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發(fā)出一片呼喊,大家都在為這個莽撞的人鼓掌,高聲的呼喊?;蚴浅靶λ牟蛔粤苛Γ蚴桥宸^人的勇氣。
“安靜!”揚聲器發(fā)出沉悶的聲音“兄弟,拳腳無眼,擂臺之上不論生死,你確定嗎?”
“我確定?!笨谧诱f“我需要錢,很多錢,為了很多錢我可以做任何事?!?p> “好!”揚聲器再次發(fā)出聲音,“要什么武器?”
“那兄弟手里的家伙不錯,給我整一把!”口子指著墻角一個抽煙的兄弟說。
“風(fēng)箏,給他。”揚聲器又說。
“給你,我敬你是個漢子,如果你能活下來,咱們做兄弟,我叫風(fēng)箏。”抽煙的男人叼著煙,瞇著眼。
“我叫口子,”口子說“給我來一根煙?!?p> 口子叼著紙煙,扛著一把泛著寒光的開山刀走到擂臺中間,面對著兩個窮兇極惡的暴徒絲毫不慌。
“好的!~”揚聲器再次穿出聲音,像極了歷史客棧中的店小二“押注押注!買定離手,押兩個人贏的下大,押一個人的下小。”
所有人都一股腦的掏出自己的美鈔,紛紛在“大”的一邊下注,他們嘴角泛著陰險的笑,等待著這個不自量力的家伙被砍死,用他的鮮血換來莊家的破產(chǎn)。
二樓的某個窗臺,一個人默默地坐在窗邊,看著蜂擁而至買“大”的人群,也不禁笑了笑。
他拿起麥克風(fēng),揚聲器再次傳來低沉的聲音“看來大家是想看我笑話,指著我破產(chǎn)嘍?”
人群中傳來一陣陣狂笑,其中有一人高聲喊到“離老板您這是送福利啊,我能不接著嘛?”人群中再次發(fā)出笑聲。
這時候口子才知道,原來這個低沉的聲音就是離老板,也就是這個地下拳場和賭場的老板。
“哈哈哈,”離老板發(fā)出笑聲,不禁令在場的所有人心生寒意“你叫口子是吧?我押小,賭你贏?!?p>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銅鈴響起,比賽開始。兩人一組的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拿斧子的人就猛然加速沖了上去,臨近口子的時候高高跳起,驚人的彈跳力像是出水的鯉魚,肌肉的線條淋漓盡致。
“啪!”一聲脆響,鯉魚變成了螞蚱,捕食者變成被捕食者,暈在地上,腦袋后鼓起個好大個包。全場寂靜,好像比起還可以有烏鴉飛過,并且后面還留著省略號。
“啪啪,啪啪啪啪”掌聲從揚聲器里單調(diào)的傳來,像是孤獨的戰(zhàn)鼓,獨奏著風(fēng)蕭蕭兮的戰(zhàn)歌。
口子向著拿大刀片子的另一個人緩緩走去,嘴里輕聲說,像是安慰“別擔(dān)心,他沒有死,我砍他的時候用的是刀背,對于你,我也會用刀背。”
拿著大刀片子的人緩緩后退,手中的大刀因為他的握力太大而發(fā)出陣陣蜂鳴。
“你找死!”大刀終于鼓出勇氣,像一只困獸做出了最后的撲擊。
口子并不慌張,只是微微一笑,迎著瀑布的刀鋒向上猛挑,寒芒像一只逆火而生的銀色鳳凰。兩刀相撞發(fā)出明亮的火花,把大刀片子震的連連后退,口子一個轉(zhuǎn)身,回旋踢踢中大刀片子的膝蓋,緊接著一個窩心腳把大刀片子踹下擂臺。
大刀片子滿嘴雪沫“……刀……刀背……”
口子沒有理他,而是低下頭瞇著眼睛試了試開山刀的刀鋒“兵不厭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