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老板憤怒的把一本書扔在桌子上,好像是喪偶的雄狼,而辦公桌另一頭的匣子耷拉著腦袋,好像是已經(jīng)死掉了的母狼。
“榆木疙瘩!”離老板憤怒的吐了一口唾沫,真是一口大黃痰,估計(jì)上火挺嚴(yán)重。
“對,女人就是榆木疙瘩,你說來這多好,還有你陪著??墒俏液迷捳f盡,她就是不來。你說這咋整,女人就是榆木疙瘩。”匣子也得附和著離老板說。
離老板愣了下,茫然的看著匣子。匣子撓撓頭,心想:我說錯話了?我都是順著他說的,沒錯???
“我他*的說你是個榆木疙瘩!”離老板吹胡子瞪眼,雖然說他沒有胡子,但是他黑著臉的樣子好像滿臉絡(luò)腮胡子。
“???”匣子的表情有點(diǎn)不知所以然。
“那不就是個娘們嗎?你的老爺們生猛勁呢?你他*給我綁回來不就得了?!彪x老板拍著大腿,一副恨其不幸哀其不爭的樣子。
“哎哎哎!離老板這你就有點(diǎn)過分了啊。”匣子一改往日的風(fēng)格,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
自從匣子和口子混在一起,匣子就變了,往日的冷硬殺手氣息不見了,倒是流氓氣息愈演愈烈,已經(jīng)可以和口子的流氓氣息并駕齊驅(qū),甚至有著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的架勢。
匣子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咬了一口“說到底,那不是你喜歡的女人嘛?你喜歡的女人,不就是我的嫂子嗎?我還能把我嫂子綁起來,送到你面前嗎?”
“怎么就不能,我讓的!”離老板拍著胸脯子說。
“嗯~你讓的~”匣子陰陽怪氣的學(xué)著離老板的動作,惡狠狠的又咬了一口蘋果“到時候你倆夫妻相見,床頭打架床尾和。到最后你倆相濡以沫,嫂子再和你哭訴一會我是怎么綁她的,她受了多大的委屈,這枕邊風(fēng)一吹,倒霉的不還是我?”
離老板看著匣子唾沫飛濺,把自己說的一愣一愣的,只能無可奈何的豎起大拇指“有道理。”
“反正硬是嫂子不來,我也沒招。”匣子攤攤手。一副我盡力了大哥,如果嫂子實(shí)在不上山,你就把我當(dāng)大嫂吧。的樣子。
“那咋整?!”離老板捂著臉坐回辦公桌。
“嘭!”門被推開,隨后進(jìn)來一個彪形大漢。彪形大漢看見離老板,咧嘴一笑。
“你回來了?口子?別煩我,煩著呢!”離老板不耐煩的擺手。
口子賊兮兮的湊到離老板耳邊“不就是娘們嗎?我有辦法?!?p> “有屁快放?!彪x老板有氣無力的說,他似乎對那個女人已經(jīng)失去了希望。
“那女的對你咋樣?”口子嘿嘿的笑。
“呃,青梅竹馬。”離老板頗有些自豪。
“看來情義深啊,”口子打個響指“那就好辦了。”
“我即刻動身?!比ミ@里,口子拿出地圖“嫂子就在這個城市對吧?我到那就說你出事了,離橫好像不行了。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喊你的名字?!?p> “你的意思是我受傷了?”離老板有點(diǎn)窘迫。
“確切的說你應(yīng)該要死了?!笨谧雍俸傩?。
“你他*才要死了呢?!彪x老板反唇相譏。
“別生氣!”口子拍拍離老板“這只是一個善意的謊言,如果這女的來了,就是來了。如果她聽見你都要死了還不來,那你以后也不用想著她了。”
“這個行?。 毕蛔蛹泵恼?,把腦袋湊上來。
“滾蛋!”被離老板一把推開。
離老板漠然,看著地圖陷入了沉思,而后狡黠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