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壓制二太子松贊
“二太子松贊,號稱吐蕃國的二代戰(zhàn)神。
要知道上一代戰(zhàn)神,也即是如今吐蕃贊普。
松贊繼承了‘戰(zhàn)神’這一軍中最強(qiáng)稱號,其人可算得上天才絕艷煞是不凡。
盡管還沒立儲,但王城內(nèi)所有勢力都傾向于松贊繼承皇儲之位。
而且他擁有‘外罡境巔峰’強(qiáng)大實力,據(jù)說其得傳大雪山寺的《雪山神掌》和《降魔戰(zhàn)戟》武技已達(dá)到臻入化境的地步,爆發(fā)之下,曾有越階斬殺入玄境強(qiáng)者的記錄……”
茹侯桑耶,說起二太子松贊的光輝戰(zhàn)績,面上不禁帶了些懼意。
不僅是他,番侯尚延這個真正“入玄境”強(qiáng)者,也是面帶懼意。
還有泥婆羅的岳山、六皇子棄隸等人,都對松贊心懷畏懼之意。
“高公子,您可有把握?”
胖長老沙迪克,只差直接問“你是誰”了。
“放心。”
高云麟的聲音平穩(wěn)松弛,不見半點緊張和恐懼,而他的低沉渾厚的成熟男嗓,能立即給人強(qiáng)烈的信心和安全感。而且他很善于利用這個優(yōu)勢,去影響身邊的一撥人。
這項類比神通的絕技,也是緣于自身功法體系融合了眾多絕世武技,其中就有各門各宗的好些音波功,少林的《獅吼功》、逍遙派的《千里傳音搜魂》、《九陰》之“傳音入密”等,融合幾于本能了,隨著自動運轉(zhuǎn)的精純功力,不自覺地就會自發(fā)應(yīng)用、融入到他的聲音中,連他自己都沒半點察覺。
他保證道:“阿依古麗,必會和我們一起離開松贊的王府?!?p> “好吧?!?p> 沙迪克也是沒辦法,只能選擇相信高云麟這個連他這等老江湖都看不出真實武力境界的神秘某家“少主”。
一行人,高調(diào)地來到松贊王府。
里面鶯歌燕舞,極具西域韻味的絲弦琴樂,在王府內(nèi)喧鬧無比。
里間還不時傳出鬧哄哄的勸酒和行酒令的吆喝聲,怎叫一個鬧字了得。
隔著老遠(yuǎn)都能聽見。
“喲,沙迪克長老,您可算來了?!?p> 門口鉆出來一長相英俊的中年人,正是早前在城門口第一個堵住駝隊的那廝。
他隨即警惕地看著其余幾人,瞬間又瞳孔放大,驚呼道:“卑職見過六皇子,見過茹侯,見過番侯,見過尼羅大將軍……見過諸位貴客,請,里邊請,我家主子若是聽說諸位來,必定十分歡喜啊?!?p> “沙比爾,二哥這是擺什么酒宴名堂?”
棄隸和阿柴虜一族大戰(zhàn)失勢后,回來便投奔了二太子松贊,故而算作自己人。
“六皇子言重了,主子是在贊普殿外、遇見前來辦事的朝圣教圣女殿下,偶然興起置辦酒宴的。倒沒什么名堂的?!?p> 王府總管沙比爾這名字取的,真是人如其人,很能忍耐,堆起的一張笑臉說什么都能忍。
他解釋了松贊是專門為了宴請阿依古麗,就像是說的吃頓便飯般簡單,沒邀請其余皇子,理所應(yīng)當(dāng)之意。
“我去,這貨真不要臉,黑的都給他說成白的?!?p> 高云麟冷笑一聲,“什么酒宴,這是等于搶親啊,松贊這廝行事如此霸道,估計也是覺著有足夠?qū)嵙ι衔涣税??!?p> “二哥,老六我來了!咦?這不是老十七么,你怎么來參加二哥宴會,也不通知你六哥我?”
