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淆一直在比賽場地門外,他這幾天都沒有出現(xiàn),想要確定一個事情,遲暮到底有沒有重生?
他在門口等待遲暮,多少掃中猜測,都不如見到本人來確定要準確,也讓這些天的猜想而煩惱的自己,能夠安下心來,楚晨淆問自己,如果遲暮沒有重生,自己會怎么做?
如果遲暮重生了,自己又會怎么樣?楚晨淆好像不能夠接受,一直在自己世界里面跑來跑去的人,突然脫離了自己的世界。
楚晨淆等來了遲暮,他的心里突然有一種憤怒的情緒,可能是唐宋上一次送遲暮回來的時候太過印象深刻。所以當唐宋開著車剛剛過來的時候,楚晨淆就已經(jīng)注意到這輛車了。
他的眼神向來好使,自然看見了副駕駛上面的遲暮,他看見那個男人,向著遲暮俯身過去,像是在親吻的樣子。
楚晨淆看見遲暮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眼神,他們之間就像是一對再打打鬧鬧的戀人。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步伐,沖著遲暮那里走過去。
遲暮到了就趕緊下了車,唐宋只是順路來送遲暮,過一會還要去a市的新公司看一下最近的情況。也許是剛才的情況讓遲暮有些尷尬,臉上還帶著一絲絲紅色。
她向著唐宋揮手,怎么著也要感謝人家,送自己過來。轉(zhuǎn)過身去,打算進賽場準備,離比賽倒是還有一些時間,剛走了兩步,就被大步走過來的楚晨淆攔住了。
“親了沒親?”楚晨淆的聲音帶著憤怒,一張清雋優(yōu)雅的臉帶著陰霾,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冷氣。
遲暮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心中十萬個為什么:“什么親了沒親?!?p> 楚晨淆將手指伸向遲暮,重重的在遲暮嘴上抹去,似乎是在抹什么骯臟的東西,手指冰冰涼涼,在遲暮溫?zé)岬拇缴希肯睦锂a(chǎn)生一絲漣漪。
遲暮一巴掌打開楚晨淆的手:“你在搞什么,楚晨淆,你沒吃藥嗎?”遲暮一雙美艷的鳳眼里面,帶著顯而易見的憤怒,小嘴本來是粉粉嫩嫩的顏色,竟然叫楚晨淆粗暴的有些紅腫,像是被人親過來一樣。
遲暮推開楚晨淆,進去賽場,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本來今天就有一點遲了,心里不由在想楚晨淆的奇怪,他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已經(jīng)在減少跟他的交流了,發(fā)什么神經(jīng)往自己身前湊。
留下楚晨淆呆呆愣愣的在原地,看著自己揉過遲暮的手指,自己在干什么?自己有什么資格去質(zhì)問她,她想起上一世遲暮說的話,她不是應(yīng)該喜歡自己嗎,她真的是一個女騙子,一定是上輩子騙自己的,明明說從很早以前就喜歡自己了。
遲暮到了賽場,其他人也到了,楚曉找到一個座位坐著,等待開始,遲暮走到她旁邊坐下,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眉頭,楚曉將自己手邊的奶茶推給遲暮:“嘗嘗,真的很好喝?!?p> 很難想象楚曉高高冷冷,竟然特別喜歡喝奶茶,這種小女生喜歡的,遲暮也沒嫌棄,捧著楚曉的奶茶喝了一口,紅豆的跟奶的香醇,涌入口中,甜甜的似乎要把心里的煩躁給撫平了:“好喝?!边t暮評價了一下,沒有多少女生可以拒絕奶茶。
比賽開始了,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比賽后期投入,突然大了,似乎是想要提高比賽的知名度,倒是請了一些媒體,參賽者都先要去,秀臺前面打一個招呼。
遲暮也去了,打完招呼之后就躲到秀場后面去了,其實遲暮并不怎么喜歡攝像頭,她雖然是張狂的性子,喜歡萬人矚目的感覺,但是就是不喜歡別人拍她。
遲暮前一步剛走,楚晨淆就進了秀場,張負責(zé)湊到楚晨淆跟前,小心翼翼的詢問,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這尊大佛心情不怎么好,連表面上的微笑都懶得維持了。
“您說要改一下比賽的題目?”張負責(zé)有些驚訝,楚晨淆眉頭一挑,質(zhì)問道:“怎么了,不可以嗎?”張負責(zé)連忙諂媚的笑道:“當然沒有問題,這都是小事情。”心里想到,你有錢你說的算。
連忙去聯(lián)系工作人員將比賽的題目換掉,然后又接著回來,陪在楚晨淆旁邊。
遲暮接到題目之后,倒是沒有想什么,畢竟重生的說法也有很多,你說出去你是重生的人,別人也不會相信,多數(shù)是指你精神上的成長。
遲暮的靈感來的很快,她們?nèi)匀幌胍酝粯?,被分配在封閉的小房間里面。
楚晨淆這次倒是沒有去看監(jiān)控,他跟評審團們坐在一塊,手里卻沒有閑下來,因為今天來賽場,但是公司的事情有很多業(yè)務(wù),只能把工作帶到賽場上。
張負責(zé)心里倒是有點吐槽:“您說您一個大忙人,非要來咱們這小廟里面干什么?!币补植坏脧堌撠?zé)這么想,本來人家是這會場的老大,你一來,人家就得低服做小。
比賽的時間過得很快,遲暮為了這場比賽,運用了很多新型的材料,主打色倒是黑色,整套衣服顯得精致而高貴,黑色本身就是大氣的顏色,萬物的顏色。
遲暮對自己的設(shè)計非常滿意,等到模特穿好之后,更是將服裝的氣場撐了出來。
比賽最后結(jié)果,遲暮第一名,第二名是楚曉,不知道為什么張凌巧竟然是第三名,后來跟楚曉咬耳朵,才了解張凌巧身后有人,有點背景,還是那句話,這圈子啊,沒什么是干凈的。
最后遲暮她們?nèi)ド吓_領(lǐng)獎,等遲暮站在秀臺,向下看的時候,整個人愣了一下,楚曉看遲暮愣在那,用手肘碰了碰遲暮。
遲暮回過神來,在臺上站好,心里想:“楚晨淆怎么在臺下面?!北緛淼锚剼g喜的臉,也冷了幾分。
楚晨淆在遲暮望向自己的時候,就一直在觀察她,見她臉色變化,身邊的氣壓就更低了幾分,連他前面的評委都有些受影響:“這個秀場的冷氣也開的太足了吧。”搓了搓,都起雞皮的手臂。
奧利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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