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病房之后,吳有道人還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明顯是心有余悸。
“小真人,你這個辦法真有用?”吳有道人看著蘇羽悻悻的問道。
蘇羽聳了聳肩,也不知道是對自己的自信,還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蘇羽搭著吳有道人的肩膀說道:“道長,難道你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嗎?”
吳有道人苦笑了一下,別說是更好的辦法了,現(xiàn)在的他壓根兒就連餿主意都想不出一個,不過蘇羽這辦法也是夠餿的了。
此時的病房之中,阿四關(guān)上房門對徐天成說道:“老板,這小子的話能信嗎?”
說實話,關(guān)于蘇羽的話到底能不能信,之前的徐天成心里面也一直都在打鼓。
不過剛剛經(jīng)過蘇羽的提醒,似乎之前他說的那些話也全都應(yīng)驗了。人就是這樣,不管之前再怎么不相信,但是當(dāng)涉及到自己生命的時候,還是會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只見徐天成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哼,就再信他一次,要是這小子敢耍我,我就讓他在這晉陽縣待不下去?!?p> 重新回到三寶的病房之后,三寶和石頭都趕忙問道:“羽哥,什么事兒???”
蘇羽笑了笑回答道:“沒什么事兒,就是一個老朋友,恰巧也住院了,所以過去看看。行了,石頭今天晚上麻煩你了,明天我來換你?!?p> 石頭點了點頭回答道:“沒事兒,你先回去吧,路上當(dāng)心點兒?!?p> 這個時候,三寶趕忙喊道:“羽哥,你……這事兒你可別告訴我爸啊,要不然他非得把我給揪回去不可。”
“道長,你是留下來呢?還是跟我一塊玩兒啊?”蘇羽回過頭看著吳有道人問道。
醫(yī)院里面有徐天成,這老家伙當(dāng)然不愿意待在這里,于是舔了舔嘴唇說道:“那個,我看啊,我也幫不上什么忙,還是明天再來吧?!?p> 現(xiàn)在在吳有道人的心里面,蘇羽那簡直就是神仙,而且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他當(dāng)然覺得跟著這位神仙,才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最好是寸步不離。
回家之后,蘇羽發(fā)現(xiàn)母親還沒有睡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顯得有些焦慮。
“娘親,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覺???”蘇羽上前笑著問道。
李月華趕緊站起身問道:“小羽啊,三寶他怎么樣了?”
蘇羽輕輕伸手搭在了母親的肩膀上,讓她坐下,然后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說道:“放心吧,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皮外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大事兒了?!?p> 蘇羽沒有說三寶是給人打了,要不然的話,李月華肯定又會擔(dān)心得不行。
不過好在的是李月華并沒有多想,這個時候蘇羽扭頭對吳有道人打了一個招呼,示意他趕緊洗洗睡吧。
“小羽啊,我想什么時候咱們?nèi)ナ珂录医o她問個好,你看怎么樣?”這是李月華的一個心病。
以前她還覺得可能會因為時間的關(guān)系,而使得兩人的關(guān)系逐漸的淡化。
因為不光是外人,就連她自己其實都不怎么看好蘇羽和沈淑媛。
而現(xiàn)在既然兩個人你儂我儂,那事情就是不可避免,身為母親的她,自然是要去探一探女方家的口風(fēng)。
畢竟兩個人都已經(jīng)到了婚配的年齡,需要雙方家庭的支持,如果說人家父母反對的話,那就應(yīng)該早做打算。大不了,她就帶著蘇羽再一次離開這里就是了。
沒辦法,李月華深深的知道這個社會殘酷的一面,就算是沈淑媛的父母不同意。
她也沒有什么好責(zé)怪的,畢竟這就是社會的現(xiàn)狀,你不能說人家現(xiàn)實,因為他們只是在為自己女兒的將來做長遠(yuǎn)的打算,并沒有任何的過錯。
蘇羽聽完之后,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嗯,今天吳嬸兒也說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想找你說說話呢?!?p> 李月華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時間就你來安排?!?p> “放心吧,娘親,我來安排就好,時間也不早了,你也趕緊去休息?!?p> ……
“喂,你這一回來就繃著一張臉,誰得罪你啦?”另外這邊,晚上睡覺的時候。
吳嬸兒靠在床頭看著板著一張臉表情不悅的沈勛問道。
“不是,我思前想后的吧,我始終覺得不妥。你說這孩子都是從小看到大對不對,蘇羽小時候我就覺得不是個東西?!?p> 沈勛回過頭看著吳嬸兒,把自己心里面的憂慮說了出來。
實際上,這都一起同床共枕了這么幾十年。沈勛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吳嬸兒還能不知道啊。
“你怎么就看出人家孩子不行了???還從小看到大,他小時候可是在雞鳴山上長大的,別說是你了,就連月華都見不到。我看啊,這小伙子我就覺得挺不錯的?!?p> 吳嬸兒還是堅持自己最初的態(tài)度,她覺得蘇羽從小到大就懂事,最關(guān)鍵的一個原因是。
她知道,自己家的姑娘和蘇羽在一起,那種笑容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都說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有的時候,是可以心靈相通的,她知道沈淑媛是喜歡蘇羽的。
而美好地生活是可以用金錢來達(dá)成的,但是喜歡一個人金錢就顯得無能為力了。
所以說,吳嬸兒心里面的想法就是,只要蘇羽沒有什么太大的惡習(xí),有一個穩(wěn)定的工作,足夠的上進(jìn),她還是非常滿意的。
可是她滿意歸滿意,不過這事兒還不是得一家之主說了才算,只不過現(xiàn)在她還沒有想到什么太好的辦法,來說服沈勛這頭倔驢。
“你這就是婦人之仁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了淑媛的。我們家淑媛那可是名牌大學(xué)的學(xué)生,蘇羽他連小學(xué)都沒有上過。
而且在雞鳴山上面學(xué)道,他就是個道士,你想想,我們家閨女嫁給一個道士,還是一個小學(xué)都沒有上過的道士。別人非得笑掉大牙不可。反正這事兒你說什么我都不可能同意?!?p> 說完之后沈勛一倒頭躺在了床上,側(cè)過身子,那意思就是說這事兒沒得商量。
吳嬸兒一拳懟在了沈勛的肩膀上,沒好氣的說道:“你跟我急什么急???有本事你去找淑媛說啊,竟挑軟柿子捏?!?p> 俗話說,一物降一物,別看著沈勛在外面不茍言笑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可是在家里面,唯獨非常的遷就這個女兒。
就這事兒,自己的態(tài)度,他還真就不敢親自和沈淑媛開口,要不然沈淑媛一準(zhǔn)兒好長時間都不會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