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的時候,就是在撥通電話的時候,突然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才知道,原來只是想要聽聽那熟悉的聲音。
三天之后孫穎晨終于可以出院了,在她一再的堅持下,醫(yī)生還是同意給她去掉了石膏,但是一再囑咐一定不可以讓腳再受傷。
孫穎晨之所以這么堅持,那是因為她要去見白思淵的父母,要是帶著一個大石膏在腳上,回頭率也太高了。
孫穎晨已經(jīng)選好了一束花,那是白思淵賣給她的情報,陳娟和白震天的定情之物就是風(fēng)信子,那話語也是十分浪漫。
擁有我的愛,你將幸福一輩子。
白思淵開著車,副駕駛坐著孫穎晨,一路上他問了不止一次:“你拆了石膏真的可以嗎?”
“我穿著的平底鞋,放心了,我都問過醫(yī)生了?!?p> 孫穎晨今天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長長的頭發(fā)就這么披散開來,像一朵盛開的白玫瑰,一雙桃花眼一直笑容艷艷:“你總看我干什么呀,還不開車?!?p> 正好路過一個紅綠燈,紅燈亮起。
白思淵不滿足只是拉著她的手,突然摟著她腰際的大手一緊,孫穎晨只便喊著:“白思淵……”話音而落時,她想要說的話已經(jīng)被某人吞沒在肚腹之中。
“唔……”
漸漸的她開始配合他,白思淵伸手將她身上的安全解開,順勢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加深了這個吻。
白思淵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自從和她在一起,他好像變得越來越喜歡吻她了。
炙熱的吻自兩個唇邊溢出。
最后身后的車喇叭聲驚醒了兩人。
孫穎晨佯裝生氣推了了他一下,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重新系上安全帶。
白思淵笑了笑,啟動車子,絕塵而去。
車窗的景物在眼前一閃而過。
孫穎晨對著后車鏡在整理著自己的發(fā)型和妝容:“今天是什么大日子?!?p> 白思淵知道孫穎晨問的自然是今天見面的日子,其實白思淵是有私心的,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說:“紅海金融的董事長陸總剛好和我的父親是朋友,前段時間,我父親幫他引薦了一位新的投資人,所以今天陸伯父會來我們家。”
“都是領(lǐng)導(dǎo)與領(lǐng)導(dǎo)之間的會面,我干什么要湊這個熱鬧?”
“你的我是白思淵的女朋友,自然要去?!?p> 其實孫穎晨沒有留意到白思淵臉上那狡黠的笑。
很快,車子抵達了云之端的小區(qū)入口,白思淵將車子的速度放慢,然后輕車熟路的繞進了小區(qū)里,最后停在了地中海52號。
“下車吧?!卑姿紲Y利落的解開安全帶,然后下車,走到孫穎晨的身邊,伸出胳膊,道:“你還不懂嗎?”
孫穎晨笑了一下,然后挽住他的胳膊,跟著他走了進去。
已經(jīng)有阿姨在門口等著了,在玄關(guān)處,孫穎晨因為腳受傷了,她拖鞋的時候有些慢,可是看見鞋架上有一雙洗的泛黃邊耐克的鞋,孫穎晨證住了,看著那雙鞋發(fā)呆。
世上不會有這么巧的事情,她給陸唯一買過一模一樣的鞋。
“陸唯一,這個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你喜歡嗎?”
“不過就是一雙球鞋嗎?”
“你少看不起人了,這可是我省吃儉用又連夜排隊買的鞋,限量款。”
“穎晨,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能給我什么,而是,我只是單純的喜歡你?!?p> “以后穿著這雙鞋吧,讓它見證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唯一,我真的很愛你?!?p> 孫穎晨眼眶發(fā)酸,心里的情緒也是百感交集,白思淵換好鞋之后看見她還沒有換好鞋,以為只是腳踝疼所以動作慢了。
“讓我來。”說著,白思淵就蹲下身子,幫她拖鞋,然后幫她穿好拖鞋。
“這雙拖鞋怎么和其他的都不一樣。”孫穎晨荒神之后看見自己的鞋子和他們的都不一樣。
阿姨在一旁笑著:“這個是少爺昨天晚上買回來的,特別囑咐,除了給你穿,誰也不許動,昨天夫人還想穿來著。”
阿姨笑的很曖昧,然后直接走了進去。
孫穎晨靠近白思淵,小聲說:“還不從實招來,你還準備了什么?”
