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東瀛武士
傍晚的大帳中,人頭擠擠。賽伯樂楊永生手拿東廠腰牌,一臉擔(dān)憂道:“這批家伙刁鉆刻薄,心狠手辣,很難對付,讓你防不勝防!”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怕又有何用?來就殺他娘的!”鎮(zhèn)山王顧建祥大叫道。
“今日那東廠殺手是弄巧成拙,若不用詭計,直接用天階九級武力碾壓,鹿死誰手也未可知?”王亞洪正色道:“余榮啊,還是要盡快提升自己,實力才是硬道理!”
“對對對!”
“是啊是?。 ?p> 大家紛紛表示贊同?!巴瑢W(xué)們也要盡快提升才是,我需要大家的鼎力相助。”余榮拿出一瓶升級提升丸,遞給神算子丁扣強道:“發(fā)給每人一丸,升級沖關(guān)時服用,幫助很大。只是多服了有副作用的?!?p> 眾人欣喜地拿著藥香撲鼻的神丸,個個喜上眉梢,有的馬上找清靜之處服食升級丸去了,升級,可是武者的最愛。
神華洞府中,余榮跟幾女分別修練著合體技,替他們洗筋伐髓,擴充經(jīng)脈,想讓她們也盡快沖關(guān)升級。
夢境中,羅莉老師告誡他,還是要一步一個腳印,緩緩地一級一級提升才好,一口吃不出一個胖子?;A(chǔ)扎實打的牢固,才能飛的更高更遠。如今可借著比武,與各位高手多多切磋,了解各門各派的武功特點,學(xué)習(xí)利用,并夯實基礎(chǔ),創(chuàng)造升級的機會!
這些教誨使余榮茅塞頓開,指明了他努力的方向。
羅莉又開始教他學(xué)習(xí)符文,刻畫各種符文了。
第二天開始,余榮與各位挑戰(zhàn)者們奮力拼搏著,不再快速取勝,草草收場。每場都要戰(zhàn)斗上千個回合,將自已所學(xué)一一施展。碰到難纏的高手時,不惜耗盡內(nèi)力相斗。取勝后再喝口不老泉水迅速恢復(fù)內(nèi)力,接著再進行下一場的比賽。
晚上在神華洞府中,余榮完成與各位的合體技修練后,又分別挑戰(zhàn)通天塔、黑老和鳳依依三位圣級高手,與他們的戰(zhàn)斗,余榮完全放手一搏,不用擔(dān)心暗算什么的,殺的淋漓盡致。雖然不用符文之火,他根本不是對手,被打的丟盔棄甲,狼狽不堪。但他抵抗的回合在慢慢增加著,從堅持幾個回合,慢慢增加到幾十個回合,……。
“小榮榮,你不是我對手,算了吧!”鳳依依嘻笑道:“你只是那個功夫厲害?!?p> “小娘們,我這個功夫也要超過你!”余榮又撲了上去,狂風(fēng)暴雨般攻擊著?!?p> “轟??!”余榮又被打飛了出去,他艱難的爬了出來,又舉拳殺了上去。“你們都是磨刀石,我一定要把我這把刀磨的又快又亮!”
轟飛,爬起,余榮嗷嗷叫著又沖殺了過去,……。
“你小子在玩命?。∠嗖钌踹h,不中用,不中用!”通天塔哈哈大笑道。
經(jīng)過數(shù)天的日夜拼殺,余榮感覺武藝在提升,丹田中洶涌澎湃,又有了要升級的跡象。
果不其然,夜里與鳳依依合體雙修后不久,丹田中轟隆一聲,余榮又踏上了天階四級的新境界!五天提升天階一級,余榮創(chuàng)造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新紀錄。
余榮守擂的第八天下午,一位一身黑衣的男子飛上臺來,只見他四十多歲,個子不高,樣子稍嫌瘦削了些,卻勻稱結(jié)實。兩眼烏黑有神,嘴角微微向上翹,顯得剛毅、有主見。一身黑衣穿在他身上,顯得更有精神。
“我的,板田次郎,特來比試!”那人用生硬的中國話說道。
日本人,余榮仔細打量著他,若不開口,憑外觀很難看出他是日本人。余榮用天目慧眼看去,他像是一團沒有底的水潭,深邃得讓人心中有些發(fā)寒,是天階九級。
“殺了他,殺了他!”
“宰了這個倭寇!”
“殺了這個日本強盜!”
臺下群情激憤,紛紛舉拳大聲呼喊著。
板田次郎袖袍一展,一團黑色事物自他袖中飛出,直奔余榮面門打來。余榮看得分明,那是一顆拳頭大小的鐵球,后有一條細細的鐵鏈相連。
余榮抖手烏金寶刀已在手中,他心念轉(zhuǎn)動,刀鋒走偏,欲削斷那鐵鏈。板田次郎冷笑道:“想憑神兵利器,你的,不行!”話音未落,另一只手中又飛出一顆明晃晃的鐵球,往余榮手腕打去。
兩顆鐵球夾帶的力道如洪流一般,將余榮擠壓在中間。天階九級的內(nèi)力,已貫注于鐵球之上也。余榮不敢硬碰,身子一轉(zhuǎn),足尖點地,躍開一丈開外。心中暗自嘆息,這就是內(nèi)力懸殊的原因了。
板田次郎手碗一翻,兩顆鐵球同時飛出,一上一下,襲向余榮膻中、環(huán)跳兩穴,深厚的內(nèi)力,組成一堵氣墻,幾乎能將人壓成肉泥。
余榮一動不動,任由鐵球襲來,嚇得臺下古小月、劉建芳等人尖叫連連。就連板田次郎也意外地“呀”了一聲。哪知就在鐵球幾乎挨著余榮衣襟的時候,他突然出手如電,抄住鐵球鐵鏈往后一蕩,身子平平懸在半空,再借勢一翻,甩手猛地一刀,嘣嘣兩聲,鐵鏈俱斷,鐵球滾落下臺去了。
板田次郎見余榮穩(wěn)穩(wěn)地站著,罵道:“八格,你的沒有寶刀,你的此刻不能站在這里。”
余榮握刀的手臂有些發(fā)麻,知道他所言非虛。若非烏金寶刀鋒利,他的手臂必定被鐵鏈上貫注的內(nèi)力所傷。他臉色清寒,怒道:“再來!”烏金寶刀一揚,刀光如匹練般向板田次郎襲去。
其實余榮心中很冷靜,他做出一副暴怒的樣子,只是希望這日本人輕視自己。
板田次郎身子如陀螺般沖天飛起,閃過這一刀,繼而一轉(zhuǎn),雙掌如燒紅的烙鐵,向余榮頭頂壓了下來。
余榮仿佛是被千斤巨石所壓,幾乎就要跪倒。他大喝一聲,內(nèi)力傾囊而出,烏金寶刀亂刀狂斬,八刀過后,已堪堪削到板田次郎的手掌。板田次郎忽然化掌為指,點在烏金寶刀刀身上。只聽嗡嗡之聲不絕于耳,刀上傳來一股大力,余榮幾乎將烏金寶刀脫手。此時板田次郎又變指為掌,拍向他的胸前。
兩人近在咫尺,余榮避無可避,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