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南看他糾結(jié)的模樣,覺得很有趣,不過她也很忙的,沒有時間總做這些無意義的事:“你可不能用你對我的主觀印象來衡量我的能力呀?!?p> 秦墨抬頭看了她兩秒,突然道:“帶你去見個人?!?p> 鐘南挑眉:“嗯?”
……
b市中心軍區(qū)大樓內(nèi)
秦墨帶著鐘南來到了樓內(nèi)頂層的訓(xùn)練室。
鐘南贊嘆,口中嘖嘖有聲:“室內(nèi)訓(xùn)練場?好大的手筆?!?p> 秦墨沒理她,推開門道:“進吧!”
鐘南撇嘴,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人。
這么想著,便一臉笑意地走了進去。
訓(xùn)練場很大,但鐘南沒什么興趣,直接將目光鎖定在正背對著她打電話的男人。
男人也聽到了動靜,掛了電話后,便轉(zhuǎn)過了頭,在和秦墨點頭示意后,將目光移向笑容滿面的鐘南。
再見到鐘南的一瞬表情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便恢復(fù)了正常。
鐘南不覺,但秦墨卻皺了皺眉。
他是知道這個朋友的秉性的,一貫冷靜自持,從來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讓他變過表情,但剛才……
而鐘南不僅對這些毫無所覺,而且還非常的自來熟的上前,挑眉微笑:“我叫鐘南,是你朋友叫我來的?!?p> 鐘南……
男人的目光深了深:“沈景行。”
鐘南笑了笑,暗自打量著他,猜測著秦墨帶她來見他的原因。
秦墨道:“景行從小就可以看到靈體,他可以鑒定你的能力。”
鐘南挑了挑眉,這種能力很稀罕呀,她不禁高看了沈景行一眼,卻不經(jīng)意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項鏈。
鐘南眼中的瞳孔微縮一下,幾步便走到了沈景行的身邊,在對方深沉的目光下毫不顧忌的扯下對方的項鏈。
這是一條玉石項鏈,玉石上面有很重的摩擦痕跡,已經(jīng)很舊了,乍一眼看去,不過是一塊普通的塑料,但鐘南卻深知它的不普通。
這是一塊驅(qū)邪玉石。
但是……怎么會在這個人身上?
沈景行平日不習(xí)慣有人碰他的身體,身子微微僵了僵,見鐘南的注意力都放在那條項鏈上,不禁問道:“你知道這條項鏈?!?p> 她當(dāng)然知道!鐘南望向沈景行的目光有些不善,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這塊水晶了。
“你這項鏈從哪兒來的?”
沈景行頓了頓:“一個朋友送的?!?p> 鐘南顯然不信他的話,盯著他的眼睛泛著淡淡的冷光,難得的針鋒相對,但片刻又收斂了氣息。
她微微一笑,將項鏈還給沈景行,轉(zhuǎn)頭問秦墨:“所以你帶我來這里只是為了見他?”
秦墨點點頭:“讓他鑒定一下你的能力。”
“過關(guān)了嗎?”
秦墨看一下沈景行,見對方?jīng)]有任何表示,便道:“過了?!?p> “畫能拿走?”
“可以?!?p> 鐘南懶得再廢話,轉(zhuǎn)身便走,仿佛一刻也不想呆在這里。
沈景行看著她離開,明顯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突然道:“一點也不像個女人?!?p> 這話秦墨贊同:“我也覺得?!钡X得今天的沈景行有些不對勁,而且,緣由似乎還是鐘南。
沈景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