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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要轉(zhuǎn)正

冷酷王爺?shù)姆痖T王妃3

快穿之女配要轉(zhuǎn)正 葉素秋 3042 2019-04-10 20:28:10

  第二天一早,阿碧端著洗臉?biāo)M(jìn)屋碎碎念著:“這個熠王爺太過分了。”

  韓筱素正在梳頭,見阿碧發(fā)牢騷,回頭問道:“誰惹阿碧不高興了?”

  阿碧立即不滿道:“小姐,你不知道那個熠王爺好過分,聽外面的丫鬟說他昨天晚上之所以沒來,是去了一個叫琴夫人的侍妾那里。”

  韓筱素放下手中的梳子,淡淡說道:“阿碧,記住,從現(xiàn)在開始,不管府里的人說什么,發(fā)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參合,只管好自己就行了,知道了嗎?”

  阿碧撇撇嘴應(yīng)付道:“知道了?!?p>  阿碧從小和她住在山上,不了解外面人心險(xiǎn)惡,韓筱素見她這樣子,心里怎么放心得下,來到這個王府,她以后的日子還不知道會面臨什么,但既來之,則安之吧。

  就這樣過去了半月,也沒見任何人來打擾,韓筱素輕松過著和山上一樣的日子,閑適得很。

  慕容熠走進(jìn)清和園時(shí)就看見一個纖細(xì)的身影坐在亭上,手里不知在畫著什么,一襲白色紗裙在風(fēng)中輕揚(yáng),裙邊墨色蓮花在風(fēng)的浮動中活靈活現(xiàn),發(fā)絲在風(fēng)中飛舞,這背影,倒是顯得眼前的人有幾分飄渺出塵的感覺,就是不知人是否也如背影這般引人遐思呢?

  慕容熠身后的隨從阿司見這個不受王爺待見的王妃還不知身后有人,見自家王爺一臉不耐的神態(tài),就高聲道:“王爺?shù)剑蹂€不起身迎接。”

  正聚精會神畫畫的韓筱素這才感覺到身后有人,轉(zhuǎn)過身來看向身后的人,四目相對,兩人都心里一驚。

  慕容熠眼前突然一亮,女子恬靜柔和的臉龐,一雙悠然的眼,全身散發(fā)著一種飄然欲飛的清冷氣質(zhì),轉(zhuǎn)過身那一瞬間好似一幅靈動的畫,讓人移不開眼。

  韓筱素也看著眼前的男子,一張讓人似曾相識的臉,配上那剛毅之氣和深邃的眼神,還有臉上看不出喜怒的表情,身上那傲然的氣勢讓人倍感壓力不敢直視。

  阿碧端著茶出來見王爺來了,連忙來到韓筱素身邊,跪下顫聲道:“奴婢拜見王爺”。

  韓筱素想起按照這里的規(guī)矩,她也是該行禮的,這才起身道:“見過王爺”。

  就只是那么淡淡的行完禮就從容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慕容熠有片刻閃神,沒有對韓筱素的禮數(shù)不周做出任何反應(yīng),收起一瞬驚艷的目光探索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嘴角輕揚(yáng)耐人尋味道:“俞—婉—清”。

  揮手示意身后的阿司,阿司連忙上前呈上一個錦盒,慕容熠才說道:“太后西山祭祖回宮,皇上設(shè)宴迎接,今晚隨本王進(jìn)宮?!?p>  韓筱素只應(yīng)道:“是”,阿碧連忙接過阿司遞上的錦盒,兩人隨后進(jìn)了屋。

  慕容熠來到亭子里,看了一眼畫又看向池中荷花正含苞待放,光是從畫中的背景與畫比較上來看,就可見繪畫的人畫工不一般,更別說畫的線條流暢自然,肯定是擅長又愛好繪畫的人才能做到的,連他都不得不贊嘆,“好一幅荷花初綻圖”。

  俞婉清,和傳聞中很不一樣呢。

  聽見開門的聲音,慕容熠回過頭看向門口,雙眼便再也移不開了,剛剛那清新脫俗的女子此刻端莊高貴又不失典雅,一身白色錦緞,全是由金絲線繡成,頭上白玉鈿盤著頭發(fā),兩支白玉鍍金步搖鑲在兩邊,隨著人走動輕輕搖擺,慕容熠心里真心贊嘆,真的是美不勝收。

  韓筱素徐徐來到慕容熠身邊,慕容熠才收起戀戀不舍的目光掩飾道:“走吧?!?p>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院子,阿碧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兩人,連忙跟在后面。

  幾個打扮非常艷麗的女子站在花園中望著那遠(yuǎn)去的兩人,目光各異若有所思。

  馬車已在門口候著,慕容熠最先上去,見韓筱素衣著不便,便伸出手扶她一把,韓筱素也不在意的伸出手讓他幫忙,兩人雙手相握時(shí),慕容熠心里又是一震,那柔若無骨的纖細(xì)手指透著清涼,好似穿過了骨肉,身體一陣酥麻。

  扶著韓筱素上了馬車就坐在一旁,心里卻生起奇異的感覺,這已經(jīng)不是一次了,從看見俞婉清開始,他就一直在失態(tài),從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有這般感覺。

  韓筱素坐在一旁開始閉目養(yǎng)神,慕容熠看了她一眼,也閉上眼睛。

  來到皇宮,韓筱素跟在慕容熠身后,來到宮殿外就見一個藍(lán)衣錦服的男子跑過來叫道:“四哥”,慕容煜打了招呼后就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韓筱素,驚訝之情溢于言表。

  慕容熠見他在外面,問道:“五弟怎么不進(jìn)去?”

