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5月,在大興安嶺的某個角落,兩個人龜縮在帳篷里悄咪咪的說著話。
“見鬼,為什么和我出來的不是半夏,而是你這個臭男人?!睅づ裰幸粋€男人說。
“還好是我,否則半夏姐就得栽在你的魔掌中。”另一個男人說。
“你放屁,我們是真愛。”第一個男人反駁。
“略略略,鬼才信?!钡诙€男人擺了個鬼臉。
沒錯這兩個人就是仙茅和天南星,還記得上一章老石頭提出的預防措施,拒絕再打馬后炮了嗎?沒錯,天南星和仙茅就是這個措施的第一批執(zhí)行者。不過這個辦法似乎不太有效。
已經5月份了,按道理說,這個時間的春天應該鶯歌燕舞,鳥語花香,可是這里是大興安嶺,猶豫降雪量大,所以春天也就晚來了那么幾周。
狂暴的春風如此生機勃發(fā),在它的影響下,真是完美的詮釋了“春風吹又生”的含義。
經過春風的洗禮,花草樹木才在這里抽枝發(fā)芽,雖不說現(xiàn)在是鶯鶯燕燕,但是也可謂是“千朵萬朵壓枝低”。按照這樣的發(fā)展下去就可以馬上實現(xiàn)“留連戲蝶時時舞”啦!
雖說溫暖的氣流隨同春風到來,但是晚上的溫度也不是很高。天南星把腦袋埋在棉被里,好像是一個剛剛看完恐怖片,等待男友歸來的嬌滴滴的女孩。
仙茅則是抱著棉被,窩在一棵比較粗壯的樹下,從他的劉海起落速度,可以看出春風對他還算是溫柔。只不過樣子有點狼狽。牙齒和大腿在不住打顫,鼻涕幾乎流到了嘴邊。仙茅把棉被使勁的塞在胸前,試圖保護體溫的最后一絲尊嚴。
突然仙茅的眼睛猛然睜開,眼神凌厲的讓人可怕,全身肌肉隆起,瞬間竄進帳篷。當然還有天南星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非禮啊~”天南星大喊。
“閉嘴,我??的對你沒興趣!”仙茅掀開天南星的被子“凍死我了,你往那邊點,擠擠,暖和。”
“我??為啥要和你受這份罪啊~”天南星望天哀嚎。
仙茅沒搭理他,只是在一旁冷的打哆嗦,好過了好一會,仙茅的氣息逐漸平穩(wěn)起來,天南星氣哄哄的掀開被子。
“行了,你也暖和夠了,我也被你吵的睡不著了?!碧炷闲且荒樣脑埂鞍训貓D拿來?!?p> 仙茅把地圖展開,打開手電筒,看著這張有點發(fā)黃的地圖。
“該死的,”天南星罵了一句“為什么老石頭讓我們駐扎在這個地方?!?p> 所謂的預防措施,就是把人放在偷獵者的必經之路上,一旦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這兩人就可以鳴槍警告,嚇跑他們,或者自己趕緊逃跑,回去報告情況,配合森林公安搜捕偷獵者。
顯然,這是一個不靠譜的方案。小隊通過抓鬮。結果就是天南星和仙茅兩人去試試這個方案到底行不行??吹贸鰜恚聦崉儆谛坜q,這兩人在野外一宿也待不了。
“我們回去怎么交代?”仙茅憂心忡忡。
“怎么交代?”天南星憤憤不平“誰不服來試試?這大風和溫度,誰也受不了?!?p> “唉~”仙茅嘆了口氣“希望老石頭下次能有一個靠譜的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