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夏帶著人兒,來了國師府。
她平日里仗著是皇后娘娘的大宮女,收了不少的好處,人自是有些驕縱,見這國師府連個出來待客的都沒有,當下這笑就減了三分。
“堂堂國師府,連個撐場面的都出不來?!迸詢旱男m女倒是嘴快,低聲啐了一口。
“要你多嘴?”念夏的笑一下子僵在了臉上,訓斥了她一句,這里到底是國師府,她內(nèi)心還是忌憚著的。
可偏巧,一雙手搭在了她肩膀上,隔著宮裙也能讓人感到刺骨的寒意。
“念夏姑娘來了,里面請呀?!眮砣耸菄鴰煾目偣堋謇?,他雖笑著,卻帶著冰刀子。
“沐總管客氣了?!蹦钕男α诵?,隨他步入正堂。
正座上的倪塵,慢悠悠的用著膳,連瞧她一眼都不瞧。
說是皇后宮中來的,也只得候著這國師爺。
許久他放下筷,瞥了一眼捧著懿旨的念夏,淡淡的說了句:“何事?”
瞧瞧這國師爺不開口,一開口便是氣死人,一眾人巴巴的在這兒等了大半天等來了這句話。
念夏自是要抬頭回話的,只一眼,她便愣在了原地,連話也卡了殼:“奴婢是奉……皇后娘娘之命來給蒔姑娘傳旨的?!?p> 主座上的男人不耐的皺了皺眉,嘴角挑起一抹莫測的笑:“蒔姑娘累了,沒空兒。”
自家小崽子睡得正香呢,什么雞毛事兒都找上門了。
念夏從這位爺眼中看到了不耐,還有殺意,她微微后退幾步,指尖發(fā)白,哆哆嗦嗦的念完懿旨遍急著要走,全然忘了皇后娘娘的囑托。
可偏偏,那蒼白的手又搭在了她的肩上,身后傳來沐冷陰森森的聲音:“國師爺不喜嚼舌根的家伙兒,念夏姑娘應(yīng)該懂了吧。”
念夏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剛剛多嘴的小宮女,身子哆嗦著往外走,要不是有人扶了她一把,她幾乎要摔下臺階,額頭上也滿是冷汗,活脫脫的像是從鬼門關(guān)里剛爬出來。
這回去的路上便遭了劫匪,奇了怪的是,這幫劫匪只擄走了一個小宮女,并未傷及他人,次日便有人在城根底下發(fā)現(xiàn)一個衣不蔽體的女人,舌頭被人割了去,卻還留著一口氣,真真是可怕極了。
這廂被某人磋磨了一夜的人兒才微微睜開眼,耳旁兒就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醒了?”
水眸濕漉漉的,打了個哈欠便合上了眼,還是一副未睡醒的模樣,就被人擁在了懷里,暖熱的身子一碰上冰涼的東西,忙不得的要逃開。
男人墨瞳一暗,冰涼的手直接探入那人兒的里襟,激得她渾身一哆嗦睜眼便看見一張俊臉。
見人醒了,倪塵的手也未拿出來,只撐著頭望著懷中的人兒。
小姑娘眉毛皺巴巴的,一副委屈模樣,反倒是讓倪塵微微挑起了眉。
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色蟒袍,衣領(lǐng)拉得極低,都可見到鎖骨。
她眼珠微轉(zhuǎn),張口便咬了上去,咬完還一臉饜足的舔了舔唇。
倪塵的皮膚極白,鎖骨上粉色的牙印看得十分真切。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19-05-03/5ccc0ef665566.jpg)
偏不萌小仙女
~都沒看見有小仙女評論了,嚶嚶嚶,哭唧唧