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告訴你,他的使命就是為了拯救蒼生,以拯救蒼生為理念。”
陳鵬笑道:“這難道不是一個革命家嗎?”
“哈哈哈哈,你這個人真是太有趣了。革命家是你們地球人的說法,當然那些革命家拋頭顱灑熱血的確是可歌可泣。所以,你更應該要保持低調,不要動不動就像那些毛頭小伙子一樣,太高調太愛裝逼了,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本事一樣。你看看我,這個樣子從外表上看只有七八歲,但是實際上已經有過萬歲的壽命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恐怕任憑是誰,都沒有辦法看出來我的真實年齡的。”
“這么說,我的兄弟也不知道你的真實年齡?”
小姑娘笑了笑,說道:“當然不知道,他如果知道的話,恐怕今天晚上睡不著了?!?p> “那倒也是。”
陳鵬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接下來他又像想起了什么,問小姑娘,“對了,您怎么稱呼?能不能把您的名字告訴我?”
小姑娘笑了笑,說道:“無可奉告,不過你應該猜得到,在我剛出生的那個年代里,我們整個人族社會是處于原始狀態(tài)的,怎么可能會有名字呢?人族社會真正有名字,是進入了階級社會,尤其是奴隸制社會之后。”
“那你生活的那一片區(qū)域,現(xiàn)在人口的主要成分是什么?”
小姑娘想了想,說道:“人口的主要成分?哦,你如果這么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最早的居住區(qū)域在今天的膠東半島一帶?!?p> “膠東半島?”
陳鵬覺得自己也不是萬能的,這個地方他只是聽說,從里沒去過。
好像離圣賢不遠。
“其實,我還要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當然是關于我的,你不要多想,我以前所居住的地方,當時和我在一起的一些小朋友們,都已經不在人世了。他們生前遭遇到了很大的挫折,死得很悲慘?!?p> “那么說你那些朋友,他們肯定是沒有辦法活到你這個年齡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們在很小的時候就被當成犧牲品吃掉了。”
“犧牲品吃掉?何以見得?”
小姑娘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悲哀的神情,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和我年齡差不多的小朋友們,在部落的戰(zhàn)爭中被敵對部落俘虜之后,往往會給殺掉,用來祭天。剩下來的就被那些該死的部落勇士們吃掉了?!?p> “哦,原來是如此,那你是怎么存活下來的呢?”
小姑娘想了想,說道:“這一切也是機緣,因為我后來也是很偶然的機會,遇到了梵天上帝。”
“梵天上帝?”
聽他這么一說,陳鵬的心里猛地一驚,這不就是他們這個宇宙大系統(tǒng)的管理員嗎?
難道這個管理員,真的是如此大慈大悲,去挽救一個弱小者的生命?
小姑娘搖了搖頭,說道:“你心里這么想,但是實際上不是這樣子的。我之所以被那個梵天上帝救下來,倒并不是因為他一時發(fā)了善心,而是因為他身邊缺少可以幫他干活的?!?p> 聽小姑娘的意思,她把梵天上帝當成了一個黑心老板,有的時候偶爾會發(fā)發(fā)善心的,比如幫自己的打工仔加加工資,然后放幾天假,最好是帶薪假之類的。
這讓陳鵬想起了在城里工作的日子,他以前在研究生畢業(yè)之后,曾經到一個保健品公司工作過,那家保健品公司和別人的經營理念是不太一樣的。
他們總是喜歡發(fā)那種小廣告,就像是發(fā)傳單一樣的。
這些傳單倒不是沿著大街去發(fā),而是喜歡送到人家的家里。
比如塞到門縫里,從窗臺扔進去。
剛開始的時候,人家對這種營銷方式很感興趣。
但是,時間一長就紛紛對這個品牌很反感了,久而久之這個品牌也就一天天的走下坡路。
由于陳鵬從事的行業(yè)是醫(yī)療行業(yè),這個保健品企業(yè)和他導師有那么一丁點關系,他后來在看病的過程中也會開一點,給對方添加一點補品。
然后,昧著良心告訴對方多吃一點,身體會好得快一些。
不過,聽了小姑娘的話,他暗暗下決心,以后再也不會亂開藥了。
因為亂開藥,盡管自己能夠意識中得到一些錢,但是從長遠來講對哪一方都是不利的。
對于病人來說要多花錢,更為嚴重的是可能會有負面效果。
因為藥物與藥物之間,有的時候就像那個陰陽八卦一樣的,各種因素可能會相生相克,不可能會對人體產生合力。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自己已經具備了一定的技能,只要今后行得正坐得端,是不太可能缺錢花的。
想到這里,他就坦然了一些。
于是,他接下來問道:“請問小妹妹,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小姑娘搖了搖頭,說道:“就兩點,你如果能夠始終堅持,那么你就可以做到功德圓滿了?!?p> “聽您的話,您好像信仰什么宗教?”
小姑娘搖了搖頭,說道:“你說錯了,恰恰相反,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p> “那是不是唯物主義者呢?”
小姑娘笑道:“我不是唯物主義者,我只是個無神論者。記住,無神論者和唯物主義者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事,千萬不要混淆了?!?p> “好的好的,那我知道了?!?p> 在和小姑娘聊完天之后,陳鵬看了看手表,這個時候已經快六點了。
他覺得有必要休息一陣子,盡管自己不需要睡覺。
但是,他認為自己還是需要停下來靜一靜,也就是說他想靜靜了。
靜一靜不一定代表一定要睡著閉上眼睛,因為他覺得這種方式也許對他更好一點。
大約在半個小時之后,天就亮了,他下意識的看了看手表,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已經六點半了。
他有點后悔沒有設鬧鐘,于是他就翻身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對旁邊假寐的小姑娘打了一聲招呼,然后就進到房間硬生生的把二狗從睡夢中給揪了起來,告訴他張山伢子的小孩有生命危險。
其實,他很清楚張山伢子的孩子沒有生命危險,只不過用來催促二狗回去賓館找張山伢子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