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在酒樓見了秦稷,后面十多天的時間里,阮婧姝都沒有任何動靜。
倒是讓謝子懷有些失望。
難不成那天接近爺就真的是因為救命之恩?這小丫頭,救命之恩不是該以身相許嗎?就這么不聲不響的再沒后續(xù)。
讓人心寒啊。
可憐他自己也是光棍一根,還要被圣上威逼利誘替爺操心后院。
他怎么操心?
正心煩意亂的時候,剛休假完畢的玄一拿著封信走進(jìn)了院門,猝不及防和謝子懷打了個照面。
四目相對后,玄一轉(zhuǎn)身欲走。
“往哪去?”謝子懷往人身上丟了顆花生,“我是貓嗎?一個二個的見我就跑?!?p> 玄一無奈的停下腳步。
心里真是無語至極,這謝小將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跟在爺?shù)纳磉?,還美其名曰貼身照顧爺。
這么不著調(diào)的人,也不知是誰在照顧誰。
“謝小將,你是不是貓我不知道,但屬下肯定不是老鼠”玄一慢吞吞走了過來。
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信件,“爺?shù)男偶??!?p> 謝子懷眼睛都亮了,“哪來的?”
玄一看他眼睛都發(fā)光了,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老實回道:“上京來的?!?p> 上京來的,謝子懷瞬間提不起任何興趣,揮揮手叫人趕緊滾蛋。
偏玄一沒走,“怎么感覺你很失望?”
“能不失望嗎?”謝子懷順口接話,剛想分享下心里的壓力,見玄一好奇的看著他,突然想起這段時間玄衛(wèi)們對他避之唯恐不及,忽然就不想說了。
“這陣子爺讓兄弟們休整,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玄一問道。
總覺得謝小將變得有些神神叨叨。
不再追他們身后捉弄人了,也不找他們打架了。
這些都能算是他良心發(fā)現(xiàn)。
但總和管家湊在一起嘀嘀咕咕這事,就太不尋常了。
誰不知道謝小將和管家兩人“積怨”已久。
“能有什么事?不是要給爺看信嗎,還不快去”謝子懷再次伸手趕人,這些侍衛(wèi)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幫爺找女人的事,跟他們說了也沒啥用。
還是得靠他這個曾經(jīng)的風(fēng)流人物謝小爺?。?p> 看出了對方的敷衍,玄一倒沒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去了書房送信。
只是心里暗暗決定,回去就讓兄弟們好好盯著謝小將,總覺得他要出啥幺蛾子攪了爺?shù)那鍍簟?p> 事實證明,玄一這個想法冒出得很是時候。
第二天下午,秦稷和玄一正在在書房議事,院門處突然傳來喧嘩聲。
玄一停住話頭仔細(xì)聆聽,“像是謝小將。”
其實不聽也知道是他,在府里敢這么胡作非為高聲喧鬧的,也只有他了。
謝子懷若是知道玄一的想法,肯定要大呼冤枉。
他今天太倒霉了。
這些玄衛(wèi)們也太可惡了。
集體朝他出手不說,還將他架到爺?shù)脑鹤永铩?p> 還要告狀!
這就是赤果果的報復(fù)。
他很不服氣!
“你們放開,小爺?shù)淖饑?yán)不允許你們這么對待小爺…”被人四仰八叉的抬著,謝子懷生氣極了,他一邊嚷嚷著,一邊劇烈扭動身體。
碧水云輕
改了一下,秦稷的侍衛(wèi)隊改名為玄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