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什么行業(yè),什么地方生意最好,那一定是醫(yī)院了~
不管貧富貴賤,喜或不喜,都不得不來~生得來,死也得來…
而鮮花和水果生意最火爆的,也是醫(yī)院。
禮多人不怪的說法古來有之,探望病人亦是不能兩手空空的。
安慕西在醫(yī)院門口買了一束鮮花,一個果籃。
“小西??!我們局里準(zhǔn)備了慰問品的!你不用再買東西了!”
“穆叔叔,那是代表你們警局的,而我是代表自己的呀!畢竟人家小哥哥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呢~”
“嗯!你說的也是!一會兒是要好好謝謝人家!”
幾人一進(jìn)醫(yī)院大門,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就迎了上來。
領(lǐng)頭的是一個五十來歲,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膩男,頭頂?shù)刂泻?,鼻梁上掛著一副寬大的眼鏡,就像啤酒瓶底一般,目測不下一千度。
“哎呀!歡迎穆局蒞臨本院檢查指導(dǎo)工作呀!”地中海堆起一臉的笑容,小跑幾步上前,伸出雙手握住了穆青山的手說道。
“嗯?金田同志!我只是來代表市局慰問一下見義勇為的小同志,談不上蒞臨,更說不上指導(dǎo)!不必小題大做了!”
穆青山表情有些不悅,他本是不對出身,平時最看不慣這些虛頭巴腦的迎來送往。以至于說話聲音也多了幾分嚴(yán)肅,腳下不停,繼續(xù)大步朝住院樓走去。
“哎呀!領(lǐng)導(dǎo)這是哪里話,談不上小題大做。剛才我正帶著醫(yī)院的領(lǐng)導(dǎo)班子檢查院內(nèi)設(shè)施,剛到大門口就看到您的車了,您說巧不巧!哈哈。領(lǐng)導(dǎo)請!”
地中海在一旁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小跑著跟上。
安慕西聽出來了,這個油膩的地中海大概是這醫(yī)院的院長。
“金田同志!你繼續(xù)忙你們的去吧!不用跟著了!我看完那個小同志就走!”
“額……好!好的!小張主任,就由你帶穆局進(jìn)去吧!”
地中海對著身后一個三十多歲的男醫(yī)生說道。
“額,??!好的,院長!穆局,我來給您帶路!您這邊請!”
男醫(yī)生聽到院長讓自己帶路,先是一愣,隨后有些欣喜,快步跑上前引路。
“宿主!這個姓張的對你有想法……”
“人字拖!你說啥?”
“他一直盯著你的腿看,并且吞了兩次口水,他在心里說你的腿,他可以玩兒三年!”
“……哼!這人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年紀(jì)輕輕就是主任了,八成是托關(guān)系走后門的~”
“宿主,他是剛才那個院長的親外甥!不過宿主,他同在心里對你做出了評價,并指出了你的兩點不足之處~”
“噢~嗯?人字拖,我有不足?是哪兩點呢?”
“宿主,他覺得你胸不夠大,屁股不夠翹~”
“……”安慕西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覺得自己還是有貨的~要那么大干嘛???起碼安幕東就不喜歡巨大的~
“穆局!這就是那位少年的病房了!由于床位緊張,而那個少年傷并不重,所以,就給他安排在這里的多人病房了,您多擔(dān)待!”
“無妨!”穆青山說完推門進(jìn)去。
對于張主任的話,他并沒有覺得不妥,輕微腦震蕩,在他眼里不算個什么,一般的小混混打架斗毆,就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輕度腦震蕩,算不上什么大事。
幾個人魚貫而入,病房雖然不是單間,卻也非常寬敞,且干凈整潔。除了醫(yī)院獨有的藥水和福爾馬林混合味道,并沒有想象中的臟亂和腳臭汗臭味。
房間里一共擺放了八張床,每一張都有人。似乎在宣示著那張主任的話不假,醫(yī)院床位的確緊張。
中午為安慕西和黃毛大打出手的那位見義勇為的少年,此刻正坐在靠窗的一張病床上,旁邊還有個年輕的女警在和他聊天。
安慕西掃視一圈,另外七張病床上都是年輕人,最小的大概是初中生高中生的模樣,最大的也不過三十歲年紀(jì),不過,說來奇怪,看哪個都不像是有傷的樣子,或許,都是內(nèi)傷吧~
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安慕西只是稍稍有一絲疑惑,也沒多想。
“穆局,劉姐!你們來了?”床邊的女警看到幾人進(jìn)來,連忙起身。
床上坐著的少年聽到是局長來看自己,也是有著拘謹(jǐn),當(dāng)他看到后面向他微笑揮手的安慕西,臉多時紅了,顯得很是羞澀。
“哈哈!小同志,不要緊張!你今天見義勇為,很值得表揚(yáng)!我代表咱們s市局向你表示親切的問候!”穆青山上前喝少年握了握手,和藹的說道。
“那個……您言重了!我是看不慣兩個小流氓欺負(fù)這位姑娘。”事實上他說的是實話,本來他是沒有膽子去見義勇為的。
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安慕西時,他感覺自己戀愛了,頭腦一熱就站了出來,心里還擔(dān)心有人搶到他前面。
“嗯!你做的很好啊!如今,很多人都沒有了你這份勇氣和男兒的血性!遇到流氓無賴,更多的人都會選擇逃避和漠視,而你身先士卒勇敢的站了出來,才喚醒了更多的人吶?!?p> “小哥哥!謝謝你噢~”安慕西捧著鮮花果籃上前,甜美的說道。
“啊……不客氣,不客氣的!”少年羞澀的說。
“小同志!你是哪里人吶?我聽你口音不像本地人。”
“我~我是隔壁n市人,在這里讀書。”
“噢~暑假了怎么不回家呀?”
