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窗外的風(fēng)總是冷冽的不近人情。
氣喘吁吁的爬到五樓,又有些熱汗?jié)B透。
洗漱池的水正不斷的往下滴,還有桌上正冒著絲絲熱氣的一杯水。
往里面加了陳皮,錦繡添花的事也是時常做的,就比如鼓動的水變了茶。
呆愣間,腦子里總有稀奇古怪的想法。
那還是遠(yuǎn)古時代,
在我的故里,和質(zhì)樸的人們,以及依然神秘的苗族。
在苗族訓(xùn)練營里,擺放在一旁的,是一排排的兵器,大多是彎月刀,和鞭子,或是小巧的暗器。
“呔!殺了她,石羅?!崩夼_的周圍,圍著一群正吶喊的女子,臺上的也是兩名身穿輕便苗衣的女子,石羅和石英風(fēng)身上早已被汗水濕透,雙方的呼吸較為急促,畢竟剛搏斗了一番。
石英的手正微微顫抖,方才石羅揮來的鞭子讓她硬抗下,眼下人人都在為石羅吶喊,若是敗了便是永遠(yuǎn)留在了這擂臺上。
石英銳利的眼睛盯著對方,見石羅拾起了從未拿起的苗刀,讓她心里一緊,“不管了,拼了!”石英正想沖上去,便聽到一聲清脆。
是石羅丟下了苗刀,怎么回事?石羅無奈的聳肩,對著裁判說道:“我輸了,不比了。”
石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甚至比死的恐懼還要來的戰(zhàn)栗,吼道:“石羅,拿起你的刀,與我一戰(zhàn)!”
石羅走下了擂臺,回頭看著臺上生氣的石英,“輸了就輸了,不戰(zhàn)了?!?p> 圍觀的女子里,有不少石羅的伙伴,她們不滿的喊道:“石羅,你這是丟盡了自己的顏面!快上去和她在打一場,贏回你的威嚴(yán)!你可是祭祀娘子最看好的人?!?p> 石羅沒有理會。獨自收拾自己的裝備,挑起了簾子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咻!”一支鋒利的箭羽從她的頭皮飛了過去,釘在一旁的木樁上,喧鬧的寨子里變得更加吵鬧。
“有敵軍侵入!”大喊的人還未來得及再喊一次便倒下了,見此,石羅從背后快速的抽起自己的彎月刀,跑向寨口。
寨口倒下的盡是一些穿黃衣的人,苗寨的人也死了好幾個,石羅躲在陰暗的樹上窺視著下方。
陸續(xù)又有黃衣人進(jìn)入,用火槍到處掃射族人,“受死吧!”匆匆趕來的苗女們,張開了巨大的弓弩,射向了黃衣人,一下便穿死了十幾個。
活著的黃衣人還剩幾個,他們慌亂的開著火槍,又有苗女倒下了,石英奮力殺敵,“啊呀!”一枚子彈打進(jìn)了石英的腿里,她用刀努力撐著身體,面向突然沖來的一個黃衣人,她有些慌亂。
“撲哧”刀入人體的音色是多么熟悉,黃衣人的血直接噴向了石英的臉,石羅一把把她牽起,她摸了一把臉,皺眉道:“怎么是你?”
石羅趁著混亂,殺了最后的幾個黃衣人,最后一個如蒼蠅似亂闖,還好在緊要關(guān)頭死了,石羅熟練的砍下黃衣人的頭顱,掛在腰間。
這是她的戰(zhàn)利品。
石英問:“擂臺上你分明有實力為何不和我打?”石羅無奈:“都是一個族的啊,雖說我也殺了不少的族人,但你沒有惹怒我?!?p> 兩人把敵軍的頭顱掛在自己的屋外,相續(xù)熄了燈,睡了。
嗯,又多了一個朋友。
“喂,你的水都冷啦,不喝嗎?”剛吹干了頭發(fā),一個臆想的故事在那段時間里發(fā)生了。
“當(dāng)然喝,畢竟也有些渴?!?p> 一個臆想的故事在這段時間里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