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露姐?喂喂喂!”蘇格在班車上一個勁的沖木子露揮手,結(jié)果沒用。木子露就像座雕像一樣在那坐著,除了眼睛緩慢的眨眼外,甚至連睫毛都不動。
“小露!”雪瑩大喊一聲,終歸是運動型的美女,一句話就把木子露拉回了現(xiàn)實。
“啊。怎么了?!蹦咀勇痘剡^神,突如其來的驚嚇讓她有點慌張。
“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小哥哥???”蘇格在一旁嘿嘿的笑。
“沒有沒有?!蹦咀勇稉]揮手。
“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覺你好像有點不對呢?”雪瑩瞪著眼睛,像是柯南附體。
“你手鏈呢?”蘇格突然說。
“唉~,我就是為這件事發(fā)愁呢。不知道掉哪去了!”木子露說。
“那個手鏈很值錢嘛?”雪瑩說“我看你天天帶著。”
“不是很值錢,只是帶了很多年。很久以前,唉~算是幸運手環(huán)吧。”木子露嘆口氣。
“既然不值錢,那應該沒有人撿,你有沒有回頭找啊?”蘇格說。
“找了,沒有找到,再說我一個質(zhì)檢員除了和質(zhì)檢部的人關系還湊合,和生產(chǎn)線上的人那就是冰與火,就算是他們撿到了也不會還我啊?!蹦咀勇队謬@氣,眉宇之間都能看見抬頭紋了。
不過相反的是,左月這邊倒是很熱鬧。
“哥幾個聽好了,我的班長要給我后面的工序安排個娘們!”房玉一臉自豪,看那個拽樣好像都和那個沒見面的娘們領證了。
“嗯,如果體型和你一樣的話。”赤耳倒是不以為然,直接用凌厲的話語在房玉的心上扎了一刀。
“沒準就是女版的房玉?!比丈俸俸俚男Α?p> 于是乎大家就腦補了下房玉梳著一頭披肩長發(fā)的樣子,那感覺,真是有點適應不了。感覺有點像是在看狗吃屎一樣。
房玉呆了一會,不知所以然突然大喊“你們這群人都他*給我閉嘴,一天天都他*的見不得我好,天天咒我!”
“我沒有咒你啊,我們只是在闡述事實啊?!弊笤鹿笮?。
“你他*的不得好死!”房玉指著左月叫喚。
不過房玉氣急敗壞的態(tài)度莫名其妙的變成狂歡的催化劑,左月并沒有生氣,而是圍著床上的橫桿跳上了鋼管舞。
“真他*的性感!”耳東在一旁吹著口哨。
“應該來點帶感的音樂!”日生說。
接著某部手機就響起了《忐忑》,惡心的舞姿和另類的歌曲讓房玉一陣陣的發(fā)蒙。腦袋里好像有成群的轟炸機編隊一群一群的飛過,腦瓜子嗡嗡的。
“你們這群犢子!我可不搭理你們了。哈哈。”房玉無奈的捂著臉,竟然笑出了聲。
“唉?左月你床上的那是啥玩意?”眼尖的赤耳一個翻身就看見了。
“這個?”左月晃了晃手里的東西“一個手鏈而已,木子露掉的,準備明天還給他?!?p> “唉?兄弟,我看你好像對木子露有點意思啊!”日生在一旁說“不過那姑娘太冷了,總感覺有人欠她錢。雖然挺漂亮的,但是我看見她就煩!”
一股無名火突然在左月心底釋放,左月剛要罵娘,突然想想,算了,突然發(fā)現(xiàn)連一個為她生氣的身份都沒有,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