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暈!
宮璽真覺得憋屈。
她根本就和許諾是同一個構(gòu)造,兩人怎么搞都搞不出娃來,好不好?!
宮璽才剛想開口,秦慕希卻比她還嘴快。
“寒大哥,這個問題,我覺得還是讓許諾來解釋吧。畢竟,是她先勾引許諾的,去墮胎的也是她。像她這種野種,連開家長會都沒有家長來參加,根本就是沒家教沒修養(yǎng),這種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說不定,是她主動勾引宮璽的。如果讓這種人繼續(xù)留在學(xué)校,只會令學(xué)校風(fēng)氣變差,所以還是早點將她趕出校比較好?!?p> 秦慕希這說法,一方面是將宮璽撇清關(guān)系,另一方面也是將許諾再推進火坑。
宮璽聽得氣憤,邁開長腿就擋在了許諾前面。
“喂!秦慕希,有你這樣說話的嗎?你一句一個野種,就很有教養(yǎng)了嗎?我……”
“宮璽!讓我來說!”
“……“
宮璽愣了愣,這次叫住她的,居然是許諾。
許諾拉了拉宮璽的手,在宮璽耳旁很輕聲地說了句。
“賣給我一個人情,你別出聲,當作幫我。好嗎?”
“……”
宮璽疑惑地瞥了許諾一眼,眉心擰緊了。
本來以她一人之力就能KO全場,但許諾現(xiàn)在卻叫她不要出手,這究竟為了什么?
看著許諾那清麗傲氣的俏臉,宮璽也是來興趣了,很想知道這個女生下一步究竟想怎樣做。
這時,許諾落落大方地走到眾人中間。
她目光在教務(wù)室大門口稍微地凝了凝。
看清門口那地上的修長影子后,許諾美眸已閃過一絲寒芒的篤定,然后提高了自己的聲調(diào),不無委屈地問著秦慕希。
“秦慕希,從開始到現(xiàn)在你一直詆毀我,你覺得很痛快嗎?非要將我趕盡殺絕嗎?將我趕出校,就這么讓你高興嗎?”
許諾目光緊逼著秦慕希,那正義中帶著委屈的眼神,令秦慕希也微微有點心虛了。
秦慕希挺直腰背,逞強著。
“許諾,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作為學(xué)生會副會長將同學(xué)們的意見說出來。你緩交,拍拖,勾引中年大叔,還墮胎,網(wǎng)上都已經(jīng)在瘋傳了,教務(wù)主任,班主任,你說對不對?這種學(xué)生,是不是應(yīng)該被趕出校?”
被擺上臺的教導(dǎo)主任也認同著說。
“對啊。許諾。我們昨天都說過了,今天你和宮璽必須帶家長來說清楚這事,現(xiàn)在宮璽的家長都來了,誤會也澄清了大半。但你呢,不但家長沒來,事情也越鬧越大。我看你,還是自動辦退學(xué)手續(xù)吧?!?p> 許諾譏笑起來,眼眶卻已凝滿了淚,語氣高亢中帶著萬念俱灰的失望,毫不膽怯地質(zhì)問著眾人。
“老師,校長,我們學(xué)校就是這么不分青紅皂白嗎?你們就是這樣什么都不問就要逼走我嗎?就因為沒有家長為我出頭,就要這樣欺負我這個未成年的學(xué)生嗎?”
“……”
眾人被許諾逼問得啞口無言。
這下,連寒樾可看不下去了,他聽了一陣她們的對話,大概已明白內(nèi)有隱情。
“秦慕希,這事情還是需要查清楚。你不要一味對許諾趕盡殺絕,被你哥知道了,說不定會訓(xùn)你?!焙刑嵝蚜艘痪洹?
半夏小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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