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你要怎么縫?”
時吟明明臉上滿是虛汗,臉色蒼白的很,可是還是忍得住,醫(yī)生眼底不由劃過一絲贊賞。
“斜過把衣服剪開,你別說話了?!?p> 時吟了然,用左手拿住剪子華麗的從束胸帶旁擦邊而過,完美。
醫(yī)生詫異地看著時吟。
“醫(yī)生,再不縫,我就死了?!睍r吟輕笑,似乎扯到了肩胛,又蹙了蹙眉。
醫(yī)生看著時吟這絕色的容貌,又問了最后一遍:“不打麻藥?”
時吟慢慢闔上了眼微微頷首。
手術(shù)燈亮起。
時吟全程緊抓著白色床單,上面的貝齒緊咬著嘴皮,眉頭緊皺一團。
醫(yī)生看到都于心不忍,好在手術(shù)很順利,迦葉那邊還沒有做完。
“你去躺一躺吧,我在這里守著,有任何動靜我都通知你行嗎?”司祁看著強撐著的時吟臉色很不好,隊長看見得多心疼啊!
關(guān)小汐因為腳上有傷,留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就把她送回基地了。
“我沒事?!?p> “嘟!”手術(shù)室上的燈滅了。
醫(yī)生走了出來,十分緊張的說:“病人體內(nèi)摻雜了一種新型藥物,醫(yī)院沒有這種藥物的資料,而且這種藥物十分罕見,病人會全身冷熱交替發(fā)燒不止,又會疼痛難忍,可是這是間歇性的,但是如果沒有制取人解藥,恐怕無力回天,我已經(jīng)讓護士通知院長召開緊急會議了?!?p> 時吟瞬間大腦似乎缺氧,眼睛越來越模糊,可是他不能暈,迦葉還在等他,時吟狠狠地朝自己舌尖咬了一口。
嘴里的鐵銹腥甜味兒讓時吟頓時清醒不少。
“司祁,讓念把那個伊森帶過來,快!”時吟喘著氣大聲說道。
伊森看著面前的時吟,十分虛弱的站在自己面前。
“是你配的那種藥物?叫什么名字?”時吟強行穩(wěn)住自己,壓下暈眩的感覺。
“嗯。沒名字?!?p> “我要解藥?!?p> “在左氏。”
時吟驚訝的是他告訴了自己,可是也同時疑惑為何在左氏。
“左老爺子救過我,解藥只此那一瓶?!?p> “可否請再配?!睍r吟喘息聲像要隨時跌倒一般,強撐著看著伊森。
“那是我多年之前的一種藥物,本來已經(jīng)銷毀了,可是之前在地下黑市又看到了,又重新拿回研究了,原料已經(jīng)沒有了?!?p> 言下之意是不能了。
時吟想起迦葉翻來覆去的難受,猛然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直接癱軟在司祁懷里。
“念,把他看起來?!彼酒畋饡r吟朝重癥室走去。
醒來時,時吟面前一片白色,抬頭看到司祁坐在床邊。
“司祁,伊森呢?”
“我把他關(guān)房間里了?!?p> “快帶我去見他?!?p> “得,我把他帶過來,你好好呆著。”
伊森又被帶了過來。
“伊森我愿出高價買解藥。”
“沒有了,真的只有那一瓶了,我沒必要騙你。伊森搖了搖頭。
當初這瓶藥就不該在現(xiàn)世。
為今之計,只能找到左老爺子,否則迦葉就沒救了。
可是自己后天還要迎接第二次考試,時間根本來不及。
時吟心下一橫,似是決定了什么。
“司祁,幫我購買今天最近去Y國的機票。”
“大哥,你不要命了?傷口會化膿的,你的傷口就白縫了?!彼酒顨饧睌牡卣f。
“我沒事,你快去,迦葉不能再拖了。”
時吟招了招手,司祁只能出去。
“你在哪里……怎么走了……我好累啊?!睍r吟長嘆了口氣,躺下閉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