到鏡前,淚無聲流下。
“人類,你怎的又做些無恥之事!”黑蛇鉆出頭,瞪著她。
向晚面色淡漠,淡淡開口:“有些事,注定要發(fā)生,有些人,注定要錯過。再怎么兜轉(zhuǎn),也會回到原點。改變了的,那都是騙人的,自欺欺人?!?p> 黑蛇愣愣的看著她:“怎的說些前后不搭的話?”
向晚輕笑一聲,沒再說話。
到了街邊上,黑蛇明顯的有些心不在焉,突然開口:“那我豈不是也會遇到情劫,這些個東西怎的復(fù)雜,我豈不是難以成龍了……”
向晚面色淡漠,淡淡開口:“過不了……也是注定的了罷,何必?zé)_?!?p> 他們,可從不需要這些,不困兒女情長,是與生俱來的。即使再說服自己去說愛……
那真的是愛嗎?
“人類,你這般老辣,莫不是摧殘過無數(shù)嬌女?”黑蛇吐著蛇信子,好奇的看著她。
“若你覺得……嗤,似乎也是的?!毕蛲淼χ?,去了無玄牢。
“你……”玉玲嬌咬著唇,一條被單在肩上,眼里涌動著恨意。
向晚勾起笑,將她壓在床上,低低開口:“昨日不舒服,嗯?”
玉玲嬌的長發(fā)掩住眸子,裸露著青紫的痕跡,一手緊抓著床單,脆弱的流淚:“師兄,為什么……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向晚眼底沉著淡漠,病態(tài)的撫上她的臉,低低笑著:“可師妹的身體很誠實哪?!?p> 玉玲嬌臉又白了幾分,緊抓著床單,幾滴淚水流下:“師兄,我們就不能回到從前了嗎?”
“不能?!毕蛲淼f著,一把撕開她的衣服。
“師兄,不要……”床上的少女身姿曼妙,微微顫抖著身體……
燈又關(guān)上了。
向晚面色淡漠的走在走廊上,今晚,應(yīng)該露個破綻讓他們換個地方蹦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