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近半個月,水月靠著自己的體技,硬生生的把整個核心區(qū)都戰(zhàn)了一遍。每一次戰(zhàn)斗結(jié)束,水月都會休息一段時間,總結(jié)這次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分析自己的可取與不可取之處。
經(jīng)過這一番核心區(qū)的洗禮,水月感覺自己的體技似乎又更上了一層。
某一日,水月鬼使神差的居然沒有進行鍛煉,而是坐在海邊一塊礁石上,呆呆地望著那無邊無際的大海。
“訓(xùn)練的日子過的那么快,一轉(zhuǎn)眼就已經(jīng)進入第六個年頭了。誒,我什么時候才能離開這座島呢?!?p> 水月默默地向著大海傾訴。
“難道我要一輩子困在這島上嗎?”水月第一次對自己的處境產(chǎn)生了擔(dān)憂。
接下來的幾天,水月幾乎都要對著大海嘮叨一陣,才能進入到修煉的狀態(tài)。而且從嘮叨的第一天開始,水月就幾乎沒有再離開過島嶼的邊緣,除了偶爾進入森林狩獵以外。
也許在水月的心里終究還是期盼著的能有一艘船經(jīng)過的。
老天似乎是不想讓水月的一生就這樣浪費在一座孤島上,就在水月等待的第三十天,水月看到在海天連接之處,出現(xiàn)了一個暗影。
水月一臉興奮的望著那個暗影,雙眼中充滿了光芒,,也充滿了期待。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水月終于能勉強看清那個暗影了。
“是船,是船耶,歐耶,老天保佑,上帝保佑,佛祖保佑?!?p> 水月興奮的都語無倫次了,手舞足蹈的。
“終于有船經(jīng)過了,終于可以離開了?!彼麓蠛?。
“月步。”
水月高喊著踏空而起,打算立即離開迷島,但卻硬生生的停了下來。水月目光轉(zhuǎn)向迷島,有懷念,有感激,最后都化作了深深的一個鞠躬。
“謝謝?!彼螺p輕地說道,說完便毫不猶豫地踏著月步向那艘船的方向趕去。
沒多久,水月就來到了這艘船的甲板上空。
“原來是一艘大型的輪船,估計是有什么活動舉辦在這艘船上吧?!甭犞喆锊粫r地傳來嘈雜的聲音,水月心里如是想著。
這時候的甲板上空無一人,水月停在甲板上,有些興奮,但卻突然警醒。
原來此時水月的裝扮十足的就是一個野人扮相,上身裸露,下半身也只是靠著以前的的衣物臨時拼湊遮蔽。
在迷島的時候,島上空無一人,水月也沒有心理負擔(dān),裸露就裸露吧,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人就是這么的神奇,換一個環(huán)境就會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天生擁有變臉的絕招。
就像水月此時的臉色就有寫微微發(fā)紅,表情似有些窘迫。
“如果被人看到自己這副模樣,又被傳揚了出去,說不定明天的新聞上就會出現(xiàn)這么一句話,‘東海驚現(xiàn)一神秘野人’?!毕氲竭@里水月的臉上就愈發(fā)顯得滾燙了。
“我可不想自己的一世英名,就這樣毀于一旦?!彼碌吐曌哉Z。
于是,水月打算靠著剃來隱藏自己的行蹤。在普通人眼里,可能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覺一陣風(fēng)吹過。
來到輪船的大廳,水月也是有些驚訝這里的豪華。
大廳頂上,一座座水晶吊燈,像一個個小太陽一樣,掛在半空。大廳分為展臺和座位區(qū)兩部分。
展臺的地上全是紅地毯鋪就,而下方的座位區(qū),則零散的排列著幾十張圓桌,圓桌上都鋪著白布。此外,圓桌上還有一張小一圈的玻璃圓盤,可以轉(zhuǎn)動。圓盤上有一些小吃,但幾乎沒什么人動過。
水月一看這里的人明顯都是具有一定的身家,他們一個個,男的都是西服領(lǐng)帶,女的則是長裙加身,手上,頭上都戴著一些珠寶首飾。
“果然啊,不管是哪里的女人,只要稍微有些錢的,都是這么的愛炫富,攀比成風(fēng)”水月不由嘴角一扯。
只聽展臺上的以為中年男士,敲下手中的木錘,大聲宣布道:“恭喜,某某先生獲得這件寶物,現(xiàn)在中場休息三十分鐘,再進行下一場競拍?!?p> 場下先是響起了一陣拍掌聲,緊接著并是嘈雜的討論聲,有點評聲,有羨慕聲,也有嗤笑聲。
忽然,水月見到一位中年大叔,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他起身離開了座位,向一旁的通道走去。
“機會來了?!彼滦睦镞@樣想著,“正好可以換上他的行裝,反正這里的男的有老又少,幾乎都是西服裝扮,到時候換上他的衣服,應(yīng)該也沒人會注意到多了一個人?!?p> 水月跟著他,發(fā)現(xiàn)他卻是來到了廁所。水月滿臉黑線,考慮著自己要不要下手。
最終,水月還是放過了他,沒有讓他在廁所中光溜溜的睡覺。而是打暈他,拿了他房間的鑰匙,去他房間換了一身衣服,不過因為不知道放哪,到是把他的房間弄的一團糟。估計別人一看就會以為是有賊入室偷盜財物。
那個男的醒來后向這里的管事說了這件事,那個管事一番查證,發(fā)現(xiàn)那個男的并沒有丟失什么珍貴的財物,只是丟了幾萬貝利,而且來這里的人又都是有頭有臉的,不好輕易得罪,最終,也就不了了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于是著,水月心安理得,光明正大的在這艘船上落了戶。
該吃吃,該喝喝,旁邊的人看到水月一副暴飲暴食的樣子,都默默的走開了,心里想著,這誰家倒霉的孩子,這么沒規(guī)矩。
不過,對于水月來說,他們的鄙視根本就不是事。他依舊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吃著,還一邊吃,一邊點頭評論。
“嗯,豆個好吃?!?p> “哦,拉個也不過?!?p> “哇塞,豆個烤肉忒香了?!?p> ............
這幾天在船上的生活,讓水月不禁有些陶醉。他從迷島的蠻荒生活一下跨越到豐富的現(xiàn)代文明生活,心里沒有任何的不適,似乎天生就有著這種能很快融入周圍環(huán)境的技能。
不過,安逸的生活終究不是水月的追求。他所向往的是刺激、是冒險,當(dāng)然最好是有著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的陪伴,這樣也不會讓人感到無趣。
人與人之間,只要在一起,總是會碰撞出奇妙的事情,可能是悲傷,可能是喜悅、可能是憤怒、也可能是熱血。
終于,在輪船航行經(jīng)過一片陸地時,水月離開了輪船,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不見了水月這么一個人。
水月悄悄而來,也悄悄而去,揮一揮手,沒有帶走一片塵土。
呵呵,船上哪來的土啊。
水月上岸后在這里的小鎮(zhèn)中閑逛,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這么一座小鎮(zhèn)中居然還有一個海軍基地存在。但是這里的百姓卻非常害怕海軍的長官,上校蒙卡。
水月駐立在大街上,輕輕說道:“蒙卡嗎?命運真是如此之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