  韓筱素聽慕容熠喚來人五弟,也俯身行了一個禮,“見過五弟”。

  慕容煜更是驚訝的看著韓筱素,不是說丞相的女兒腦子有些問題嗎?怎么看上去很正常啊。

  慕容熠見慕容煜一副不相信的一直好奇的盯著韓筱素看,好似要把人看穿一般,輕咳一聲,“我們該進(jìn)去了?!?p>  慕容煜才不自然的收回目光,韓筱素也得以脫身的跟著慕容熠走進(jìn)大殿,太監(jiān)馬上通報(bào):“熠王爺,熠王妃到?!?p>  大殿內(nèi)所有人都把目光停在大門口,見到慕容熠身邊的韓筱素都張大了眼,開始竊竊私語:這就是丞相的女兒?

  慕容熠和韓筱素從容的走上前給上面的皇上皇后和太后行禮“(兒臣)拜見皇上(母后)太后和皇后娘娘?!?p>  太后林飛鳳連忙笑著招呼道:“我兒請起,旁邊就是熠王妃吧,真是個標(biāo)致的人兒啊?!?p>  慕容熠和韓筱素又恭敬道:“謝母后(太后)?!?p>  隨之起身回到座位上,有幾雙眼睛從韓筱素進(jìn)來時(shí)就一直打量著她,座上的皇上慕容烈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韓筱素,原來傳聞都是假的,丞相的女兒哪里有病,正常的不得了。

  右邊坐著的身穿紫色錦衣的男子一雙邪魅的眼睛直盯著韓筱素,玩味的眼神透著絲絲危險(xiǎn)的氣息,看他的相貌和地位,應(yīng)該就是三王爺慕容兆。

  對面坐著的俞滄海也一直看著韓筱素,失神的眼里泛著追憶的目光,透過韓筱素尋找著另一個人的影子。

  太監(jiān)高聲道:“宴會開始?!备铇讽懫?,舞姬起舞,一時(shí)間熱鬧起來。

  韓筱素不喜歡這樣的場面,低著頭不語,慕容熠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

  太后突然對韓筱素說道:“熠王妃第一次進(jìn)宮,哀家也沒什么好賞賜的,就把那對白玉手鐲賞賜給熠王妃當(dāng)做見面禮吧?!?p>  韓筱素起身謝恩:“謝太后賞賜?!?p>  慕容兆身旁一個打扮妖艷的女子怨恨的看著韓筱素,剛剛她可是看見慕容兆的眼睛看了這個女人好久,便嬌媚說道:“太后賞賜玉鐲給熠王妃,不知熠王妃回贈太后什么呢?”

  慕容熠神色一凜:“大殿之上豈由你一個侍妾說話的份?!?p>  女子被慕容熠這一喝嚇得縮到慕容兆的懷里,慕容兆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看慕容熠,又把目光轉(zhuǎn)向韓筱素,還是那種玩味的笑容。

  韓筱素思索片刻站起來說道:“我為太后畫一幅畫像吧?!?p>  不知是何緣故,韓筱素來到這個世界后,對畫畫有了興趣,這幾年也是一直都在練習(xí)繪畫,還小有成就。

  太后一聽韓筱素自稱我先是皺眉隨后隨意道:“好啊,那哀家就等著熠王妃的畫像?!?p>  倒是要看看這個丞相之女到底有什么本事。

  皇后葉纖蝶見太后來了興致就立馬吩咐道:“來人啊,準(zhǔn)備筆墨紙硯?!?p>  韓筱素又說道:“我畫畫用的筆和尋常有所不同,可否讓人回府去取?!?p>  慕容熠看過韓筱素畫的畫,便沒有說什么,吩咐下人叫韓筱素的貼身丫鬟阿碧回府去取畫筆。

  眾人都抱著看好戲的心理想看韓筱素出丑,俞滄海也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韓筱素,慕容烈等四兄弟的心思各不相同,但都抱著試探的心理。

  趁拿畫筆的時(shí)間,韓筱素仔細(xì)觀察著太后。

  不久,下人就把韓筱素的東西拿來了,舞姬退下,兩個太監(jiān)抬著案幾到宴會中央。

  韓筱素來到案幾旁,把所用的工具都一一擺放好,攤開畫紙,拿起畫筆鎮(zhèn)定自若開始畫畫,眾人都目不轉(zhuǎn)睛看著韓筱素的畫,迫不及待想看結(jié)果。

  一時(shí)只用半刻,韓筱素停下手中的筆,示意太監(jiān)舉起畫作,一幅太后的畫像栩栩如生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畫像中的太后面目慈祥,雍容華貴,笑容可親,比那慈悲為懷的觀音菩薩還要大愛傳神。

  太后喜出望外,一連說了三聲:“好,好,好?!北硎痉浅M意道:“比起哀家的玉鐲,哀家是一點(diǎn)都不虧?!睋]手示意道:“熠王妃,到哀家身邊來?!?p>  韓筱素徐步走向大殿之上,神態(tài)自若,臨危不亂,在眾人探視的目光中來到了太后身邊,太后拉著她的手越看越滿意,并親手把玉鐲戴在韓筱素手上,慕容烈就在旁邊,這么近距離的看韓筱素,更是覺得她異常美麗動人。

  皇后葉纖蝶見皇帝目光落在韓筱素臉上,有些微怔,但隨后優(yōu)雅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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