白思淵將她的手牢牢攥在手心里,笑著不語,隨即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小晨,思淵,你們回來了,快快快?!?p> 陳娟在客廳里面叫著兩個人。
沙發(fā)上的陸茂年笑著說:“思淵回來了,思淵這小子可比我們唯一優(yōu)秀的多呀,我也好久沒有見過他了?!?p> 白震天卻爽朗的笑著:“兩個孩子都不分伯仲,都一樣的優(yōu)秀。”
陸唯一的母親季晨道:“思淵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
“思淵能做什么呢,就是在家里幫幫忙,我們也不希望孩子太累了?!标惥晷χf:“咱們這一輩不都是奔著給孩子打下江山,希望他們能過的好嗎。”
“也對,也對?!?p> 孫穎晨因為腳受傷了,走的很慢,白思淵拉著她慢慢的王里面走,聽見里面已經(jīng)聊的熱火朝天的,忙不迭的問:“陸伯父,您來了,好久不見了?!?p> 陸茂年回頭看著白思淵領(lǐng)著一個清純漂亮的女孩子,笑道:“思淵,剛才還說到你呢,這位是?”
白思淵將孫穎晨的手握的更緊了,介紹道:“我女朋友,孫穎晨?!?p> 沙發(fā)上坐著的陸唯一轉(zhuǎn)頭看向她,曾經(jīng)他最為寶貝的女孩,如今卻被另外一個男人擁著,而他卻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揪心的看著,可是為什么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堵住了,呼吸都困難。
孫穎晨也看見了沙發(fā)上的他,視線交匯,她眼底還是有些酸澀,那些原來炙熱的感情,現(xiàn)在再次回想起來,還是如同潮水一樣,似乎將她溺斃。
陳娟笑著:“小晨,你腳好些了沒?”
孫穎晨收回視線,甜甜一笑:“我……我已經(jīng)好很多了?!?p> 白思淵卻故意攔住她的腰:“你早上不還是說很疼嗎?”眼底寵溺幾乎現(xiàn)場人都可以感受的到。
孫穎晨:“……”
白思淵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今天這么喜歡拆她的臺。
陳娟笑著,對著阿姨說:“午餐已經(jīng)開始準備了吧?!?p> “是的,夫人,已經(jīng)開始準備了?!卑⒁陶f完之后就離開了。
“今天都是自己家里人,我讓阿姨準備了一些家常菜,等一下別客氣?!?p> 季晨笑著說:“今天來本來就叨擾了,但是你盛情難卻,我們只好收了。”
陳娟和季晨也是私下的好姐妹,平日里會做一些慈善事業(yè),可謂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了,至于白震天和陸茂年兩個人,更是商業(yè)上的伙伴,私下也是互相扶持。
只是兩個孩子都是男孩,雖然都知道在一個學(xué)校,可是私下交涉卻不多。
孫穎晨站著有些累了,想要去坐一下,誰料白思淵卻拉著她往樓上走:“媽,我?guī)〕咳タ纯丛蹅兗?。?p> 陳娟忙不迭的說:“好。”然后十分驕傲的和季晨說:“我們家思淵和小晨關(guān)系特別好,沒想到我這個木訥的兒子居然能找到這么好的女朋友。”
“女孩子家里是做什么的?”
其實不怪季晨市儈,他們這些商業(yè)家族,私下交往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所以這個結(jié)親自然也是拔尖的人物。
陳娟笑了笑說:“我們家思淵說白了也是一個普通人,何況小晨這個女孩子,我們大家都很喜歡她?!?p> 陳娟避重就輕的說著,季晨也算是明白了,原來孫穎晨是小門小戶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