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仙茅的慘叫聲在山谷回蕩。
“閉嘴!鬼叫什么,我這又不是毒藥,只是消毒用的雙氧水!”松音憤憤地說。
“你……你確定……是雙氧水?”仙茅扭曲的表情配著顫抖的聲音。
“難道不是嗎?”松音對著瓶子聞聞,表情一動“哎呀呀,對不起拿錯了,拿錯了,這是醫(yī)用酒精?!?p> “我的天,”仙茅摸著滿頭得了冷汗,臉色有點倉白。
“哎呀,對不起嘛,至少他們都說消毒的,不是嗎?”松音歉意的笑容又夾帶著一絲俏皮。
“可是他們的疼痛感不一樣啊?!毕擅┳旖浅閯?,用手撐著地面,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好像松音是什么猙獰惡鬼。
“那可能……那可能……那可能是你傷口本身的疼痛,酒精只是把疼痛加劇了很小很小的一丟丟?!彼梢艚妻q。
“那你……啊啊啊!”仙茅話還沒說完就開始再次哀嚎。
“下次還敢不敢兇我!”松音慢慢的滴著酒精。
“我什么時……候兇你了?”仙茅說。
“我說有就有!”松音撅噘嘴。
“有有有,下次不敢了。”仙茅說。
“你看你是不是承認了!”松音說。
“我認,我認,我什么都認!”仙茅一連串的肯定。
松音低頭包扎著仙茅的傷口,一下子從剛才的母老虎變成溫順的貓咪,仙茅看著如此溫柔的女孩,突然有著想和她共度余生的沖動。
“喂!你什么時候答應我?。俊毕擅堄信d致的說,皮皮的語氣好像是公子哥在調(diào)戲姑娘。
“答應你什么?”松音瞳孔閃出兩個問號。
“做我女朋友?!毕擅┱f。
“嘿嘿!”松音一絲冷笑,手中力道突然加大“讓你皮!”
“嗷嗷嗷!”仙茅直接疼的渾身發(fā)抖。
不遠處的大爺和芒硝看著這倆人高談闊論,也不知道在說啥,反正手捏紙煙,煙霧繚繞的樣子很瀟灑。
“嘿!那兩個,別打情罵俏了。”大爺說“差不多該下山了?!?p> “沒有打情罵俏!”松音有點臉紅“這是……這是為隊友進行友好的治療?!?p> “對,友好的治療,也不知道是誰,哭著喊著要和我一起來,就是放不下某個人呀?!泵⑾蹶庩柟謿獾恼f道,還饒有意味的看著仙茅。
至于仙茅只是沖著松音嘿嘿嘿的傻笑。
“你在那傻笑什么?”松音爭吵不過這兩個看東西,峰回路轉(zhuǎn),直指仙茅。
“嘿嘿,我感覺他們說的是真的,你在緊張我?!毕擅┖俸俚纳敌?。
“緊張個球!”松音在仙茅的傷口上輕輕一拍。
鋪天蓋地的慘叫聲徹底席卷眾人的頭蓋骨。
“別他?嚎了!”天南星捂著耳朵從草叢里鉆出來。
“你說誰嚎呢?”松音直接暴躁起來。
“呃……”天南星撓撓頭“你還真是護犢子啊?!?p> “你放屁!”仙茅反駁“你才是她兒子呢。”
“嘿,我說你們兩個還真是一唱一和啊。”天南星掐著自己腰,饒有興致的看著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