“我……我爸媽在這里打工,我…我也是在百達(dá)廣場兼職的。”
“嗯!果然是個好孩子!”
“小哥哥!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安慕西說道。
“我…我叫康寶。你……你呢?”少年盡管羞澀,還是勇敢的問道。
“康寶你好!我叫安慕西~你可以叫我小西!”
“呵呵,康寶你別緊張嘛!你今年多大了?在哪里讀書???”穆青山笑道。
“23歲,在財經(jīng)大學(xué)讀大四?!?p> “不錯不錯!好學(xué)校!”
“小哥哥!我去給你洗個蘋果~”安慕西說著拿起空空的果盤裝了幾個蘋果,端著走了出去。
“系統(tǒng)提示!宿主異性魅力值+0.000001~”
“人字拖,你又皮~”
安慕西不知道的是從她進(jìn)來以后,另外幾張病床上的年輕病人,臉色就開始怪異…
安慕西端著蘋果回到病房,拿起一個蘋果遞給了床上的康寶。
“康寶小哥哥!吃口蘋果~”
“謝謝,我不吃~”
“哎呀!你吃一個嘛~我都洗好了…”安慕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內(nèi)心是個男人,可身體似乎更加真實的出賣了她,不自覺的撒起嬌來~
聲音不自覺的多了幾分志玲式的酥嗲~還微微跺了跺腳,扭了扭身體…
“宿主!你攤上事兒了!”人字拖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人字拖!又怎……”
“?。 薄鞍?!”“??!”“嘶~”
還沒等安慕西問出,病房里突然傳出數(shù)聲慘叫~嚇得康寶剛接過來的蘋果都掉在了床上。就連堂堂的局長大人也被這幾聲突如其來的慘叫嚇了一跳。
“醫(yī)生!醫(yī)生!快來人!”其他七個病床上的青年,少年們,不約而同的狂按著床頭上的呼叫按鈕。
就在眾人不知所措的時候,一群醫(yī)生護(hù)士沖了進(jìn)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啊……我的傷口裂開了!疼~好疼!”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少年叫道。
“我的傷口也裂開了!我都能感受到他撕裂的聲音!嘶~~~好……特么疼啊!”一個滿臉青春痘的青年大喊道。
“不是跟你們說了!讓你們這幾天轉(zhuǎn)移注意力嘛!哎??粗?,深呼吸!深呼吸!”帶頭的醫(yī)生說道。
“醫(yī)生!能不能讓那個小姐姐出去??!受不了啦!”一個初中生模樣的小少男,指著安慕西叫道。
安慕西有點莫名其妙…干嘛讓我出去,你們傷口崩裂,關(guān)我什么事啊…深井冰!
“那個…這位小姑娘!你你還是先出去吧!讓病人緩解一下……”
“嗯?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讓他們出去!你說清楚!”穆青山不悅的問道,我的人你們都敢無端的往外趕?真是豈有此理!
“這~這~難言之隱!嗨~”
然后那個男醫(yī)生說著幾步來到穆青山耳邊輕輕說了句什么,穆青山臉色怪異的看了看安慕西,又看了看還在床上痛苦呻吟的眾人~
“那個~小西,還有小劉,小張!你們?nèi)齻€先出去吧!”
“是!”
“噢~”
兩個女警和安慕西,疑惑的點點頭,走出了房門。隨后,病房的門里給關(guān)上了。
“劉姐!這是怎么回事?。俊蹦莻€看護(hù)康寶的女警對著劉警官問道。
“我也不清楚啊~”劉警官也是滿臉疑惑。
“人字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宿主~這是那些男人的秘密!”
“你又想喝……嗯?”安慕西威脅道。
“好吧!宿主,這都是你惹的禍!這間病房的那七個人,都是做了剝皮手術(shù)的!”
“剝皮?”安慕西嚇了一跳。
“宿主~是包……”
“???你是說……”安慕西聽懂了…
“是的!從你進(jìn)來他們就一直盯著你看,就是不敢看,卻又十分想看的那種!然后在你洗完蘋果回來,撒嬌的時候,他們某部位縫合的傷口崩裂了……所以發(fā)出慘叫!”
“……”
“宿主!系統(tǒng)建議你,不要再踏足這間病房!”
“人字拖!不敢看,又特別想看,那是什么感覺?”
“宿主!我這就把其中一個少年的心理活動反饋給你,請查收!”
……
“嗯!進(jìn)來了一個小姐姐!哇!好特么漂亮!”
“這雙腿!這顏值!這身材!也是沒誰了……”少年掙扎著。
“不不不!我不能看!醫(yī)生說了,傷口會裂開的……”少年把被子蒙在頭上。
“可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啊~”少年的被子又掀開一條縫,里面露出雙眼睛~
“如果不多看幾眼,以后見不到怎么辦?”少年掀開的縫隙更大了~
“瑪?shù)缕纯?!裂開就裂開吧!長痛不如短痛~”少年頭上的被子完全掀開~
果然是難言之……癮!
“臥槽!她!她竟然撒嬌!她撒嬌~不~我了個去~線崩開了~啊!疼啊~”少年中午如愿以償,痛苦的尖叫出聲~
然后就是滿屋子尖叫的聲音……
“人字拖,就這些啊……”安慕西一臉尷尬。
“是的宿主!其他人的你要看么?”
“不要了……現(xiàn)在的騷年,一個個的,定力好差啊~”
“宿主!講真!換做安幕東也絕好不到哪里去~”
“你妹!”
“宿主!系統(tǒng)和你一樣~”
“什么?”
“是獨生的!”
“……”
麟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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