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暮看著鐘哲在桌子上擺好的飯菜,聞著倒是不錯,不知道吃起來怎么樣,嘗試著拿著筷子夾了一口,遲暮最近在減肥,所以買的都是素菜,讓遲暮有些意外,鐘哲的廚藝不錯,素菜也叫他炒的別有滋味。
遲暮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鐘哲看見遲暮有些微瞇的眼睛,和微微上揚的嘴角,知道自己做的這頓飯值了,又的時候鐘哲感覺遲暮才像是一只貓,懶洋洋的又渾身帶著些高貴和傲嬌,懷里面的小胖喵喵叫了兩聲,鐘哲單獨拿出一個小盤子,里面放了些食物放在小胖跟前。自己腿上這只,可能是一只投錯胎的豬吧。
餐桌上只有動筷子的聲音,遲暮沒有跟鐘哲搭話,鐘哲也向來是一個話少的人,加上小胖不時鬧出來的動靜,畫面倒是也溫馨。
吃完之后遲暮攤在椅子上,摸摸自己雖然沒有凸起來,但是撐得難受的肚子。
小胖子最后將碗舔了舔,有些不滿,今天吃的可比以前差太多了,連肉都沒有。
鐘哲起身將碗筷收拾起來,讓遲暮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本來是客人,還要做飯,做完飯還要刷完,但是心里面不好意思,遲暮卻像生了根一樣攤在沙發(fā)上。
鐘哲沒有兩秒鐘就從廚房出來了,遲暮有些詫異,刷的還挺快的,很快自己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片隱隱,鐘哲的臉上還沒什么表情,黑色的耳釘帶著一絲光亮閃了一下遲暮的眼:“你去把碗刷了?!?p> 遲暮有些驚訝:“你剛才不是去刷完的。”鐘哲搖了搖頭,只是那雙天生帶著默然的眼睛看了遲暮一眼:“我只給我的女朋友刷碗?!?p> 遲暮從凳子上竄起來,顧不得維持自己搖曳生姿的走路方式,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走到廚房里面:“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刷碗了?!?p> 鐘哲黑曜石般的瞳孔里面閃過一絲失落,走到了客廳那打開了電視。
小胖喜歡粘著遲暮,湊在遲暮的腳邊,不時拿自己的尾巴掃過遲暮的腳裸。
遲暮聽見電視機發(fā)出的聲音松了一口氣,最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應該叫鐘哲過來才對。
鐘哲只是掃了電視兩秒,就把視線落在了廚房里的一人一貓上面了,看在遲暮慢的故意放慢的動作,終于徹底冷了心,他聲音帶著些冰冷,朝著廚房喊道:“小胖,過來。”
小胖看了鐘哲一眼,可能是感覺到了自己主人似乎有些情緒不對,還是小跑著跑了過來,鐘哲抱起貓然后態(tài)度清冷的說道:“我先走了,以后不會在叨嘮了。”
遲暮的身體僵了一下,然后回過神,有些濕的手捋了一眼耳邊的碎發(fā),嘴唇動了動,最后還是朝著鐘哲說了一聲:“謝謝。”謝謝你的喜歡,讓我知道我還能被人這么單純的喜歡著。
可是如果真的跟你在一起,才是對你真正的不公平,鐘哲直接轉身離開了遲暮的房子,隨著關門聲,遲暮最后將碗上面的洗潔靈重洗干凈然后整齊的放在了一旁。
心情說不上輕松但是多少有些沉重。
楚晨淆在最后在遲暮家的老宅見了遲暮一眼之后,就從b市回到了a市,楚氏最近接受了楚晨淆在上一輩子一直看好的項目,這個項目上一輩子也落到了楚家,這一次不過是提前了一些。
項目的前景可以叫楚家更上一層樓了,楚晨淆先是回了自己楚家一趟,簡單的看了看自己的父母。
倒是楚父看到楚晨淆問了一句:“遲家想要叫咱們一起吃個飯,畢竟是多年的老朋友。”
楚父看著自己的兒子,明明自己的兒子對遲家那個小姑娘一直很有意思,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直不理會。
楚晨淆只是帶著些冷淡的說了一聲公司有事,然后就轉頭去了公司。
楚晨淆知道為什么遲家最近這么著急想要和自己吃飯,上輩子的時候,遲父在公司里面捅了一個簍子,但是卻沒有能力填上,本來是賺錢的買賣,生生讓遲父做成了賠本買賣。
以前還有遲老爺子可以幫忙填窟窿,但是現(xiàn)在遲老爺子名下的財產,都歸到了遲暮的名下。
上輩子的時候,遲父也是求到了楚晨淆身上,楚晨淆一直對遲檸有情,就幫遲父填了這個窟窿,可是這次楚晨淆別說是情了,上悲子遲暮的死都忍不住牽連到遲父身上。
遲父害怕董事會的股東直接將他扒拉下來,又剛剛去找了遲暮,對遲暮的態(tài)度有些琢磨不透,自己這個女兒從小就沒有養(yǎng)在自己身邊,感情不深,以前自己還覺得她顧忌自己是她的父親,可是這次去b市了之后,就更對自己這個女兒掌控不住了。
萬一董事會的人拿錢來收買,還真不好說最后她會不會同意罷免自己,遲父有些慌了陣腳。
楚晨淆開車去了公司,在公司的門口看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楚晨淆總是覺得這個男人十分眼熟,但是因為著急公司的會議便沒有多想。
在一眾有些成熟的高管里面,楚晨淆雖然不是最年輕的,卻不得不說卻是唯一顏值與能力并重的,他翻開自己手里面的資料。
旁邊一個氣場顯得有些強勢的女人,朝著楚晨淆報告自己整理的項目情況,這次項目主要方向是在互聯(lián)網(wǎng)的創(chuàng)新方面,下面也收購了一些小的公司,在提到小的公司里面的人員安排情況的時候,楚晨淆突然心里面響起了一道警鐘,心里總是有一些不祥的預感但是又不確定自己這感覺出自哪里。
如果遲暮在楚晨淆的公司門口看見那個男人,一定會立馬臉色蒼白,那個男人就是上輩子綁架自己的那個男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忘掉。
奧利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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