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就這樣和兩個人對視,兩個人的旁邊還趴著沒有涼的死兔子。
“怎么辦?”天南星看著黑熊,聲音有點(diǎn)顫抖,但是身體并沒有抖“這咋回事?”
“這玩意叫黑熊,別名熊瞎子?!毕擅┛粗舸舻暮谛堋?p> “我知道,不用你說,我問現(xiàn)在怎么辦!”天南星咬著牙低聲說“你丫的不是獸醫(yī)嗎!”
“以我的經(jīng)驗(yàn)只能是保持不動,和它對質(zhì)?!毕擅┭室豢谕倌斑@樣我們或許能有死的有點(diǎn)尊嚴(yán)?!?p> 熊瞎子看著兩人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兩個人在說啥,只是舔舔自己的熊掌,撓撓頭。
“這玩意冬天不是冬眠嗎?”天南星死死的盯著黑熊的眼睛,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兇惡一點(diǎn)。
“丫的,現(xiàn)在不是在過春節(jié)嗎!”仙茅也是狐假虎威的看著黑熊,低著聲音和天南星說。
“都他?的這個時候了,能不能不皮了?”天南星脊背發(fā)涼,冷汗嗖嗖的往下掉。
“你帶了什么武器?”天南星把拳頭攥的咔咔響“今天我們和它只能活兩個或者一個?!?p> “我?guī)Я耸謽?,美國版柯爾?911。”仙茅把手伸進(jìn)后腰。
“哎呦,嚇我一跳。”天南星抹了一把汗“你有槍不早說?!?p> “只有兩發(fā)子彈,你認(rèn)為點(diǎn)四五口徑的子彈能對它造成致命傷嗎?除非打到它的頭,這樣一發(fā)就夠了?!毕擅┚従徧统鲢y白色的手槍,黑色的槍柄上閃著陰暗的光。
“我這還有一把半夏給我的短刀,”天南星緩緩抽出刀,“不過我感覺這個熊瞎子一掌能拍碎我的腦袋,可能用不上?!?p> 熊瞎子晃晃腦袋,冬眠讓它看起來憨憨的,可是這始終改變不了它是一頭野獸的事實(shí)。舌頭貪婪的舔著自己的下巴,直立的身體俯下身子,四爪深深插進(jìn)雪里,獠牙像鐮刀一樣長,厚實(shí)的孕唇也蓋不住。
“媽的,拼了!”天南星俯身蓄力,仙茅子彈上膛。
“嘭!”一顆子彈從兩人腦袋中間穿過,打在黑熊旁邊的樹上,飛濺的樹皮給黑熊嚇了一跳,茫然的看著四周,鼻子仔細(xì)的嗅著空氣。
“嘭!”又一槍,子彈呼嘯著從仙茅的耳邊擦過,炙熱的子彈讓仙茅的耳朵感到發(fā)熱。子彈再次打到樹上,黑熊轉(zhuǎn)身就跑,哼唧哼唧的消失在密林里。
“你開的槍?”天南星看著仙茅。
“并不是”,仙茅舉起手槍?!包c(diǎn)四五的子彈沒這么大威力?!?p> 兩人緩緩的扭過頭,大概200米外的山坡上,芒硝遙遙的向著兩個人招手。不過,兩個人并沒有看很清楚,唯一看清楚的就是芒硝手中不加修飾的Kar98。
“奶奶的,真他?的是好槍法!”天南星豎起大拇指,對著遠(yuǎn)處的芒硝。
仙茅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瞬間像江水開閘一樣遍布全身?;乜刺炷闲牵彩穷^發(fā)濕漉漉的,看樣子,也出了不少汗。
芒硝不以為然坐在山坡上,點(diǎn)燃一支煙,叼在嘴里,拉開槍栓,給手里的步槍加上7.92毫米的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