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峰主動崩掉花世界時,又是凝獸金龍化為滅世之龍。這時離定的三天時間還剩不到一天,相當于這個空間里的多半年。他沒有再修習《火法天尊》,而是不斷的練習《青龍變》和《空宇雙株》。
剛開始開辟金龍世界所需的時間得一個月,花世界比它容易點??蓱?zhàn)斗時機瞬息即致,不可能準備一個月再動手。因此他不斷的開辟、崩毀,熟悉這個過程以期達到瞬息之間開辟龍門世界。
自從凝獸金龍出現(xiàn)后,毀滅的任務轉移到它的身上,金峰的意識體只負責開天。在不斷的滅世中,金龍身上的毀滅氣息越來越重,越來越像一條滅世魔龍。
“哈哈,二百五,我們準時回來了?!眳怯駥⒊两谛逕捴械慕鸱弩@醒了。
“這么快?呼…!是時候離開了。”金峰吐了口濁氣,站起身來。
“喂喂!把蛋帶走??!原先不讓動是怕影響這里的時間,現(xiàn)在要走了,必須帶上?!眳怯裾f著踮起腳尖蹦蹦跳跳的穿過鳳凰之火區(qū),向紅色大蛋靠近。
她以耳貼蛋聽了半響:“哎!真的有生命,哇!我要把它孵出來,以后有個鳳凰跟班,多威風?。 ?p> 正在收取鳳凰火焰的金峰抬起頭調侃道:“呦!不準備賣錢了?價值連城??!”
“哼!你管我!就算我想烤鳳凰蛋吃又怎樣?”
“……,好好好!你高興就好。我準備把它放青龍山內,怎么樣?”
“沒問題!不過回去后你要給我哦!”
“放心吧,女王!我怎么敢貪您的東西?”
吳玉笑卓顏開和金峰講起了旅行的遭遇,金峰邊聽邊收集著鳳凰之火。
鳳凰之火散成萬千星點布置在蛋的周圍,金峰首先做的是將它們融合為一。
他用煉界法的時候取過數(shù)團,當時沒有仔細感應,這會兒發(fā)現(xiàn)鳳凰火與紅宇花上的生命之火氣息非常相近,而且更加純正。
金峰不由得有些懊惱,原來最正宗的生命之火就在眼前,鳳凰號稱不死之身,可以涅槃復活。自己怎么把這點忘了,紅宇花只是有生命之火的氣息,距鳳凰火相差甚遠,自己苦苦參悟那股生命之火氣息,對鳳凰火視而不見,典型的撿起芝麻丟了西瓜。
不過也正因為由弱到強,從微末細小的一面領悟,此時他才能輕易的操控鳳凰之火。
靈力之火包裹住鳳凰火,沒有排斥沒有不適,反而在相融。使他集合所有火團的進度大大增加。
最終一個與紅色巨蛋體型一樣高的火焰團出現(xiàn)在金峰身前,他散去火靈力,火團和巨蛋同時震動。
吳玉叫著燙,從蛋跟前跳開。接下來那團火轟的一下跳入巨蛋中,像是有靈智一般,也或許這火本就是為蛋準備的。
吸收了鳳凰火的蛋騰起層層紅焰,一聲輕柔的鳳鳴響起,稚嫩而空靈。
“哎!它叫了哎!哇!里面真的有小鳳凰……”吳玉興奮的抓著金峰叫道。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鳳凰蛋吸收了火團時,凰州發(fā)生了大地震,地陷山搖。西面禁區(qū)方向火光沖天,一只鳳凰自火焰中飛天而起,清亮的鳳鳴聲傳遍凰州大地。
鳳凰城財富拍賣行,大洪王朝國主看到西部禁區(qū)的變化,抬眼瞧向前方背著雙手站立的黑袍人躬身道:“少主!是不是該動手了?”
黑袍人沉思良久道:“再等等!兩儀宗答應幫忙了嗎?”
“回少主!兩儀宗一直推脫,不過我已派人說服了四重天符宗的歐陽長老,自古符陣不分家,歐陽長老在陣法上的造詣也不差。加上本宗的李大師,足以啟動陣法了?!?p>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只可惜請不動兩儀宗的人,畢竟當年我祖爺爺騙了他們?!焙谂凵僦鲊@道。
大洪王朝國主遲疑了一下問道:“少主!屬下一直不明白,兩儀宗真有那么強大?在二重天和它并列的八大勢力,可都不怎么樣啊?”
“呵呵!并列只是表象,是隱藏。其他勢力怎么可能與兩儀宗比,兩儀宗的傳承不輸于我天禽宗。這覆蓋凰州的囚籠口袋大陣就是兩儀宗設計并布置的?!?p> 大洪王朝國主張大嘴巴,顯得很驚訝,一直以來都是以為這陣是老宗主布置的。
黑袍少主轉過身走了過來問道:“三重天的宏圖帝朝怎么說?”
“哦!回少主。宏圖大帝答應幫忙,會派青王下來助陣?!?p> “青王?洪青松?我姑姑來嗎?”
“大小姐…,哦!現(xiàn)在是帝后娘娘了,她來不了,二公主不久前誕下麒麟兒,現(xiàn)在忙著抱外孫呢?!贝蠛橥醭瘒髂樕下冻鲂θ荩笮〗闶撬粗L大的,不知不覺盡然當了外祖母了。
“哦!是嗎?毓婷姐生了?好好好。姑姑不來也沒事,洪青松也是應劫境的存在,而且是我天禽宗的半個弟子。有他幫忙我也能放心。哎!武長老哪兒去了?”黑袍少主問道。
“回少主!前段時間武長老路過金龍國與黃天國的修士戰(zhàn)場,得到了一座奇特的世界型法寶,正在研究煉化呢。另外他出手將兩方的人都滅了,導致兩國現(xiàn)在勢如水火,更沒有精力打擾我們的計劃了?!?p> “哦!也好!我們雖然沒有心思跟他們爭奪凰州,但如果能做漁翁,順便打下這片江山也不錯。到時候我讓我爹出手,幫你重塑凝獸,能成就真龍也算你的造化了?!?p> 大洪王朝國主大喜過望:“謝少主!”
同一時間,金龍國周城百里之外的修士戰(zhàn)場,正躲藏在地下的白衣和吳心,受地震的影響,陷入了更深的地下區(qū)域。
吳心悠悠轉醒,一陣清香撲鼻,白衣的面容映入眼簾。
“白姑娘?你還活著?…我們這是在哪兒?”
“別動!你還有傷。我們在地下。”
“地下?”吳心向四周望去,發(fā)現(xiàn)兩人在一個黃蒙蒙的結界中。
白衣解釋道:“這是土靈珠內部。剛才想上去的時候地震了,我們好像陷的更深了,我找不到出去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