棄隸進(jìn)了大廳,便吆喝開了。
“老六!”
一個洪亮的大嗓門,如同雷鳴般炸響,“哈哈哈,正好松丹回王府拜見母親,我請阿依古麗圣女吃頓便飯呢,就邀十七弟作陪。倒不是什么專門的宴會。你既然來了,一起?!”
松贊的體型肥碩,站起來如同一頭洪荒熊羆。
說話間,偏暗的古銅膚色,已呈現(xiàn)出黑紫色,帶著夸張的大笑,但眼神內(nèi)冰冷森寒,沒見半點“兄友弟恭”的熱情溫度。
“哦?茹侯、番侯、尼羅大將軍……你們怎湊到一塊兒了?老六邀請你們來的?正好,一起!”
沒給棄隸回復(fù)的機(jī)會,連后面的茹侯桑耶、番侯尚延、岳山等人都一起邀請入座。
松贊沒有理會胖長老沙迪克,也沒掃半眼在高云麟等人身上。那股子傲視群雄的自命不凡的氣場,比此時低調(diào)的高云麟更顯得霸氣外露。
王府宴席的布局,是二太子松贊雄踞正堂高座,右手側(cè)首座坐著眉目清冷的阿依古麗、還有幾個裝扮貴氣的婦人作陪,應(yīng)該是松贊的妃子和女兒,體型都和松贊類似,真是物以類聚。
左手邊首座便是六皇子嘴里的十七皇子——松丹,他和松贊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看著比松贊要顯得稚嫩十多歲,和他一側(cè)的十幾個單座內(nèi)的都是一些軍將,大多是內(nèi)罡境以上實力。
“見過六皇子,見過茹侯,見過番侯……”
眾人見到棄隸等人,急忙站起來跟他們打招呼。
“……見過高公子?!?p> 最后,只有阿依古麗驚喜地向高云麟打招呼。她看到沙迪克之后,便知道他成功搬來了救兵。
“咦?這位‘高公子’是……?”
松贊面色微沉,擱置銅器酒樽時,手上的力氣略有些重,“啪”的一下,略顯現(xiàn)主人的不悅。
“高某見過二皇子。”
高云麟也不鳥他,別人都捧他稱呼“二太子”,他不屬于西域荒原諸國中的任一國度,自不會卑躬屈膝自降身份。
“聽聞圣女在此,特來相請,主要是怕圣女殿下忘了咱們晚上一起逛集市的約定啊?!?p> 高云麟笑了笑,“我是初來乍到,可沒西市的集會邀約函啊。”
他和其余所有人都不一樣,說的是中原話。
但他手上亮出的一枚純金令牌,可是“雪山圣宗”黃吉老和尚的遺留之物,此時,距離大雪山千里之遙,他們這幫人自不會立馬和大雪山寺的老少和尚們核實“雪山圣宗”黃吉老和尚是否正式頒發(fā)這枚令牌給了他高云麟。
“嘶!”
松贊的醉意頃刻間嚇跑,昏黃惺忪的狹長眼內(nèi),綻放精芒,募的站起身,“你是……”
隨即,看向高云麟,驚疑不定,揮了揮手,讓下人們即刻撤掉酒宴……
“不知上使如何稱呼?圣宗可好?”
松贊這算是試探,也徹底落在了下風(fēng)。不過,因為這枚令牌,稍許給予些尊重,那是看在黃吉圣宗的面上。但對高云麟這么個忽然闖進(jìn)王府酒宴的“神秘”外人,他好歹也算是主人,當(dāng)即釋放強(qiáng)烈的煞氣,便想借此機(jī)會扳回局勢,即便是用武力扳回落于下乘,也是事發(fā)突然、實屬無奈。
“很好。”
高云麟輕笑了下,眉心祖竅內(nèi)的魔種感應(yīng)到莫大威壓,即刻響應(yīng)反擊,一股“入玄境”強(qiáng)者的超強(qiáng)精神威壓氣勢,彌漫開去,頓時全場所有人身體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